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莫離兩天沒能正常起床,系哦啊珠子在早飯的時候對自己爸爸給予了很深很深的鄙視,他就覺得,爸爸一大老爺們,什麼活做不了,還要媽媽去做,看看把媽媽累的都不能起床了。
楚璽喂女兒吃飯,還不忘挑眉看了兒子一眼,那眼神就是在告訴兒子,這活啊,他一個人還真幹不了。
豆豆滴溜溜的大眼在爸爸和哥哥之間來回轉著,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不過她都吃飽了,爸爸能不能不要在餵了。
「寶寶飽,飽飽了。」豆豆推著爸爸的手要下去自己玩。
楚璽看了看,吃的也不少了,就將她放在了地上,讓她自己去玩,自己開始吃飯,一會還要送兒子去學校呢。
吃過早飯,小柱子去拿自己的小書包,楚璽會房間看了看莫離,人還在睡呢,直接將女兒抱在床上,親了親她的小臉:「在家乖乖的等著媽媽醒過來知道嗎?」
豆豆小手抱著楚璽的脖子,不客氣的親了一口,揮著小手說拜拜,直接把楚璽給逗笑了,親了一口就穿了衣服出去,女兒自己在家他也不擔心。
豆豆在床上玩了一會媽媽都沒有醒過來,她自己爬下床去玩別的,媽媽豬豬太能睡了。
莫離這一覺就睡到了中午,醒過來的時候還是迷迷糊糊的,就看到女兒在地上坐著在玩什麼,她笑了笑,下床想要抱女兒的時候看到她撕得是什麼,臉立刻就給變了:「莫楚!」
豆豆被媽媽嚇到了,轉身小眼睛裡都是驚恐,小手下意識的把東西給放到了背後,但是莫離還是把她的小手給拉了出來,火紅的結婚證這會兒已經四分五裂,不,應該說粉身碎骨了。
豆豆低著頭不說話,基本這個時候,爸爸和外公都不在,她說話就是死路一條,媽媽都叫她名字了,這次事情好像是真的大了。
莫離看著手裡的結婚證,直接想要暈倒,這孩子是從哪裡找出來的,居然又給撕了,她給了她這麼多不要的書籍讓她撕著玩的她不撕,這下好了,把他們結婚證給撕了。
「立正,站好。」莫離低頭看著這個小魔鬼,最後看著她可憐的小樣子都不解氣,對著她的小屁屁就打了幾下,豆豆一直憋著嘴巴不敢哭,不然媽媽還會更生氣的。
莫離把她推到了牆角,讓她自己反省,她會看看這結婚證到底還能不能搶救一下啊,這個小魔鬼,一天不給她整出點事情她就難受是不是啊。
豆豆老實的站在牆邊,看著媽媽回了臥室,小嘴巴再次撇了撇,低著頭站著,但是她的小腿真的好疼疼啊:「媽媽,寶寶疼……」
「站著。」莫離火大呢,這粘都粘不上的節奏啊,這倒霉孩子。
豆豆小嘴撇的更加的厲害了,看了看背對著自己的媽媽,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客廳,拿了電話起來。
楚璽還在和老大和老二商量軍演的事情,警務員就過來說他內線,楚璽起身過去接了,就聽到女兒委屈著叫救命的聲音。
楚璽掛了電話,程寧遠看著他臉色:「怎麼了?這要笑不笑的?」
「我姑娘發出求救信號了,我先回家一趟。」他要好好想想,他家小魔鬼又犯了什麼事了,他也好想計策把小傢伙給解救出來啊。
提到那個小嘎崩豆程寧遠就頭大,他們昨天弄浴室就弄到了半夜,這簡直就是一個小魔女,不,是比小魔女還要小魔女的一個小丫頭。
楚璽剛進家門,小腿就被人抱住了,低頭看著女兒哭得梨花帶雨的,彎腰將她抱了起來:「怎麼了這是?」
莫離聽到開門的聲音就出來了,看到楚璽回來,想了想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對著女兒甩了兩個飛刀眼過去。
