不只是眼前的女老師驚住了,連辦公室其他的兩位老師也都驚呆住了,他說了什麼——未婚妻!
豆豆的嘴巴也成了o型,沒有想到他回來,還說了出來他們之間大的關係,這樣自己以後怎麼泡帥哥啊,失策啊失策。
程墨羽看著她懊惱的小臉,臉色一黑,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隨即想到了自己的內應,也沒什麼好怕的,就不信她還真能爬牆。
女老師擦汗:「程隊,這種事情不是開玩笑的。」
「林老師覺得我在開玩笑嗎?」程墨羽臉色一寒,輕聲開口,沒有帶著嚴厲的語氣,可是卻足以讓人覺得恐懼。
林老師微微一僵,嘴角為難的抽了幾下:「程隊,莫楚同學才十六歲。」意思是,您老人家多大了,怎麼可能和人家訂婚啊。
豆豆怒了,她最討厭別人說她小了,十六歲怎麼了,尤其是程墨羽,也說過她小,十六歲都長大了好不好。
「老師,十六歲就不能訂婚了嗎,我三歲就和羽哥哥訂婚了,老師還要去問我爸爸媽媽嗎?」豆豆哼了一聲,傲嬌的看著那老師。
豆豆的話讓那老師的臉色一陣火紅,有些氣惱,可是程墨羽在這裡,她卻什麼都不能說。
「林老師要是沒什麼事,我先帶莫楚回去了,還要軍訓呢。」程墨羽勾著唇角開口說道。
那老師覺得自己需要時間消化一下這件事情,拍手讓他們離開:「可以回去了,但是,還是要注意一下印象,教官和學生是不能戀愛的,這是學校明規定的。」
程墨羽微微點頭,拉著還在生氣的豆豆出了辦公室,到了外面,豆豆一把將程墨羽的的手甩開,氣得大叫:「氣死我了,讓我知道是誰陰我,我弄死她。」
「行了行了,快回去吧。」程墨羽知道是誰,但是沒打算給她說,那個姜麗娜,他會去找她談談的。
「不行,我莫楚長這麼大,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過,我不管,這件事不能就這麼完了。」豆豆越想越氣,敢陰她,老子弄死你!
程墨羽也火了,都說了不要她管了,沉聲開口:「我說行了,快點回去軍訓。」
豆豆被他突然的嚴厲嚇了一跳,不解的回頭看他,本來火氣就大,這人還凶自己:「你凶什麼凶啊,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啦。」她說著就甩開了程墨羽的手,向著那邊走去。
不用他管,程墨羽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黑的嚇人,垮了幾步過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一個拐角處,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不用他管,這個丫頭居然說,她的事情不用他管。
豆豆咬著自己的唇,心裡有些打鼓,她剛剛好像說錯話了,可是這也不是她的錯啊,誰讓他先凶自己的。
「我,我說,我說不讓你管就不讓你……唔……」豆豆猛然睜大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大臉,她還生氣的好不好,又親她,豆豆一惱,開口就咬在他唇角。
程墨羽悶哼了一聲,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長舌入侵,在她口中肆虐的放肆。
豆豆悶哼,小手在他胸口來回打著,可是那人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將她抱的更緊,一腿壓住她要使壞的腿,直到將懷中的人吻到安靜了下來,他才微微將人放開,看著她嫣紅的唇,又在上面親了一下:「豆豆,我是你男人,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別插手知道嗎?」畢竟她們還要同學幾年,他不想她給人結怨。
