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璽接了孩子回去，兩個小傢伙看到媽媽都撲了過去，小柱子居然都哭了，兒子過了四歲基本就很少哭了，這次看來是真的把他嚇到了。
莫離蹲下身子將兒女抱在身上，輕輕的開口：「媽媽沒事，媽媽不是回來了嗎？」給孩子擦淚，小柱子好像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開始給自己抹淚。
楚璽拍了拍兒子的小背脊：「行了，媽媽回來了，你們兩個去房間裡玩吧，爸爸有事要和媽媽說。」
有事？莫離心裡敲起了小警鐘，抬頭看著似笑非笑的楚璽，為什麼有種大灰狼的感覺。
小柱子和豆豆看到了媽媽，心情也好了，見爸爸說有事就聽話的會房間自己去玩了。
莫離起身，笑的尷尬，「我，我，我還有事，我……」她轉身欲跑就被楚璽給攔腰抱住抱進了臥室。
「啊啊啊啊啊……你不能家暴，不然我告你部隊你。」莫離叫著，雙手護在自己胸前，防備的看著楚璽。
楚璽黑線，他什麼時候家暴過她，莫離撇唇，他敢說他沒打過自己，她記得可清楚了。
楚璽無語，將她放在床上，在她想跑的時候壓住她的肩膀：「跑什麼跑，我沒事揍你做什麼。」
莫離切得一聲，一點都不幽默，她當然知道他不會真的揍自己的。拉過自己的抱熊趴在床上，指了指自己的腰，楚璽任命的過去給她按腰。
「我說你這破脾氣能不能改一下，都是打工的，你就不能給人家一點好臉色啊。」想著那三人下去時的無奈，他又一巴掌打在了莫離的pp上。
莫離趴著甩他白眼：「我就是討厭他們那幫人，用他們的時候一個都沒有用，結果人家回來了，又問這個問那個，我能有好臉色才是怪了。」
楚璽歎息，這就是現實，她還不知道嗎。
「你還有理了，小肥皂，我看你是得瑟日子過多了，就該讓你出去給人家打工，過一下看人臉色的日子。」誰都有誰的難處，這丫頭就是養尊處優太久了，一點都不知道為別人著想。
莫離撇唇，她哪裡有啊，不過楚璽的話她也是承認的，這幾年自己過的太幸福，有些過分了啊。
楚璽給她按摩著腰，沒一會就爬在了她背上，莫離閉著眼睛沒有反抗，她喜歡這種感覺，實在。
不喜歡楚璽可不捨得，翻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她白嫩的小臉：「小肥皂，這幾天過的不錯啊。」這皮膚比她走的時候好多了，要說她這十天被囚禁，他要相信還證明他是腦殘呢。
「那是想，相當的不錯啊。」莫離有些小得瑟，得瑟完了才感覺到不對勁，低頭惡狠狠地瞪著楚璽：「丫的小楚子，你詐我。」
楚璽挑眉，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這智商，還能回來，不容易啊。」
莫離打他，這人是在赤luo裸的鄙視自己好不好。她智商怎麼了，很高的好不好。
「哎，你還記得我以前問你我罵了國際友人會不會給你和爸爸抹黑那件事嗎？」莫離靠在他胸口，現在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楚璽皺眉，明顯的沒有想起來：「什麼時候的事情？」她還罵過國際友人？
「就是我十八歲那年去美國參加物理比賽的時候啊，我記得你當時在電話裡還罵了我呢。」莫離撇唇，那是楚璽第一次罵自己，說她沒有大腦。
這件事，十八歲，歷史太久遠了，即使是楚璽記憶裡再好也要多想一會，半天才想起來這件事：「你說那個不會說漢語的華裔。」當時她還在電話裡給自己罵了半天，自己都不知道是該說她愛國，還是怎麼樣。那時候他還在軍校，打電話的時間都是固定的，自己一句話都沒來得及給她說，她就巴拉巴拉的和自己抱怨了半個小時，時間就到了。
莫離伸手抱住他的腰：「只是覺得命運很其妙，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見到她，而且她的漢語已經說得很好了。」
見到她？那個華裔？
