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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4章 最後一餐 文 / 陳紫洛

    莫離沒有說楚璽受傷和晚上回來的事情,林老的後事辦的很大,莫離和看的出兩位爸爸都不好受,她能做的就是乖乖的在家看孩子,不給他們添堵。

    楚璽回去之後也沒有在聯繫,莫離知道這是國殤,他肯定也很忙,也就一直沒有給他打過電話。

    莫離帶著葉羽菲在北京的旅遊景點玩了幾天,帶著孩子她也不怕,只是看著兒子就好,女兒有人給看著。

    幾人去了八達嶺,莫離脖子上帶著相機,手裡牽著小柱子,豆豆一路都是墨羽抱著上去的,莫離回頭看了一眼:「小羽,你放她下來自己走會。」

    「不要,不要。」豆豆抱著墨羽的脖子不放開,她才不要自己走,好累的呢。

    莫離白了自己女兒一眼,墨羽就算是男孩也只有十幾歲,將小柱子交給了葉羽菲,自己伸手將豆豆抱了過來,這就是一個小懶蛋。

    墨羽甩了甩自己的手臂,跑到了前面看著下面:「三嬸,這裡真美。」

    葉羽菲和莫離在後面跟著他們,「小羽還是第一次來北京呢,以前有機會的時候這孩子就怕他爸爸會在家欺負我,放棄了好多。」說起兒子,葉羽菲就感到窩心,她以前一味的躲著程寧遠,一味的想要逃離,都是兒子陪在自己的身邊,用他小小的肩膀為自己撐起一片天空。

    莫離睨了她一眼,慢慢的向前走著,知道她有一個好兒子,小羽這樣的兒子可是萬里挑一,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到了上面,莫離放下豆豆,讓她自己過去玩,不是節假日,上面人也不多,她能看的到。

    給三個孩子拍照,莫離碰碰自己身邊的葉羽菲:「你說咱倆每天這樣混吃等死的有意義嗎?」

    「別帶我啊,怎麼樣人家還是一個月有幾百收入的人好伐,混吃等死的那是你。」

    莫離切了一聲,就她那點錢也好意思說出來啊,葉羽菲得瑟:「怎麼不好說了啊,怎麼樣也夠你買一個月面膜的吧。」

    哎,好吧,莫離承認她說的也在理:「你說我當初正是抽了才選擇物理這個專業,現在好了,什麼用都沒有。」

    「你知足吧,我連大學都沒上過呢。」大學,人生最美好的時候,可是自己連走進大學的機會都被人剝奪了不是嗎?

    莫離摟著她的肩膀,做無聲的安慰:「不然你去考成人大學吧,我給你輔導。」

    「你可拉倒吧,兒媳婦都有的人了,還去上大學,我也就說說,現在挺好的。」有愛自己的老公兒子,還有一群好朋友,自己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你打算做點什麼,做生意你不行吧,要不回去找個小學教學好了。」

    莫離抓拍了一張墨羽駕著豆豆在城牆上走著的照片,側臉看葉羽菲:「我就覺得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等豆豆大點我去找找有沒有網上兼職的。」

    「找那個做什麼,楚璽又不是養不起你,將來你女兒被我兒子承包了,這兒子吧,我看將來也不是你能操心的,你就開開心心的過你想過的生活不好嗎?」

    莫離看葉羽菲,她也想啊,可是這不是一天天的沒事她閒嗎,葉羽菲每天晚上還能碼字耗時間,自己就是純正的和空氣對視好不好。

    「對了,他們這幾天學習很忙嗎,這個禮拜都沒有回來。」

    莫離也不知道,楚璽那天走了之後就沒有回來,林爺爺的後事早就結束了,按理說他應該是回來了,可是人沒回來她也無可奈何。

    墨羽帶著他們玩,莫離和葉羽菲也過去拍照,看著他們。

    當楚璽和程寧遠出現在八達嶺的時候,兩位年輕帥氣的軍官立刻吸引了附近不多的所有人的目光,不過兩位軍官卻目不斜視的走向他們自己的女人。

    「爸爸……」

    豆豆看到自己爸爸,直接將墨魚給丟在身後了,什麼也比不過自己幾天沒有見到的爸爸來的親近啊。

    墨羽看著自己空下來的手,得,還是人家爸爸重要。

    小柱子也跑了過去,楚璽一手抱了一個起來,歉意的看著自己媳婦兒,沒手抱她了。

    葉羽菲低笑著被程寧遠摟在懷裡,墨羽也走到了爸爸身邊,低低的叫了一聲爸爸,程寧遠在他腦袋上摸了一下,從那天開始,兒子對自己就是這個不冷不熱的表情,他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有了爸爸,豆豆直接將自己的羽哥哥忘到天邊去了,楚璽放下小柱子,抱著豆豆繼續陪著他們遊玩。