豆豆不敢哭了,在爸爸的懷裡哼哧,那小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楚璽看著這母子倆:「媳婦兒,解釋一下。」
莫離剛想開口小豆豆就從爸爸的懷裡滑了下來,掀起自己的小衣服,脫下小褲褲讓爸爸看她紅紅的屁屁,這都是媽媽打的。
楚璽看著,這手掌印都在上面了,夠狠的啊,把女兒的衣服給她穿好,清咳了一聲:「我說媳婦兒,有事說事,你打孩子幹嘛啊。」不管是他還是莫離,他們都極少打孩子的,除非孩子犯了大錯,所以楚璽說這句話的時候底氣也是有些不足的。
莫離看著他,輕哼了一聲,會房間拿了支離破碎的結婚證出來,直接丟給了楚璽:「你自己看吧,你閨女幹的好事。」
楚璽接過來,看著這慘不忍睹的結婚證,他們的照片也被撕爛了,低頭看自己女兒:「豆豆,你撕的?」
豆豆低頭不說話,爸爸可是她的小靠山,絕對不能讓爸爸倒在媽媽那邊去,咬著小下唇,她認真想著自己該怎麼做呢?
莫離切的一聲:「這家裡除了她就是我,不是她難道說是我撕得?」他這不是明知故問的嗎,除了這個小不點,還能有誰。
「爸爸,爸爸,爸爸……」豆豆抱著楚璽的小腿一直晃著,可憐巴巴的看著爸爸。
好吧,楚璽承認他又心軟了,「撕了就撕了唄,又用不到了,難不成你還想著和我離婚啊。」這結婚證除了離婚的時候用的到,別的時候哪裡還有用得到的時候。
莫離咬牙切齒的看著楚璽:「你就慣吧,早晚讓你給慣壞。」
楚璽一把掐住女兒的小肩膀,把她放在牆角,讓她面對著牆壁:「站十分鐘,不然不許吃飯。」這樣總行了吧,他是老婆女兒都不能得罪的啊。
豆豆有些小委屈,果然是沒節操的爸爸,不過十分鐘好多了,要是媽媽,肯定讓她站到晚上,算了,還是爸爸對她好的,她怎麼知道那是什麼,就是紅紅的好玩啊,不過結婚證是什麼呢?
楚璽完女兒,楚璽看了看時間,問莫離:「你吃飯了沒?」
莫離翻白眼,又看了看女兒筆直的小身子,這軍姿站的還是很標準的,轉身回了房間去浴室洗刷:「吃什麼吃,剛起來就被她給氣死,就粘那個了,我還沒洗臉刷牙呢。」
楚璽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東西,又看著莫離去洗漱,將東西放在床頭櫃的抽屜裡:「壞都壞了,你給孩子置什麼氣,你還真打算和我離啊。」
莫離懶得和他說,根本就不是這個問題好不好,這孩子越大越無法無天了,所以她不能不管。
「是啊是啊,萬一以後我遇到更好的怎麼辦,你把那個給我粘好啊。」
莫離剛說完就被人掐住了腰肢,楚璽在她耳邊咬牙切齒的開口:「死丫頭,你在說一遍試試。」他現在就辦了她。
莫離縮了縮自己的脖子,想著這兩天的縱慾,她可不能再來一次了,不然自己小命休矣啊,「行了行了,別鬧了,十分鐘了吧,你去看看她,給她鬆鬆小腿,正長個子的時候呢。」
楚璽也適時的放開了她,不然自己還真可能忍不住就又把她給吃了,清咳了一聲,看了看時間,出去看著還在面壁的女兒,過去蹲在她身邊:「寶寶,你知道錯了嗎?」
豆豆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小嘴巴微微撇著,不服氣的開口:「爸爸,媽媽壞……」
「噓……」楚璽急忙摀住女兒的小嘴巴,回頭看了看沒有出來的人,在她小腦袋上敲了一下:「又找事呢吧,被你媽媽聽到又罰你。」
豆豆也看了看後面,可見還是害怕媽媽的,楚璽直接坐在了地上,打算和女兒講講道理:「寶寶,你前天去把小吳叔叔的兔子放走是不對的,你昨天把大伯的浴室給弄滿水也是不對的,你今天亂撕東西更不對,媽媽罰你錯了嗎?」
