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燒退了,但是人一直沒有醒過來,楚璽的時間眼看就到了,明天還有一場絕密訓練,他必須回去,可是媳婦兒一直沒有醒過來,讓他怎麼能放心的走。
一直到晚上,莫離還是沒有醒過來,楚璽問了醫生,醫生也好奇,只是說也許是燒的太久了,所以她現在還在昏迷中,不過絕對不會再有生命危險了。
醫生走了,楚璽也趕走了在這裡陪著的人,豆豆和小柱子不願意走,不過看著爸爸不怎麼高興的臉色,他們還是乖乖的和外公回家了。
豆豆被外公抱著,小嘴巴一直撇著,那小樣子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秘書抱著小柱子,看著兩個孩子,笑著開口打趣:「這倆娃這小性子都和離離一個樣,不過,這識大體的方面,還是楚璽遺傳的多啊。」
莫雲看著兩個孩子,欣慰的笑了,這倆孩子,每一個都是聰明的娃娃,他怎麼能夠不喜歡呢。
楚璽等著他們都走了,才坐到床邊,看了莫離好久才幽幽的開口:「小肥皂,睜開眼睛吧,爺知道你早醒了。」
床上的人兒眼皮微微一動,但是還是沒有睜開眼睛,楚璽無奈,扶著她坐了起來:「小肥皂,別在任性了,爺這心臟可受不起你第二次驚嚇了。」天知道,那天在急救室,他都沒有辦法去想想,如果她出事了,自己改怎麼辦,如果她真的醒不過來,自己大概也就跟著她去了吧。
莫離眼皮微微動著,過了一會才睜開眼睛,推開他的身體自己背對著他躺下,她就是人性了怎麼樣了吧。
自己發燒之前回來的路上確實想過,他連問自己一下都沒有問,她當時明明就已經有些發燒了,可是他卻絲毫沒有發現,她當時告訴自己,他心裡難受,注意不到自己的也是有情可原。
可是她沒有想到,僅僅兩個小時的車程就已經讓自己成了高燒,也沒有想到,病倒的自己會那麼的恨他,如果他早一點發現自己發燒,也許自己就不會在心裡作用下一病不起。
在最後的時候,她聽到他在自己的耳邊說話,那一刻,她真的很想起來問問他,在他的心裡,自己是不是永遠都比不過他的一條指令,永遠比不過他心裡的那些病。
所以,她醒了過來。
可是在醒來之後她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開口去問這些折磨了自己這麼多天的問題,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他給自己的答案,所以,她只能裝睡,也只有這樣,自己才能避免和他當面對質。
楚璽看著背對自己的女人,雙手房放在她的肩頭,一直感受著她微微顫抖的肩膀,他等她哭完才緩緩的開口:「心裡有氣就罵我幾句吧,是我的失誤,那天沒注意到你的異樣,媳婦兒,我對不起你。」
在楚璽剛剛說出對不起的那一瞬間,莫離騰地一下子坐了起來,拳頭一下下的落在他胸口:「你給老娘滾,老娘這輩子都不他ma的不想聽到對不起這三個字,那些兵,你的兄弟,你的首長都比我重要,你去和他們生離死別去啊,你走啊,來這裡做什麼。」
楚璽任由她打著,但是一隻手還是握住了她那只正在打著點滴的右手,死死的握住,任由她的左手不要命的打在自己的胸口。
等到莫離打夠了,氣也出的差不多了,楚璽才小心的看著她的右手,因為是塑膠針頭,還好沒有滾針,他將人拉入自己的懷裡,任由她一直在抽泣。
莫離只有在生病的時候才會和自己使小性子,蠻不講理一番,這個時候,他除了任由她這麼做,什麼也不能去做,不然她心裡的怨氣會越積越多。
莫離在他的懷裡抽噎,過了好久才慢慢的平緩了下來,可是還是一句話都不說。
楚璽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額頭,更加心疼的開口說道:「媳婦兒,下次有氣你拿著槍去部隊崩了我也別和你自己過不去行嗎,我守不住你這樣嚇啊。」那天,他寧遠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她,這種感覺,他真的不想在經受一次了。
莫離眼淚不掉了,大概是哭過鬧過了,所以心情也好了很多,連身體都輕鬆多了,她擦著淚從他懷裡起來:「你走吧。」這兩天她都能聽到他在講電話,即使是聲音壓得很低,但是莫離還是能聽到的,老大一直在問他什麼時候能回去,老大的為人她還算瞭解,要不是到了萬不得已,老大一定不會讓他這個時候回去的,她鬧了,也哭過了,這時候心情好了很多,所以,他也該走了。