楚璽低頭看她，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又見到了，媳婦兒，給老公說說莫離歷險記怎麼樣？」
莫離瞪他，就知道這人在這裡等著他呢。
「本來呢，覺得你是這個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現在看來，老公，你真的不怎麼樣哎。」人能走到舅舅那一步，才叫真正的成功呢，大善大惡，讓人沒有辦法去評斷那個人的善惡，才是一個人最高境界啊。
楚璽一巴掌打她pp上，臉色不悅的看著她：「再給你一次機會，誰是最厲害的。」敢說他不怎麼樣，這丫頭是膽子肥了嗎？
莫離嘿嘿笑，在他嘴巴上叨了一口，小手在他胸口劃著：「我說的實話啊，有時候覺得你們挺傻的，你們一直想要做的事情，也許到了最後也只會發現，這些都是無用功，何必呢。」見到了舅舅又能怎麼樣，在那個位置，就算是上帝，他也管不了一個國家的發展趨勢。
楚璽皺眉，再次翻身將莫離壓在身下，深深的看著她的眼睛，莫離同樣回視他，帶著些許的無奈。
「你見到他了！」那個黑暗中的統治者，這是莫離給自己的感覺，能這麼無聲無息帶走莫離，還能讓她安全回來的，好像也只有這個一個可能。
莫離看著他的眼睛點頭，本來就沒有打算瞞著他不是嗎。
「我不知道艾尼爾和蘇珊千方百計想要去見到他是為了什麼，我更不知道，那些人，不斷的去犧牲別人又是為了什麼。」努力了一生，到最後確發現毫無意義，這就是他們想要的嗎？
「楚璽哥哥，你說人這輩子是為了什麼？」
楚璽拍著莫離的背，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問心無愧，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保護更多的人，這就夠了。」
莫離點頭：「那就不要讓艾尼爾在繼續下去了，沒有意義的，你現在的眼線已經夠多了，真的夠了。」
楚璽看莫離，帶著審視：「小肥皂，你判敵了？」
莫離黑線，判你妹的敵啊！
她起身去了浴室上廁所，楚璽起身跟了過去，靠在門口環胸開口說道：「媳婦兒，我說真的呢，你把這件事完本的和我說一下，被到了最後我冤死都不知道怎麼是死的啊。」要是拿莫離說事，這丫頭肯定不放在心上，但是如果是自己，那就不好說了。
莫離洗手出來，摟住了楚璽的脖子：「哎，老公啊，俺對不起你啊。」
「這是判敵了？」楚璽挑眉。
莫離翻白眼，打了他一巴掌，過去擦護手霜：「我是這種人嗎，就是和帥哥聊了幾天，受益頗多而已。」
「不知道這年頭帥哥都是人工的嗎？」楚璽不服氣，能有多帥啊。
莫離回頭看他：「人工的不是美女嗎？」什麼時候帥哥也人工了，再說了，他舅舅那絕對不是人工的啊，人家是純天然的好不好。
楚璽一巴掌打在她腦門上：「少給我轉移話題，趕緊的，我下午要回去了。」
「啊，你打我幹嘛。」莫離炸毛了，揉著自己的腦袋看他，她就不說了怎麼樣吧。
不過聽到他下午要回去，莫離微微呢撇唇：「人家剛回來哎，你就走。」
楚璽看著她悶悶不樂的樣子，他也無奈啊：「之前你不在，我已經把假都給請了，你回來我當然要回去，不然以後我都不用回來了。」
莫離想了想，反正也快暑假了等到了暑假自己帶著孩子去那邊好了，拉著楚璽走在自己身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說了你不能生氣，也不能懷疑我，我真的沒叛變。」
楚璽看著她，摸了摸她腦袋：「你沒那智商。」
莫離黑線，這是在說自己沒那智商叛變嗎？不過，自己在他面前卻是沒有這個智商，好吧，她承認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一透明膠帶，除了能粘著他，什麼都不能做。
「我媽媽不是孤兒。」她低頭開口。
楚璽嘴角微微一抽，抬頭看天，這句話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表明了。
莫離看著楚璽的動作，有些不解：「你幹嘛。」