豆豆還是不樂意,嘟著嘴巴抗議:「我的事情啊……你打我幹嘛。」豆豆捂著自己的小pp,瞪著自己面前的男人,本來就是她的事情嗎,不過那句我是你男人,這句話還是很受用的。
程墨羽瞪著她,一副你說我打你幹嘛的樣子,拍了拍她的背才將她放開:「下去那邊,我一會就過去。」摸了摸被咬到出血的唇角,這丫頭絕對是屬小狗的。
豆豆訕訕的看著他的動作,她不是故意的,誰讓他在她生氣的時候親她的,還不放開她,她才會下口咬下去的,真不是她的錯。
程墨羽又瞪了她一眼,讓她先過去,自己一會在過去,豆豆撇了撇自己的嘴巴,訕訕的離開了這裡。
程墨羽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然後握了握自己的拳頭,他沒有上過大學,但是,也知道大學的事情,同學關係是很重要的,這件事他要好好的處理。
豆豆回去,還在咱軍姿的人都看向了她,她回到自己的位置,賀子陽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哎,導員叫你做什麼?」
「被人給黑了唄,今天煩,別理我。」豆豆說著,繼續站成了小白松,她覺得,程墨羽肯定知道是誰,所以才說自己是處理的,可是他一定不會告訴自己,那只能自己去查了。
「班長,好累啊,能不能歇歇。」姜麗娜看到豆豆回來,眼中閃過一絲狠勵,剛剛她走了教官也跟著走了,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教官是為什麼走的,她不明白,這小丫頭到底有哪裡好,讓教官這麼對待。
班長是個憨厚的男生,看著美女滿頭大汗,有些心疼啊,又看了看其他人,可是教官臨走看告訴他,要他好好看著啊。
「班長~」姜麗娜繼續開口撒嬌。
「額,要不休息十……」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過來的程墨羽,他微微一愣,急忙站直自己的身體:「教官!」
程墨羽微微點頭,讓他回到隊伍裡,看著這一張張大汗淋漓的小臉,掃過姜麗娜的時候嘴角微微一勾,帶著些許的嘲諷。
「這點就受不了了,你們要是真是我的兵,我讓你們連著站三天,繼續。」他沉聲開口,看到了瞳瞳不正常的臉色,垮了幾步過去:「怎麼了?」
瞳瞳只是覺得有些頭暈,可是看著程墨羽的身影漸漸的變得模糊,胸口有些堵得慌,努力搖頭:「報告教官,我沒……」
「瞳瞳……」程墨羽叫了一聲,抱住了暈過去的紀瞳瞳,大步走向了醫務室,臨走前還留了一句:「你們繼續。」
「瞳瞳姐,」豆豆有些擔心的看著那邊。
楚楚也擔心:「是中暑了吧,瞳瞳的身體一向不好的。」
中暑,豆豆眼睛轉了轉,嘿嘿一笑,子啊休息的時候過去拿了自己的手機出來,這個時間應該能給哥哥打通電話吧。
校醫給她檢查結束,說是貧血加中暑,以後的軍訓最好不要在參加了,她貧血太嚴重。
程墨羽有些擔心的看著她,這身體條件這麼差,還怎麼在軍醫大繼續呆下去。
「程教官,你先去軍訓吧,醒過來估計還要等會。」校醫說著。
程墨羽點頭:「免訓的報告你幫忙寫一份交上去。」
軍醫點頭他才轉身離開,折騰了一上午,等他回去就已經改結束了,別人練了一上午的正步,他們站了一上午的軍姿。
結束之後,豆豆和楚楚還有賀子陽去看瞳瞳,還有大二帶著他們的師姐在下課之後也知道了這件事,去了醫務室去看瞳瞳。
瞳瞳這會兒已經醒了,還在輸著葡萄糖,看到她們過來,微微一笑,頭還會是暈暈的。
「瞳瞳姐,你嚇死我了。」豆豆坐在床邊摟著瞳瞳,眼睛都有些紅了。
瞳瞳無奈勾了一下嘴角:「傻丫頭,我沒事。」只是不能軍訓了,好可惜,現在有些痛恨自己的身體了,以前還沒感覺,現在才感覺到,貧血,也是大病啊。
何娜坐在床邊看著她,微微一笑:「只是中暑而已,不用太擔心。」
「瞳瞳……」
何娜猛然回頭,看到門口那個穿著軍裝的男人,還沒來的及欣喜出聲,人就被他推開了,看著他抱著床上的女生,她的手,微微的放下,嘴角微微一抽,原來,他沒有看到自己。
瞳瞳嘴巴張的大大的,看著抱著自己的人,他怎麼會在這裡?