楚璽看著莫離,越發的心疼,不顧莫離的反對將人抱入了自己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一直在她的臉上親吻著,道歉著。
莫離忍著不哭,但是也沒有再次推開他,她瞭解楚璽,真正的到了時間,他自己就會離開了,也不用自己催著走。
楚璽拉著她蒼白的手,看著上面外露的血管,怎麼看怎麼心疼:「媳婦兒,答應我,以後不要這麼做了。」
莫離知道自己這次任性大了,是真的把他和家人都嚇到了,就連爸爸這幾天也是寸步不離的守著自己,她也覺得愧疚,所以語氣自然而然就溫和了下來:「對不起,我只是那天覺得委屈,我不能控制我自己,所以就一直醒不過來。」
「我明白,我都明白,不是你的錯。」楚璽動容的開口說著,低頭吻上了莫離的唇。
莫離低呼了一聲就要推他起來:「我感冒。」這人這個時候吻她,就不怕被傳染嗎?
楚璽依舊沒有放開她的唇,在她唇深情開口:「那就讓感冒都快點過來吧,這樣我老婆就好了。」
兩人在病房裡卿卿我我了一會,楚璽是真的要走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筆直的軍裝,低頭在她額頭上親吻一下:「真的不用我讓人過來陪你嗎?」
「不用,我已經好了,你走吧。」莫離說著,但是還是拉著她的手沒有放開,像是一個捨不得家長的孩子。
楚璽包著她冰冷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你睡吧,你睡了我在走。」她這個樣子,自己怎麼能都的了。
莫離想了想,還是乖乖的閉上了眼睛,一開始她在裝睡,她想看著楚璽走,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楚璽看了出來,所以他一直都沒有離開,直到自己真正的睡了過去,楚璽才起身離開。
出了醫院,楚璽剛剛上車就看到了自己副駕駛座上的人,他微微皺眉,還是發動了車子:「你怎麼在這裡?」
艾尼爾微微夠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本來想進去看看的,結果人太多,小離兒沒事了吧。」
楚璽握著方向盤的後爆了青筋,不悅的看了艾尼爾一眼:「艾尼爾,我覺得你還是叫她楚太太的好。」小離兒,叫的親密,自己都沒有這麼叫過。
艾尼爾鄙視的看了楚璽一眼,只是一個稱呼而已,至於這麼在意嗎。
「還有一個禮拜就是你的婚禮,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這個首長至少有權利知道你要做什麼吧。」楚璽有些懊惱的開口說著,這人決對是自己見過的最傲慢的一個臥底。
艾尼爾還是笑:「自然有我的用處,我要來個聲東擊西,她不是想要我的地盤嗎,那就拿她自己來換吧。」當蘇欣然帶著自己的人去搶他地盤的時候,他自然可以去拿下屬於她的那些。
「你這是鋌而走險,你怎麼知道她一定會在那天對你出手。」楚璽還是不贊成他的做法。
艾尼爾微微聳肩,指了指前面的拐角處讓他停下:「這就是我的事情了,也許你在那天可以選擇出現一下,畢竟,你知道林謹楓那個女人有多麼的恨小離兒,所以……」
他話沒有在說下去,而是直接打開了車門下車,在關上車門的時候才開口說道:「要不要來,也許是你最後的機會,我等你。」他說著,已經關了車門。
楚璽眉頭始終皺著,等他下了車才重新發動車子向著基地開去,艾尼爾明顯的是話中有話,可是他已經來不及多想就要投入到那緊張的訓練中去了。
莫離又在醫院呆了三天才出院,期間楚璽打過電話回來,但是每次都只能說兩句話,就是身體好了嗎,然後她說好了,電話就給掛掉了。
莫離拿著自己的手機悵然若失,她知道就是這一句話的時間都是他爭取來的,不然他根本就不會有時間和自己打電話。
艾尼爾的婚禮很快就到了,莫離想要忘記都不可能,各大媒體都在報道,而她這個緋聞女友會不會出現也就成了焦點話題。
她低頭看著桌子上的請柬,她為什麼不去,人家都明著邀請自己去了,不去倒是覺得自己看不過去的樣子的,所以她必須要去。