「狗血。」他要感受一下狗血從天而降的感覺是什麼樣的。
好吧，她一開始也是這反應，狗血啊狗血！看著楚璽，現在他知道了，會怎麼想。
「夜殤是誰？」
「夜殤？」是誰？
「就是你見到的人。」他總要知道，那人到底和莫離是什麼關係吧。
「你說舅舅？」舅舅叫顧夜，這夜殤應該就是舅舅吧。
楚璽一巴掌護在自己的臉上，舅舅啊，這關係，不是一般的親近啊。
莫離看著楚璽，不樂意了：「你這什麼表情啊，我舅舅著你惹你了。」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
楚璽將手放了下來，臉色恢復正常，摸了摸莫離的臉：「沒想到，我媳婦兒還是黑道的郡主，不容易啊。」
莫離有些風中凌亂，黑道郡主，那顧言是什麼，黑道公主嗎？虧他想的到。
莫離把這次的事情全部都告訴楚璽，楚璽聽完之後，摸著自己的下巴半天沒有說話。
莫離看著他，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笑瞇瞇的開口：「有沒有一種被耍的感覺。」反正她第一感覺就是一種被耍的感覺。
「這個倒是沒有，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要做的事情，媳婦兒，你以後和顧家離得遠點。」不是不相信顧家，而是因為他們的身份是對立的，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好。
這件事莫離當然知道，所以今天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想過還能和舅舅他們見面，隨緣吧。
楚璽看著莫離，知道這丫頭不用自己說也能想的通，「我去做飯。」
莫離看著他出去，跟在後面也跟了出去，「這件事你別和我爸說啊，就說我自己逃回來的，其實外公他們都不太喜歡爸爸。」雖然外公外婆已經不在人世了，她還是不希望爸爸知道，沒有意義的事情。
楚璽點頭，這個他能理解，自己的女兒就這樣死了，岳父有主要的責任，不喜歡也是正常的。
莫離抱著楚璽的後背，楚璽做飯，這難度有點高啊，不過他樂意去挑戰。
這件事就此翻篇，他們誰都不會在提了，繼續他們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好。
後面的門口，豆豆和小柱子不解的看著對方：「哥哥，爸爸做飯媽媽為什麼不幫忙要抱著爸爸啊。」
小柱子也不懂，但是不能丟了做哥哥的人啊，他清咳了一聲：「這樣爸爸做飯更好吃。」
豆豆有些好奇，媽媽抱著爸爸就做飯好吃嗎，可是爸爸本來做飯就好吃啊，沒有媽媽的時候也好吃。
不遠處的倆大人聽到孩子的話，集體黑線，媽媽抱著爸爸就做的好吃，這是什麼理論，不過莫離還是已經放開了楚璽，孩子大了，在這麼下去怕給他們造成不良的影響。
莫離看著女兒，不知道長大是不是會和顧言張的一個樣子，現在倆人是一個樣的，說她們是母女才更加有人相信呢。
伸手將豆豆抱了起來，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下：「有沒有想媽媽。」
「想，哥哥也想。」豆豆膩在媽媽懷裡撒嬌親暱著，她是真的想媽媽，每天晚上都給爸爸哭著要媽媽，不過這件事她是不會告訴媽媽的。
莫離笑，親了女兒一下，抱著她在客廳坐下，又問了問兒子，小傢伙長大了，知道害羞了，擔心媽媽，但是還不好意思說了。
莫離哭笑不得，自己的兒子這是長大了，她該開心的。
吃過飯之後，楚璽說了自己下午要要走，豆豆撇了撇自己的嘴巴，抱著爸爸的脖子不放開，楚璽抱著她哄她午睡，還是睡了自己走的安心，不然又該哭鬧。
哄睡了孩子，莫離送他下去，到了樓下，楚璽摸了摸她臉蛋：「上去吧，在家給我老實點。」
莫離翻白眼，每次都會說這麼一句話，就和自己多麼的不老實似的。好吧，她承認自己好像每次都會出那麼點意外，但是她又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