    兩人對視一眼,這種情況,還是各玩各的比較好,再說了,程寧遠還想和自己兒子打打關係呢。

    楚璽帶著莫離和孩子去了前面,而程寧遠帶著葉羽菲和墨羽去了別的景點,和楚璽說一聲晚上就不會他那邊去住了,他在酒店訂了房間,他有兩天的假期呢。

    楚璽樂的清閒呢,他帶著莫離去那邊,拿著她的相機:「喝,我說你那6000塊沒白花啊,這幾天又照了不少吧。」她可是為了去海南專門買了一個相機,這會兒發現,是真的沒有白買啊。

    「那是,回去整理一下,我空間裡的也要整理一下了,太多了。」莫離想著,從寶寶出生到現在五年時間,她最大的樂趣就是用相機將寶寶的每一個瞬間都記錄下來。

    「爸爸,這個是幹嘛的?」小柱子拉著爸爸的腿,指著不遠處的烽火台,他剛剛看到了好多。

    楚璽看著,給他解釋:「這叫烽火台,以前呢,這兩邊是兩個國家,每次當敵人進犯的時候,我們國家的人就會在這裡點火,告訴大家有人侵犯我們,我們要做準備了。」

    他的輕聲清淺如流,莫離站在旁邊看著他仔細的給兒子解釋著,明明已經三十多的人了,可是卻越看越有味道,怪不得別人會說,男人三十一枝花,她現在就是豆腐渣了啊有木有。

    楚璽和兒子說著就感到了注視著自己的眼光漸漸的由火熱變成了凌厲,這變化的過程啊,不是一般的快。

    他側臉清咳了一聲:「我說媳婦兒,你這什麼眼神,我都幾天沒洗澡了,你別用這個要吃掉我的眼神看著我啊。」

    莫離啐了他一口,果然三句離不開他的色狼本質。

    一家人一直玩到晚上,楚璽在附近定了酒店,打電話回去說今天就住在外面了,情也沒有說什麼,這麼晚了在趕回來也不方便。

    「給豆豆和小柱子蓋好被子,那丫頭和離離小時候一個樣子,總是踢被子。」

    「嗯,」楚璽看了一眼正在和莫離鬥爭的女兒,點頭說道:「我知道,晚上他們跟著我們睡,沒事。」

    「行,那早點休息吧,明天早點回來,你爸爸要回c市,你去送送。」岳父要走,女婿在家總要去送送的。

    「明天?」楚璽精緻的眉目中有些折痕,又看了莫離一眼:「行,我明天一早就回去,媽,你們也早點睡。」

    莫離好不容易給豆豆換了小睡袍,放她在床上玩,看楚璽:「什麼眼神,媽媽和你說什麼。」

    楚璽剛坐在床邊,豆豆就爬到了他背上,楚璽伸手護住她的小身子,不讓她掉下床:「沒事,咱爸明天回去,讓我們早點回去。」

    莫離點頭,爸爸要回去她知道,抱著兒子去洗刷,回來之後才和楚璽說:「明天我讓兒子跟著爸爸回去,這樣爸爸也不會一個人在家連飯都不吃。」

    楚璽看兒子,小柱子也點頭,他要去陪著外公,楚璽抱著女兒下來,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嗯,去吧,他也不上學,跟爸爸去機關看看也好。」私心裡,他不希望兒子最後留在作戰部,他自己這一輩子就過的太累了,他還是希望兒子能走機關這條路。