天已經開始變冷,莫離找了一件紅色羽絨服出來,不然爸爸不會讓她出門的,火紅的顏色,還是當初結婚的時候楚璽給她買的,這件衣服很修身,也很襯她的臉色。
她去街上買了禮物,然後打車去了他舉辦婚禮的酒店,哪裡人很多,但是記者大部分被擋在了門外,莫離下車的時候還是引起了騷動,不少記者過來問問題,但是都被保全人員給攔下了,她才得以安全的進了酒店。
酒店裡人不少,基本都是大牌明星,莫離也只是在電視上見過,真人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艾尼爾看到莫離,和客人說了幾句就走了過去,一身白色西服,讓他的身材更加的挺拔,莫離看著,微微一勾自己的唇角:「新婚快樂。」
艾尼爾接過了莫離給的禮物,痞痞的開口:「哎,可惜不是我和你的策婚禮。」
莫離臉色一寒,不悅的開口說道:「你別胡說八道,讓躍然聽到我看你今天還結婚嗎。」
艾尼爾笑的溫柔,帶她先去了貴賓席坐著,因為婚禮要開始了,他沒有太多的時間陪在莫離的身邊,但是還是叫了人守在莫離身邊,注意著她的安全。
婚禮開始不久,莫離有些無聊的看著那些人的交際,自己果然還是不適合這種交流,還好她沒有進入生意場合,或者是影視圈。
艾尼爾和躍然過來敬酒,莫離微微聳肩:「我剛剛病好,就用果汁代替了,新婚快樂。」
「謝謝莫離姐。」躍然說著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但是全部被酒杯擋在了後面。
等他們走了,莫離才坐下,不久之後覺得自己有些頭暈,叫過了服務員,問有沒有可以休息的地方。
服務員帶著莫離去了新娘子事先說好的女方賓客休息室就出去了,莫離頭暈的厲害,直接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等到艾尼爾發現的時候已經沒有了莫離的影子,他不動聲色的繼續和躍然活動在人群裡。
一舞結束,艾尼爾趁著去洗手間的空蕩打開了自己耳邊的耳麥:「小離兒不見了,你來了沒有。」
楚璽這會兒剛剛從後門上來,低聲應了一聲,躲過了一個服務員,向著那個房間的方向走去:「把你的人看好,蘇欣然已經去了那邊。」
楚璽說著人已經到了那房間門口才,從口袋裡拿出了剛剛順來的鑰匙,將門打開。
開到那一幕,他急忙關了門,將耳麥給關了,看著床上一直在扭動的某個丫頭,這丫頭是真的被下藥了,他正想過去,就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他快速到了床邊,拉被子將莫離整個人包上,才躲到了窗簾的後面。
他看著三個男人進來,笑的猥瑣,他手微微握起,林謹楓,他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
「就是這個女人啊,這女人果然是惹不得的,弟兄們,上吧,還有錄下來給人交代呢。」
幾個人說著就慢慢的靠近了床邊,莫離中了春yao,這會兒正難受的厲害,在他難受的張開眼睛的瞬間,楚璽突然扯下了窗簾,將那三人全部給蓋住,他不能讓莫離看到現在的情況,這丫頭會嚇到的。
莫離睜開眼睛看著楚璽,還不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是這會兒身體難受的厲害,一句句的叫著楚璽的名字,楚璽現在哪裡還有工夫搭理她,他現在要做的是解決這三個男人。
楚璽擱著窗簾將三人批暈了過去,直接捆綁了起來,丟去了隔壁的房間,然後將門鎖好,現在他們還不能出去。
「小楚子……」莫離臉色緋紅,痛苦的在床上叫著楚璽的名字。
楚璽看著她紅紅的小臉,除了心疼還是心疼,他過去還沒有吻下去,就被某個女人給吻住了,還一直叫著熱,這次,不只是莫離熱了,就連楚璽都跟著她熱。
被子被楚璽一把拉開,兩個人糾纏在床上,這個時候,楚璽也沒有別的選擇,再說了,為她解毒,自己最樂意的當然還是這個辦法。
莫離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好像是散了架一樣,她揉了揉自己的腰,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她猛然坐了起來,她好像中了春藥,然後呢?