「你,你怎來了?」
「在這邊出差,豆豆打電話給我,說你暈倒了,嚇死我了。」他說著,還看著瞳瞳,看著她手上的點滴,眉頭微微一皺。
豆豆吐了吐自己的舌頭,她是真的不知道哥哥在這邊,她說完哥哥就掛了的電話,她也不知道哥哥是趕了過來。
「我沒事了。」瞳瞳甜甜一笑,本來以為在見他就要到過年了,沒想到現在就能見到了。
程墨羽拿著瞳瞳的免訓證明進來,看到楚銘宇之後微微皺眉,不過瞬間又恢復了正常,過去將東西交給楚銘宇:「銘宇,這是瞳瞳的免訓證明,這個月就是軍訓,下午你也要沒事帶瞳瞳回家去吧。」
「免訓?」他不解的伸手接了過來,這麼嚴重,看到上面的嚴重貧血之後,狠狠的瞪了瞳瞳一眼,瞳瞳縮了縮自己的脖子,她已經吃得很多了,可是還是貧血她也沒辦法啊。
程墨羽看了一眼一邊的何娜,清咳了一聲:「銘宇,別就在意瞳瞳,連你發小都沒看到嗎?」
發小,這次楚銘宇終於抬頭看向了何娜,看到她還有些吃驚,隨後就是實驗,摸了摸自己的額角:「娜娜。」
何娜甩掉自己心裡的酸澀,笑著開口:「我以為你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能看到我呢。」
「怎麼會呢。」楚銘宇低笑,拍了拍看著自己的瞳瞳,又看向了何娜:「上次聽何叔說你上了軍醫大,時間急,也沒來得及找你,看來混的很好嗎?」
「哈哈,可沒你這個十九歲的中尉混的好,我在混三年也就是一中尉。」那時候,他已經是上尉了吧,他依舊還是這麼的優秀。
豆豆翻白眼,兩個人真虛偽:「楚楚姐,老賀,咱們走吧,我哥來了,我看瞳瞳姐也不需要我們了。」說著還拉住了一旁的程墨羽。
等到都豆豆她們走了,醫務室字剩下了何娜還有另外一個師姐,床上的瞳瞳還有楚銘宇幾人。
兩人說了幾句,瞳瞳的點滴也打的差不多了,楚銘宇摟著瞳瞳開口笑道:「我女朋友,瞳瞳身體不太好,娜娜你以後幫我照顧一下。」
「當然。」何娜笑著應了下來,「那你先帶紀瞳瞳回去吧,我先去吃飯了。」
楚銘宇點頭看著她出去,又低頭看瞳瞳,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是不是又沒好好吃飯。」
瞳瞳縮了縮自己的脖子:「我吃的很多了,這個要慢慢來嘛。」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校醫過來給她取了針頭出來,楚銘宇低頭給她穿鞋:「回家,讓媽給你好好補補。」
回去的路上,瞳瞳看著楚銘宇:「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參加軍訓很可惜只啊。」畢竟軍人都會這麼感覺的。
楚銘宇側臉看了看她,又看著前面的路:「傻丫頭,你又不是軍人,有什麼可惜的,你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對他而言,沒有什麼,會被她的身體更加的重要。
瞳瞳笑了,有他這句話比什麼都重要。
她大膽的挽住了坐在自己身邊人的手臂,靠在上面看著他:「豆豆說,何娜師姐喜歡你,是不是真的?」
楚銘宇低頭看著她,沒有將她推開:「你聽她胡說,我和娜娜只是發小,小時候子啊一個大院生活過幾年,六歲那年我爸換防,我們也就離開了那裡。」
瞳瞳聽著他的解釋,微微點頭,靠在他手臂上不說話了,其實她看的出來,何娜是喜歡楚銘宇的,只是楚銘宇不知道而已。
兩人到家,莫離剛剛給非非做了飯,看到進來的來人還奇怪:「柱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還有瞳瞳,臉色怎麼這麼差。」