「到了給我打個電話啊。」莫離說著給他關了車門。
楚璽點頭，看了看周圍，這會兒大家都在午睡呢，招手讓莫離把腦袋伸過去，莫離不解，可是還是聽話的伸頭過去，看看他要說什麼。
楚璽一手拉住她的脖子，在她唇上索了一個深吻，之後才放開她，在她臉上拍了拍：「回去吧。」
莫離眨了眨自己的大眼，又被他佔便宜了，看著他笑的偷腥的貓似的，莫離微微撇唇，揮手回家去，親就親唄，他都不怕被人看到，自己才不怕呢。
回到門口，她突然想起來，她沒有問以後的事情怎麼辦啊，算了，還是下次去找他的時候在問吧，雖然自己問了，那人也不一定會和自己說。
豆豆醒來，爸爸果然不見了，縮在媽媽的懷裡不出來，算了，爸爸不在，還有媽媽在，這就夠了。
晚上倩下來，看到她好好的也就放心了，但是不放心的是莫離：「你婆婆沒事吧。」
倩歎息：「估計撐不過去今年冬天了，她這幾天一直說想回老家了，老家又沒人，我和宋言都走不開，怎麼能讓她回去。」
「落地歸根嗎，可以理解。」一個人如果想著回自己的出生地，那有些事情就不用在說了，基本就是走到盡頭了。
倩去拿了蘋果啃，這個道理她當然明白，可是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實現是另外一回事啊。
「能不能出錢讓他那些叔伯大爺照顧一下。」
「你可拉倒吧，」倩嗤笑出聲，「他父母沒來之前，宋言每次送家裡的錢全被他那些叔伯大爺給瓜分了，要不是他父母來，我們都還不知道呢。」
額，莫離難以想像啊，就她公公那種人，還能被人欺負，果然是一山還有一閃高啊。
「那你打算怎麼辦？」就這樣一直耗著也不好吧。
「我不管，宋言打算怎麼辦，我就怎麼辦。」這件事上她不發表意見。
好吧，這確實是個辦法，倩這個時候說話也確實不好，還不如就讓他那個一家之主說話呢。
楚璽回去，沒有立刻回大隊，而是去找了艾尼爾，在電話裡，艾尼爾聽到了楚璽的話，愣了一會才開口說道：「你是瘋了嗎，現在說這種話，那我們這麼多年的努力都算是白費了嗎？」
楚璽歎息：「我沒有讓你停止，我只是想告訴你，也許你見到夜殤也沒有任何作用，或許這條路一開始走下去我們就是錯的。」這一點，在莫離和自己說了那件事之後他就已經意識到了，他們需要的只要是那些可能對他們造成危害的就夠了，沒有必要野心這麼大的要去控制整個黑道，那太不切實際。
「小離兒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有了這種想法。」他是不會放棄的，在他努力了這麼久之後。
「沒什麼，我想要和你說的就是這件事，要怎麼做，你自己好好的想一下，如果要放棄，你現在就可以回來，檔案的事情我會給你弄好。」
「不用了，我知道自己改做什麼。」艾尼爾說著就掛了電話，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躍然進來就看到他緊皺的眉頭，過去將他抱住：「怎麼了？」
艾尼爾搖頭，摟住她已經開始隆起的腹部，他努力了三十多年，不能就這麼放棄了，不管他將來看到的是什麼，他都能接受，只要讓他見到那個人。
楚璽回去，在進門之前給莫離打了電話，然後才進去，直接被程寧遠拉進了辦公室，跑了這麼久，終於捨得回來了，太多的事情需要處理。
莫離送走了倩，去爸爸那邊，吃了晚飯才回來的，自己在家又沒有事情可做了。
不過還好她加了顧言的微信號，給她發了女兒的照片，讓她看看想不想，顧言在那邊驚呼，有時間一定要來看看小豆豆，和她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她把自己小時候的照片發給莫離，莫離竟然一時間沒有認出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顧夜笑語：「這孩子長的和你外婆一個樣子。」
莫離低頭看女兒，其實是媽媽和外婆一樣，豆豆更像的是媽媽。