她低頭看了一下被子裡她全裸的身體,一下子就呆住了,她和別的男人?她被別的男人?
「再睡會。」楚璽伸手將她拉入懷中,這丫頭中了藥,連自己都有些受不住啊。
啊?
莫離呆了呆就又倒在了某人的懷裡,她看著某人,眼淚刷的就掉了下來,剛剛真的嚇死她了。
想著伸手摟住被子下面同樣光裸的某人,靠在他胸口一直蹭著,楚璽睡不著了,有些無奈的伸手在她身上動著:「媳婦兒,不行了,沒精力了。」白天一天都要了好幾次了,他就算是在英勇這會兒也來不了了。
莫離小臉微微一紅,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你怎麼會在這裡啊。」她開口的聲音都帶著沙啞,可見一天的激情有多麼的激烈。
楚璽捏了捏她的鼻子:「我不在這裡你這傻丫頭就出事了,不是說了不要來嗎,來了你也不說防著點,林謹楓是這麼好對付的嗎?」
莫離聽著他的責備,卻完全不當一回事,他不是來了嗎,有他在自己就什麼都不怕。
莫離想了想才開口問他:「那你現在要怎麼做,還要回去嗎?」他最近不都是一直很忙嗎?
「嗯,明天一早回去,我要先送你回家,還有一場好戲沒上演呢。」他說著看著天花板算著時間。
拉著莫離起來將她的衣服給她穿好,然後才下床穿了自己的衣服,莫離還在給他系扣子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
莫離和楚璽同時看向門口,莫離眉角微微一抽,這就是楚璽說的好戲嗎?
艾尼爾,記者和躍然都在,真是一場好戲啊。
躍然的身體明顯的一僵,怎麼會是楚璽,怎麼可能,他根本就沒有時間來這裡的。
但是躍然還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過去拉住了莫離的手,「莫離姐,你怎麼電話也不解啊,嚇死我了,有人說你和別人開房,我就說怎麼可能嗎。」
楚璽不著痕跡的將人拉如了自己的懷裡:「我來這裡沒有和你們說,你們知道的,我好久沒和我太太見面了,就借用了一下貴地,我想,你們不介意的吧。」
他說的曖昧,是個人都知道他們剛剛發生了什麼,但是人家是夫妻,發生什麼也是正常的,有什麼好說的。
楚璽帶著莫離離開,躍然眼中有殺意閃過,艾尼爾微微勾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過去將人摟住:「我說夫人,今天是我們的大喜日子,就不要去管別人了吧。」
躍然勾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跟著艾尼爾出去,她就不信,莫離的命會一直這麼好。
楚璽送莫離到了軍區大院,捏了捏她的小臉;「最近可能要出大事,不要出門知道嗎?」
莫離知道這件事肯定和艾尼爾還有林謹楓有有關係,不然他不會讓自己不出門的,莫離點頭,反正她也不喜歡出門,還不如在家研究菜譜。
「你進去看看孩子吧,他們都想你了。」想著孩子每天晚上都會抱著自己要爸爸,她就為孩子心疼。