    「豆豆去……」

    「你不能去,」莫離將她抱了起來放進被窩裡,她要是去了,爸爸那裡還不翻天啊。

    「豆豆去,豆豆去。」豆豆給爸爸撒嬌,媽媽就是老巫婆,和媽媽說也沒有用,還是給爸爸說有用。

    莫離涼颼颼的看著他,楚璽清咳了一聲,抱著豆豆轉了身,將她塞進被窩裡面:「豆豆陪著爸爸,讓哥哥去陪著外公。」

    豆豆瞥了撇小嘴巴,又瞥了一眼媽媽,好吧,她還是不要和媽媽鬥爭了,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她不是對手啊啊啊啊啊啊……

    哄睡了兩個小傢伙,楚璽擁著莫離去了浴室,他發現,自從有了兩個小東西,浴室成了他們最常用的場所啊。

    莫離咬他,這人見到自己是不是就在想這件事,真是的,她還想好好說說話呢。

    楚璽可不管,他現在就想好好愛愛她,有事情也要押後再說,他也有很多事情要說,那天太匆忙了,好多話都沒有說呢。

    「等,等下……」片刻間莫離就已經被他給扒光了,她擔心的看了看他的手臂,有裂開的痕跡,一巴掌打在他胸口:「你又做什麼了,這傷口是裂開過吧。」

    「這個問題一會再說。」楚璽直接將人的手拉在自己的背後,在她身上親吻著。

    莫離推不開他,伸手打開了花灑,這人不知道幾天沒洗澡了,髒都髒死了,還是先洗乾淨在說吧。

    楚璽等不及,來回衝了幾下直接將人抱到自己的身上,讓她環在自己的腰間,在她唇上一一親吻著。

    楚璽愛著莫離,只是眼神除了此刻的迷離,還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氣,莫離在他肩上咬著,她能感到那股努氣,但是她找不到原因。

    她在他背上打著,她疼啊,這人是要弄死她嗎,楚璽這次卻沒有心軟,一站到底,到最後莫離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楚璽抱著她,由著她哭,不去勸,也不道歉。

    等到莫離哭夠了,才從他懷裡起來,賭氣的不理他,自己拿了衣服穿好,剛想出去卻被楚璽拉住了手腕,他的聲音有著情yu過後的嘶啞:「離離,我可能要食言了,我一輩子都脫不下這身軍裝,林爺爺就是我的將來。」作為臥底的直線首長,他要做的就是做好犧牲自己的準備,抱住他們。

    莫離回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楚璽,林爺爺的身份她知道,林爺爺的下場她更清楚,但是她怎麼樣也不會想到,那個神秘的真實接班人會是楚璽,他是作戰部的,怎麼會和保密局扯上關係。

    楚璽靠在牆上,莫離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楚璽,她能看得出楚璽的糾結,而這個糾結的原因就是自己和孩子,這是他一輩子的放不下的弱點。

    莫離過去,抱住他精幹的腰身,小臉靠在他還有汗水的胸口,她更知道,林爺爺選擇了他,就是對他最大的信任,他不能現在就放手,不然那些為了國家忍辱負重的人就會失去聯繫,他們也許一輩子都不能將自己洗白,回到祖國的懷抱。

    「我不知道你站到這個位置上我們會面對什麼,但是,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

    楚璽將頭埋在莫離的肩上,好像一個孩子靠在他唯一的依靠身上,莫離抱著他,知道他累了,至少這一刻他累了。

    浴室裡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莫離一直在他背上拍著,感覺到肩膀上的濕意之後,她覺得這淚,是滴在了自己的心裡,火燙火燙的,幾乎燙傷了她。

    莫離不知道自己就這樣站了多久,就到她的手臂都已經麻木了,可是肩上的人卻還是沒有動,她微微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小楚子,小楚子。」嚎,居然給她睡著了,他這麼大的個子,自己怎麼樣才能把他給弄到床上去啊。

    最後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人給弄到了床上,又找了他的衣服給他穿上,畢竟床上還有孩子在,收拾完他之後,莫離直接快累癱了,在他胸口打了一下才去收拾自己,然後睡覺。

    睡到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在自己的臉上親來親去,她直接伸手就打了過去,打過去之後她突然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這手感不對啊。