回來之後，莫離想過去找蘇珊，甚至是想過請舅舅幫忙的，可是到最後也沒有開口，畢竟這對舅舅不公平。
對於蘇珊，顧夜只對莫離說，你已經盡了你自己的責任，她的路，也再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小柱子和豆豆放了暑假，楚璽那邊的家屬院也已經收拾好了，所以在放假的第二天就帶著孩子去了部隊。
比自己半年多前來的時候簡直就不是一個樣子，營房有了，餐廳有了，家屬院也有了，也熱鬧了很多。
「爸爸，爸爸……」豆豆下車就向著爸爸跑了過去。
楚璽一手將她抱了起來，在她小臉上親了一下，一個多月沒見女兒了，想的緊。
「爸爸。」小柱子跑到了楚璽腳下，抬著小臉笑嘻嘻的看著他。
低頭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小傢伙內斂了好多，以前都會撲到自己身上的。
莫離將車停在家屬院樓下，楚璽放下豆豆讓她和小柱子跟著其他小戰士去玩，自己過去將莫離拿來的東西提到了家裡，還是三樓，在樓梯上遇到很多新的家屬，楚璽一一給自己介紹了一遍，莫離用心記著，就算記不住以後相處久了也會記得的，這就是時間神奇的地方。
回到家，莫離剛剛將手裡的包放下就被楚璽給抱住了，低頭吻住她的唇，帶著她去了臥室。
「唔……」莫離被他壓到了床上才伸手推他，大白天呢，孩子還在樓下呢，這人就發qing啊。
楚璽握住她的手，低頭親吻著她：「我親親。」他倒是想做壞事啊，可是沒有時間啊，他一會還要去訓練場呢。
大手靈巧的伸到了她的後背，莫離只覺得xiong前一鬆，寬鬆的蝙蝠衫就被他給掀了起來，xiong前的柔軟也一下子脫力的內衣的束縛跳了出來。
他低頭吻住，大手也撫mo了上去，莫離有些無語，親，你這真的只是親親嗎？
事實證明，他真的只是親親摸摸，半天後他強迫自己抬起了頭，收回了自己的手，看著她眉眼含情的樣子，一把將她的眼睛給摀住，伸手將豆腐塊的被子拉開該在了她身上，不在看讓他發狂的東西。
在她紅潤的唇上親了一下：「我還有事，中午帶著孩子去食堂吃飯，別自己做了，太熱。」
莫離點頭，緊緊的拉著手裡的被子，啐了自己一口，居然被他吻得有了反應，你是太飢渴了嗎？
楚璽看著她懊惱的小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將剛剛弄亂的衣服整理好，低頭摸著她發紅的小臉：「晚上回來滿足你，乖……」
莫離伸腿踢他，誰，誰用他滿足了啊，她才沒有想那種事情呢。
楚璽笑著又親了一下才起身離開，他要快點把今天的工作都做完。
莫離在床上打了倆滾，才起身將自己的衣服穿好，整理了一下自己帶來的東西，出去找孩子，反正在這裡也丟不了。
葉羽菲知道她來，莫離剛出門就出來了，摟著她的肩膀笑嘻嘻的開口：「我還以為老三要等會出來呢，你們這小別勝新婚的，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莫離淡淡的瞥了葉羽菲一眼：「我說你小說寫得思想很危險啊，大哥都不管你嗎？」
葉羽菲切了一聲，那人悶騷著呢，除了不讓自己在外面說，在家他什麼話說不出來，尤其是現在兒子不在家，這人更是肆無忌憚了。
兩人下去，找了孩子之後去食堂吃飯，軍人不用買飯票，可是家屬是要的，葉羽菲去買了三分套餐過來，兩個小不點吃一份就夠了。
看到葉羽菲，豆豆終於想起來自己的生命中好像少了些東西，她好久好久沒有見到羽哥哥了。
回頭看媽媽，撇著小嘴巴有些委屈：「媽媽，羽哥哥呢。」
葉羽菲摸了摸豆豆的小腦袋，她也想兒子了，可是不能去看啊不能去看。
「羽哥哥去上學了，要好久才能回來呢。」莫離將雞腿給她撕開，喂到了她口中，這丫頭終於想起人家來了。
「要見羽哥哥。」豆豆有些賴皮的開口，纏著媽媽不放開。
莫離將她抱到腿上，餵她喝湯：「你乖乖吃飯，等你長高羽哥哥就回來了。」
葉羽菲挑眉，這太極打的好啊，這長高的定義可是有很多的呢。