楚璽看著時間,但是有看到了莫離可憐兮兮的小樣子,最後還是跟著她下了車,兩個寶寶正打算睡覺呢,看到爸爸進來都開心了,小火箭一樣撲了過去。
莫雲起身看到他們進來,將手裡的奶瓶交給莫離:「這倆小祖宗,比你當年還要淘氣,你們喂吧,我去休息了。」
楚璽接了過來,應了一聲:「爸,您快點去休息吧。」
將豆豆放在床上,將奶瓶塞進她口中,這會兒豆豆倒是乖巧了,抱著奶瓶還不放開爸爸。
楚璽彎腰抱起了自己腿邊的兒子,給他拿了他的奶瓶,小柱子打滾不喝,他長大了好不好。
楚璽可不給他考慮的機會直接塞進了他的口裡:「不喝完不許說話。」
小柱子瞥了一下自己的小嘴巴,好吧,他喝完在問爸爸好了。
莫離進去洗澡,折騰了一天,自己身上黏膩膩的,楚璽看著他們喝完,然後又將他們都給哄睡了才去浴室,他也要洗洗。
莫離低叫了一聲,他就不會晚點啊,自己都快洗完了,楚璽看了她一眼,莫離急忙將自己的浴袍穿上,說了一句色狼就出去了。
楚璽洗完澡出來,莫離靠在床邊快睡著了,過去坐在莫離身邊,「困了就睡吧,我天亮走,這次走了大概再有半個月就可以完成第一個月的訓練了。」
「那我能去看你嗎?」莫離可憐兮兮的開口問著,但是看著楚璽的表情,好吧,她知道了,不能。
莫離大病初癒,又經歷的今天的事情,這會兒身體虛著呢,楚璽扶著她躺下,摸了摸她的額頭,不燙他也就放心了。
「你這半個月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知道嗎。」誰知道蘇欣然和林謹楓會不會發瘋傷了莫離,還是在軍區大院安全點。
「哎,你說,林謹楓在艾尼爾的身邊是為了什麼?」
楚璽鄙視她,莫離囧囧的想起來一件事,好吧,艾尼爾是臥底,那人和艾尼爾在一起肯定是為了為蘇欣然打聽消息,是她自己白癡了,才問了這麼個白癡的問題。
「快睡吧,不然明天起來又難受。」
「那你也睡會。」莫離說著向裡面撤了一下。
楚璽看了看孩子,側身躺在她身邊,伸手關了燈,摟著她睡覺。
莫離靠在他懷裡,沒一會就睡了過去,楚璽小心的起身,去了外面,莫雲還沒睡,好像就是在等著楚璽出來,楚璽坐到那邊看著那棋盤。
「陪爸爸下一盤。」莫雲說著將棋子交給了楚璽。
楚璽伸手接了過來,陪著他下次,下了好久莫雲突然開口:「蘇欣然出事了。」
楚璽的手微微一頓,沒有說話,繼續下棋。
「小璽啊,記住一句話,年輕的資本是你們的靈活的腦子,但是年輕的弊端是你們的衝動莽撞,貪下的蛋糕爵不爛,是會毀了整個蛋糕的。」
這些人就沒有想過蘇欣然一個女人,即使是蘇老的女兒,她也沒有能力在幾年之間就讓那些眼高於頂的大佬們聽她的吧,她的背後要是沒有人,她怎麼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楚璽離開的時候天剛剛放亮,他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滿腦子都是莫雲和自己說的話,貪下的蛋糕爵不爛,是會毀了整個蛋糕的。
貪下的蛋糕,艾尼爾拿下的那些地盤不就是那些蛋糕嗎?