    看著自己面前臉上一個紅色巴掌印的黑的臉龐,嚥了嚥口水:「小楚子啊,哀家不是故意的,這不是以為是蚊子嗎。」

    蚊子,有他這麼大的蚊子嗎,楚璽的臉更加的黑了。

    直接下床,莫離縮了縮自己的脖子,她又不是故意的,楚璽穿好了衣服,彎腰將豆豆抱了起來,小傢伙還睡著沒有醒過來呢。

    莫離坐在床上拍了拍兒子的小臉:「寶寶,我們該走了。」

    小柱子迷迷糊糊的又靠到了莫離的懷裡,小東西在莫離懷裡蹭了蹭才睜開眼睛,撒嬌讓媽媽抱著去洗刷。

    回去之後莫雲剛剛才收拾好東西,莫離急急的上樓,拿了小柱子的行李下來,一起交給爸爸:「吶,柱子要跟著你走。」

    莫雲抵頭看著笑瞇瞇的外孫,又看女兒,最後看向了楚璽,彎腰將小柱子抱了起來:「好,小柱子和外公回去。」他明白,莫離是怕自己孤單,楚璽是想讓小柱子更多的去接觸機關,而不是走到他今天這一步,不管怎麼說,楚璽將來都不可能將這一般人挑不起來的單子壓到小柱子的身上。

    豆豆委屈巴巴的看著外公和哥哥離開,自己留在家裡跟著奶奶。

    莫離和楚璽送他們去了機場,交代小柱子乖乖聽話,要看著外公吃飯才行,小柱子一本正經的點頭,表示一定會好好看著外公的。

    送走了他們,楚璽帶著莫離去了外面,沒有立刻上車回家,而是帶著她去附近走了走。

    楚璽不開口,莫離也不開口,就一直陪在她身邊,靜靜的陪在他身邊就是她現在要做的事情。

    到了附近的廣場,楚璽帶著莫離坐下,想了一會才想清楚這件事要怎麼和她說:「躍然不見了,那天見到的那個艾叔也死了。」

    「什麼?」莫離不可置信的看著楚璽。

    楚璽側臉看她,好笑的捏了捏她的小臉,這樣就震驚了嗎,還有更加讓她震驚的事情呢,這丫頭估計想也想不到吧。

    「蘇欣然,還活著。」

    莫離聽完他的話猛然起身,眼睛死死的盯著楚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楚璽伸手將呆呆的人拉到自己的身邊坐好,將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裡,緊緊的。

    莫離一直在消化著這六個字,蘇欣然,還活著,她還活著,所以一直以來,想要自己命的那個人是蘇欣然,也只有蘇欣然才會這麼在意蘇珊,在意她的生死。

    「離離啊,我們的安穩日子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對不起啊,結婚前答應你的我好像一件都沒有做到,一天安穩日子都沒有讓你過過。」他滿是歉意的開口,看著自己的掌心的白嫩,胸口的歉意更加的濃烈。

    莫離看著他,眼神淡淡的,半天之後才起身:「你確實對不起我啊,你想想,要是我大四的時候和我那個學經濟的師兄在一起,我現在就是貴婦人啊,我要是研一的時候和那誰誰誰在一起,我就是政要夫人啊,你說我要是……」

    楚璽黑著臉看她:「嗨,我說你還上癮了是不是,皮又癢了吧。」他看著四周,看看能不能找個地方直接把她給辦了。

    莫離嘿嘿笑,不顧他的反對就挽住偶人的手臂,靠在他肩上:「笨蛋,我要是真的後悔,就不會和你走到這一步,哀家也是很挑人的好不好。」

    楚璽笑,沒有在推開她,哀家,他有多久沒有聽到她這個稱呼了,莫離在他肩上開了一會,肚子餓了,可憐巴巴的看著楚璽,楚璽寵溺的拍了拍她的腦袋:「走,爺帶咱家小肥皂吃大餐去。」

    「爺,大餐**。」莫離拉著楚璽的手不放,一副義正言辭,還怕楚璽犯錯誤的小可憐樣。

    「也對,那咱去吃路邊攤吧。」楚璽一本正經的跟著她符合,「還是我家小肥皂知道對爺好。」

    莫離起來,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胸口:「我要吃大餐。」哼,她一定要吃大餐,人家臨行前還有一頓好的呢,她吃一頓好的不為過吧。

    楚璽一把將人摟在自己的懷裡:「行,我家小肥皂要吃大餐,爺就帶我家肥皂去。」

    楚璽帶她去了附近的一個星級酒店,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了菜給莫離涮杯子,莫離站在窗邊看著外面,回頭看楚璽:「沒有二哥那邊的環境好。」