吃過飯之後，兩人帶著孩子出去鎮上玩，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做。
「小羽電話都沒打一個回來嗎？」路上，莫離問葉羽菲。
葉羽菲搖頭：「寧遠說那是全封閉的，他都不能去，除非有什麼特殊事情，這都快一年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做爸爸的不急，她這個做媽的擔心啊。
莫離摟著她肩安慰：「不就三年嗎，這都快一年了，在忍忍就好了。」
葉羽菲看她，帶著無奈：「好不了，這出來還不知道會被分到哪裡去呢，這孩子和他爸一樣，我最怕他自己非要去西藏什麼的，這一呆就是十幾年，我受不了啊。」
「那是人家孩子有志氣，不是還有豆豆在家嗎，你怕什麼。」莫離繼續安慰，兒子不在，兒媳婦不是在嗎。
「那你把豆豆給我留下。」
莫離瞬間將手放開，那還是算了吧，她捨不得，葉羽菲看著她，直接甩白眼，就知道她捨不得，都是當媽的，瞭解當媽的心。
晚上也是在食堂吃的，楚璽回去的時候十點，寶寶們都睡了，莫離也睡的迷迷糊糊的，被人給親醒了，她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討厭，我要睡覺。」
楚璽低笑，直接去脫她衣服，他就不信這樣她還能睡的著，等到莫離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大勢已去，她看著身上的男人，輕聲哼著。
楚璽見她醒了，直接將身上的被子掀開，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繼續動，唇在她唇上親吻著。
等到一室旖旎全部停歇下來，莫離有氣無力的趴在他身上，楚璽在她背上拍著，給她順氣，順便想著那件事自己要怎麼開口。
莫離緩和了一會，抬頭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人，摸了摸他汗濕的臉龐：「怎麼了？」
楚璽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著，享受著歡ai過後的溫馨感，他喜歡在她體內停留的感覺，即使什麼也不做。
「媳婦兒，我明天要和老大出差，時間一個月。」他最後還是說出了口。
「啊？」莫離有些失落，但是他說的是出差，莫離多少還是放心一些的，「人家今天才剛來，你就要走一個月啊。」那她還不如不來呢，她悶悶不樂的在他胸口劃圈。
楚璽也無奈：「這次選人要從各個少年班選，老大是一定要去的，難得有機會去見見小羽，老二呢，喬喬帶著孩子過來，老二半年沒回家去了，還是讓他留下處理這邊的事情，多陪陪喬喬。」所以這剩下的一個人必須，也只能是自己了。
莫離想想，知道他說的都是事實，可是她心裡還是不得勁，她也一個多月沒見過他了啊。
「那你去了能打電話嗎？」
「只是選人，很寬送的，你不用擔心，我晚上有時間就給你們打電話，有條件的話就視頻。」
他這麼說，莫離才開心了一些，從他身上下來，去找了影集過來，拿了一張豆豆的照片給他：「你要是能見到小羽交給他吧，豆豆今天還鬧著要見小羽呢，這是豆豆前兩天剛剛照的。」
楚璽伸手接了過去，又將莫離拉到了自己的懷裡，看著自己手裡的照片，小傢伙這是在家裡照的，手裡抱著自己的小熊，笑瞇瞇的看著自己媽媽。
將照片放在桌子上，墨羽臨走的時候帶走的估計都被收了上去，畢竟新兵管的肯定比他們這個時候要嚴很多。
「你這個未來丈母娘做的很合格啊。」賣自己閨女也是出賣的徹底啊。
「那是，」莫離向著他的懷裡靠了靠，「要是有機會讓小羽打個電話更好，不過我估計不太可能，還是算了吧。」他們能給墨羽說上幾句話就不錯了，還打電話回家呢。
楚璽摸著她腦袋，抱著她去洗澡，她估計，她還真會估計，把軍營當成什麼了，他自己肯定是不能打電話的啊，可是他和老大去了，還是能私下留幾分鐘給他們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