回到大隊楚璽下車,程寧遠一夜沒睡的在看計劃書,看到楚璽進來,微微皺眉:「你昨天幹嘛去了?」一整天看不到人影的。
楚璽過去看著他弄好的地圖,將其中的一個小紅旗放在另一個地方:「老大,是時候讓他們上次真正的戰場了。」
程寧遠挑眉,如果楚璽有任務,那倒是難得的機會:「說說,怎麼回事。」
莫離醒來,人又走了,和一同醒過來的兒子對視一眼,同時唉聲歎氣,好吧,人又走了,還是他們自己過吧。
豆豆醒的晚,所以莫離就抱著兒子去洗臉刷牙,然後吃飯,讓警衛員送小柱子去上學。
莫雲也去工作,莫離在家陪著女兒,電視上還在說昨天大婚的事情,她看著電視裡的躍然,這件事她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莫離拿了手機起來,看著豆豆在自己玩,她還是按了那個號碼出去,和躍然約好了時間和地點,莫離將豆豆托付給了舅媽,就自己開車出去了。
到了路口將躍然給接了出來,然後帶著躍然去了商場,她絲毫沒有提昨天的事情,一直說嫁人了就要準備些嫁妝,雖然晚了,但是還是要補上的。
莫離帶著躍然買了很多東西,都是自己出的錢,躍然幾次想付錢都被莫離給攔下了:「傻妹妹,姐姐就是你娘家人,這些都是該娘家人出的,你就收著就行了。」
莫離注意到躍然眉間一閃而逝的鄒痕,沒有說什麼,只是眼角有了笑意。
「莫離姐,不用啦,艾尼爾哪裡都有的。」躍然低頭說著,也在猜測著莫離這麼做的原因,為什麼她對昨天的事情只口不提,這不正常,「莫離姐,昨天的事情不好意思啊,我沒想到……」
「嗨,是楚璽突然來找我你不知道,不是你的錯,看看還有什麼想要的嗎。」莫離轉身看著周圍的東西,隱藏下了眼角的笑意,這人是忍不住要開口了嗎?
和躍然逛了一上午的街,最後將人送了回去,東西店家會給她送到門上的,莫離看著躍然回去,發動了車子回家,然後打電話給了楚辭。
「記憶移植的報告數據?不是已經被偷走了嗎,不過那專家在我這邊進行一項新的研究,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莫離開車換了方向:「二哥,你在哪裡啊,我現在過去。」
「離離,你什麼時候對著這方面也要研究了,我在公司呢,你過來吧。」
莫離過了電話,向著楚辭的公司開去。
到了樓下,前台小姐換了新人,自然不認識莫離,上來問了一句:「有預約嗎?」
莫離奇了怪了:「我說姑娘,新來的,姐姐來找楚辭哥哥還要預約。」
小前台一聽,以為是楚辭的qing婦,可是這總裁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我說小姐,我們總裁都結婚了,你還是自重點吧。」
「結婚?」莫離這次驚呆了,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她不知道?
「對啊,我們總裁結婚了,看,我們總裁夫人,你還是快點走吧。」
莫離回頭看到夾著件夾和別人說話的安曉彤,吆喝,還是有秘書范啊。
安曉彤抬頭看到靠在前台的莫離,合了件交給身邊的助理:「莫離姐,什麼時候過來的,楚辭剛剛還說你在路上。」
小前台臉色一僵,這什麼關係,豪門關係果然很亂啊。
「楚太太,好久不見。」助理過去和莫離握手。
莫離和他握過之後回頭看向兄啊前台,這孩子她喜歡;「姑娘,看好了哈,我是楚太太,但是不是你們總裁的太太,你們總裁要叫我大嫂。」
小前台看著莫離和安曉彤相擁進了電梯,這次她是真的呆了,原來總裁還有哥哥?為什麼她都不知道呢,總裁的哥哥一定也是帥哥,總裁的大嫂也好漂亮,她想著,自己一定要成為兩位楚太太那樣有氣質的女人,加油!
大嫂哎,莫離和安曉彤進了電梯還在興奮:「哎,楚辭哥哥都沒有叫過我大嫂哎,我多賠啊。」莫離想了想,好像是真的,這麼多年來,二哥每次都叫自己離離,別的都沒有叫過,更不要說大嫂這倆字了。
安曉彤低頭笑:「那你一會讓他叫一聲。」
「算了,我都叫了他三十多年的哥了,讓他叫我嫂子,她恐怖了。」她自己都接受不了的好不好。
到了頂樓,楚辭剛剛出來,看到她們一起出來,過去揉了揉她腦袋:「走,先去吃飯,下午再去見人。」他說著牽起了安曉彤的手,摟著莫離一開,這左右右抱的,絕對羨煞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