    楚璽的動作優,莫離看著,總覺得這個男人不管做什麼都是一種享受,她看的有些癡了。

    楚璽自然知道莫離在做什麼,對於自己這把年紀還能讓自己媳婦兒刷花癡,他還是很有成就感呢。

    「小肥皂,掉肥皂沫了。」楚璽頭也沒有抬的偷曳了一句。

    莫離急忙去擦自己的嘴角,才知道自己被騙了,坐到他對面等著上菜,莫離這幾天有些口腔潰瘍,楚璽點的都是清淡下火的,服務員很快就上菜了,只是莫離看的有些窩火,在那人走了之後哼了一句桃花。

    楚璽搖頭笑,給她夾菜,都不知道她吃這種乾醋有什麼人,雖然說現在社會的風氣不太好,但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而他,就是那個無縫的蛋。

    莫離今天是開開心心的吃了飯,二人世界啊,雖然有些小插曲,但是不影響她的心情,楚璽付賬之後帶著莫離離開,在大廳的時候看到電視上的艾尼爾,這會兒他正在開記者招待會,莫離和楚璽對視一眼,他的臉色看上去正常,但是莫離還是能看出他的疲憊,大概是因為躍然的事情吧。

    「艾尼爾,關於你新戲突然換了女主角的問題你是怎麼看的?」

    「這個是公司的決定,我只要配合就好,但是要是我的生命中,有人帶走了我身邊的人,我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回來,即使不折手段。」

    這句話艾尼爾是看著錄像機說的,所以莫離和楚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眼中的寒意。

    楚璽的手微微握拳,他又想做什麼,上次的代價還不夠大嗎?

    「他要做什麼,你知道是誰帶走了躍然嗎?」

    楚璽牽著她的手出去,到了車上沒有立刻的開車,莫離看著他,車裡安靜的有些嚇人,她打開了車窗想要空氣流通一下。

    「蘇欣然,那個人肯定是蘇欣然,除了她,沒人知道躍然和林謹楓之間的事情。」可是他想不明白,蘇欣然帶走躍然的原因是什麼。

    莫離回頭看她:「可是即使躍然和林謹楓長的一模一樣,她們之間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啊。」蘇欣然沒有必要帶走她吧。

    楚璽同時看向莫離,在她臉上摸了摸:「小肥皂,她這是向著艾尼爾宣戰了,我們現在,隔岸光火。」

    一路上莫離和楚璽都沒有在說話,現在是兩虎相鬥,楚璽選擇了站在對岸,這是最正確的選擇,她也就看著就好。

    回到家,看著大戰後的客廳,莫離額頭上青筋直冒,情靠在沙發上看著孫女折騰,這孩子自己是真的看不了了,太能折騰了。

    「莫楚……」

    楚璽清咳了一聲,過去將女兒抱了起來,踩著這滿地的棉絮和水漬:「我來,我來,我來收拾哈。」

    豆豆聽到媽媽的獅子吼就知道出事了,埋在爸爸的懷裡不出來了。

    情看著,扶著自己的腰起來:「離離,你扶我回房間休息會,這孩子我還真看不了。」

    莫離知道媽媽也是在護著豆豆的,狠狠的在她屁屁上掐了一下才扶著媽媽進去。

    豆豆撇著小嘴巴,捂著小屁屁看著爸爸:「疼……」

    楚璽給她揉了揉,這個小祖宗啊,看著這滿地的污漬,簡直就是不忍直視啊。

    放下女兒開始收拾,豆豆也邁著小短腿幫忙,這次不搗亂了,是真的在幫爸爸,雖然看在爸爸的眼裡這就是在搗亂。

    豆豆要拖地,但是拿不動拖把,楚璽收拾好,拿了拖把出來,讓她的兩個下手抱著,自己在後面彎腰扶著她,教她拖地。

    豆豆咯咯笑著,小小的笑聲感染了整個房子,莫離站在樓梯口看著玩樂拖地的父女倆,眼眶有些發紅,有些事情,經常發生,不是不感動了,而是已經變得疲憊,可是,這樣的場景,對她而言,又是多麼的可貴,她默默的拿著錄像機,幫他們父女錄了下來,這就會是女兒以後最大的財富。