「大哥。」莫非出來看到楚銘宇,笑著跑了過去,他對大哥可是最敬佩的。
楚銘宇摸了摸莫非的腦袋:「瞳瞳上午在學校暈倒了,我這兩天在這邊出差。」
莫離聽到瞳瞳暈倒,急忙過去扶著她坐下,摸了摸她的腦袋,不熱才放心了:「是不是中暑啊,不舒服你就和小羽說,休息幾天。」
「乾媽,沒事……」
「還沒事,都被禁止軍訓了。」楚銘宇瞪了她一眼,去了冰箱裡拿水喝。
瞳瞳嘴角抽了抽,要不要說得這麼直接啊,莫離眉頭緊緊的皺起:「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中暑還有別的事情?」
「媽,瞳瞳貧血厲害,你看著給她補補唄。」楚銘宇邊喝水邊說道。
「瞳瞳姐,喝水。」莫非將水放在瞳瞳的手邊,笑著說道。
莫離皺了皺眉,拉著瞳瞳起來:「行了,先吃飯,這事要慢慢來,非非,去叫你姥爺吃飯,一會媽送你去上學。」知道瞳瞳貧血,但是沒想到貧血到這麼嚴重的地步,確實該好好補補了,不然他倆以後結婚,要孩子也是大事。
吃過午飯,楚銘宇要去忙他自己的事情,順道將莫非送去了學校,莫離帶著瞳瞳去了醫院檢查身體,看看要怎麼調理才好。
瞳瞳進去檢查,莫離子在外面等著,看著醫院走朗裡的電視,是國際新聞頻道,看著上面新聞,她雙手微微握緊,國際通緝號630默契而·凌達再次躲過了通緝,這個神秘女子被成為國際通緝犯中的神話人物。
看著照片中的那個背影,莫離微微閉眼,即使只是一個背影,她還是能夠認的出那個人是誰,只要她平安,只要她平安,什麼都好了。
瞳瞳出來看著莫離,嚇了一跳,坐到了她身邊:「乾媽,你怎麼哭了?」
莫離伸手將自己的淚差點,微微一笑:「乾媽沒事,結果出來了嗎?」
瞳瞳還是不解,但是還是乖巧的將手裡的報告給了莫離,莫離伸手接了過去,帶著她去找醫生,只是在次回頭的時候,已經換了畫面,對蘇珊,她好像也只能通過這種方式得到她的消息。
楚璽站在自己的辦公室,看著新聞,眉頭微微一皺,還是打了電話過去:「還好嗎?」
「死不了。」那邊傳來輕輕的聲音。
楚璽心中微微一扯,不久前的一次通話,蘇珊問他,如果她死了,能把她的屍體帶回來嗎?當時楚璽安靜了很久都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因為他也沒有答案。
「蘇珊,努力活著,你會回來的。」他給出承若,不管怎麼樣,他都要讓蘇珊回來,那件事她不能這麼一直做下去。
那邊傳來一陣輕笑聲,好像帶著些疲憊,淡淡的開口:「我想非非和他了。」
說完,楚璽就再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他微微閉眼,一直沒有掛掉電話,直到那邊傳來一聲:大姐睡過去了。
他掛了電話,然後關機將手機丟進了抽屜裡,有些懊惱自己的無能,這些年的太平,靠的都是那些一直生活在生死線上的臥底,還有蘇珊和艾尼爾這倆活在人們憎恨角色上的人。
他走到書桌邊,將那份臥底資料拿了出來,看著電腦裡打出來的記錄,他只有將蘇珊的記錄放進去,才能為她洗白,可是蘇珊的身世卻成了最大的問題。
拿起桌上的電話打回了家,是岳父接的,他最後還是說了這件事,莫雲安靜了好久,才給了他一句話:「蘇珊,是我的女兒。」
有這麼一句話就夠了,楚璽掛了電話將那份資料打了出來,放入那個檔案袋裡,還給蘇珊一個清白,給她一個名分,這是他必須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