    楚璽抬頭,看到拿著錄像機的她,嘴角微微一勾,溫柔繾綣,這一眼,便是永恆。

    豆豆也知道自己闖了禍,一個下午都在討好媽媽,最後還撅起了自己的小屁股,讓媽媽打她吧,情和莫離都哭笑不得,這孩子也不知道跟誰學的,猴精猴精的。

    晚飯前接到了爸爸的電話,人到了,現在帶著小柱子在酒店吃飯,爺倆也懶得回家做了。

    莫離不管他們是不是自己做,吃飯就行,囑咐了兒子幾句好好聽話,手機就被豆豆奪了過去,叫著哥哥和外公,還告狀說媽媽打了自己的屁屁。

    莫雲聽的呵呵笑,這個小孫女啊:「豆豆乖,等回來外公給你打媽媽屁屁。」

    豆豆鄭重的點頭,好像很是同意外公的說法,讓幾個大人都笑了出來。

    打完電話,終於可以吃飯了,豆豆撒嬌,一直在楚璽身上不下來,咿咿呀呀的,整個飯桌因為有她在,笑聲也多了。

    手機鈴聲響了,豆豆從爸爸身上滑了下去,邁著小短腿過去拿了手機,回來討好的交給媽媽,莫離瞪了她一眼,豆豆有些小挫敗,哎,媽媽真是太難搞了,又抵著小腦袋回到了爸爸的腿上。

    楚璽拍了拍她的小背脊,抬頭不悅的看了莫離一眼,莫離切的一聲,這丫頭絕對是故意的。

    莫離看了來電顯示,接了電話:「哥,我在北京呢,沒在c市……你帶楚楚去了c市……我們不在,你直接去z市的了唄,你反正也不是想見我們的,我們會在北京呆一段時間,你到時候帶著楚楚和曉彤回來就行唄。」

    莫離和他說了幾句就把換手機交給了楚璽,楚璽挑眉,接過了電話。

    「哥,前一段時間美國se公司的記憶移植的科研成果被人盜取了,能不能幫我查查,我對這個項目有投資。」

    楚璽將豆豆放在椅子上,起身出了客廳:「你說明白一點,記憶移植?」很熟悉的幾個字,他好像是聽說過的,對了,那次豆豆頭部受傷,他在醫院聽到過。

    「我在那邊有這個投資,當初聽說的時候很敢興趣,就和幾個朋友一起投資了這個記憶移植,但是三天前研究成功的時候被人拿走了所有的數據,我懷疑是我們這邊的人做的,你能幫我查一下最近的進出口人員嗎?」

    「當你哥海關啊,這件事我會找人幫你問問,現在的生意還不夠你做的,什麼都要插一腳。」

    楚璽又和他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回去繼續吃飯,楚晟看著他:「楚辭找你什麼事?」

    餵了豆豆一塊雞蛋,又給她餵了一口粥:「他生意上有些問題,讓我找找海關。」

    「海關,他沒做違法的事情吧?」這海關的事情可是有大有小的。

    「爸,楚辭能是那種人,就是一點小事。」楚璽說著繼續吃飯,記憶移植啊,確實是個問題,這東西要是傳到國內,後果他還真不敢說。

    吃過飯,豆豆沒有鬧,早早的就找媽媽要睡覺,莫離白了她一眼,還是將她抱了起來,帶著她會房間,豆豆要吃奶,莫離早就給她斷奶了,自己也沒有奶水了,可是小傢伙今天一直在啪啦她的衣服,莫離知道,今天下午自己對她一直冷冷淡淡的,小傢伙是害怕了,她會遵從小時候的習慣,只要是在媽媽懷裡吃奶的時候,才是最安全的時候。

    莫離掀開衣服讓她銜著,反正也吸不出東西了,豆豆小手在另一個上面一直摸著,大眼水靈靈的看著媽媽,楚璽到了奶粉過來,坐在床邊看著女兒的小爪子,那是他的地盤好不好。

    豆豆漸漸的閉上了眼睛,楚璽小心的把她抱了過去,在她想要醒過來的時候將奶瓶放在了她口中,小傢伙沒有醒來,抱著奶瓶就喝了起來。

    莫離低頭系扣子的時候被楚璽摸了一把,莫離嗔了他一眼,低罵了一聲:「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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