豆豆目視前方,不說話,楚璽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到了,伸手將女兒抱在自己的腿上做好,大手給她捏著小腿,給她鬆弛緊張的肌肉,「寶寶,爸爸不是讓你做一個必須聽爸爸媽媽話的好孩子,你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可是你還小,爸爸媽媽的意見也是很重要的,爸爸媽媽都是為了你好,知道嗎?」
豆豆低著頭不說話,小手拉著楚璽的衣角,她都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莫離出來就看到父女倆坐在地方,哼了一聲去廚房做飯,楚璽拍了拍女兒,豆豆爬了起來,噠噠噠的跑了過去,抱住媽媽的腿撒嬌:「媽媽,寶寶錯……」
莫離低頭挑眉看著女兒:「以後還亂撕東西嗎?」
豆豆搖頭,她不敢了,媽媽簡直就是太恐怖了。
今天小柱子星期,楚璽想了想,也沒回辦公室,直接去了幼兒園接兒子回來,不過這一接,楚璽就想撞牆,這倆孩子就不能給他消停點啊。
剛出門就看墨羽帶著小柱子回來,但是他的額頭已經被紗布包好了,楚璽皺眉將他抱了起來,看向墨羽:「怎麼回事,他打架了?」
「三叔,不是柱子的錯。」墨羽開口為小柱子解釋,原來是上午本來是他們大班的課外活動課,小柱子和小胖妞玩的時候,一個三年級的小霸王要去找小胖妞的麻煩,小柱子本來想帶著小胖妞走的,沒想到小霸王不放,小柱子就和那人打起來了。
結果墨羽感到的時候小柱子小小的身子已經把那個小霸王給壓在身下開揍了,最後是鬧得老師也知道了,小霸王的家長也知道了,小霸王的爸爸是認識小柱子的,特種大隊副隊長的兒子嘛,楚璽他熟悉,揮揮手說沒事,還說自己兒子窩囊,被人家一個五歲不到的娃娃給揍了,還好意思哭。
小柱子也沒讓老師聯繫爸爸媽媽,反正他只是額頭受了傷,也不是大事,小傢伙可是很有擔當的。
楚璽看著兒子,行啊,是他兒子,有骨氣,讓墨羽回家,自己把兒子的小書包解了下來,然後開門進去:「兒子,以後要先將道理。」
「我講了,我說娜娜不想和他們玩,可是他們都不聽,我才揍的。」
楚璽頓時覺得兒子長大了,尤其是兒子說那句揍的時候,真是夠爺們的啊。
莫離出來就看到兒子額頭上被抱著一塊紗布,當下就抽了抽嘴角,過去將人抱了過來,放在自己腿上:「怎麼了,你又和別人打架了。」
「哥哥,哥哥……」豆豆也跑了過來,扒著媽媽的腿要看哥哥,小手很心疼的拉著哥哥的衣服。
「媽媽,我沒打架,我是為了保護娜娜。」小柱子開口為自己辯解,他可是媽媽的好寶寶呢。
娜娜,又是娜娜,莫離心疼大的親了親兒子的額頭,好吧,兒子這是做好事,她也不能說什麼,柳欣還想著把自己閨女給她做兒媳婦呢,她怎麼都覺得,兒子和娜娜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啊。
吃飯的時候娜娜和娜娜,媽媽來道謝,娜娜雖然叫小胖妞,可是人家長大了,是個粉嫩嫩的小蘿莉了,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無奈美女見美女分外眼紅,豆豆一點點都不喜歡娜娜。
一直怏怏的靠在媽媽的懷裡,等著他們走了才癟嘴,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麼,莫離也沒聽清楚,抱著她去吃飯。
下午楚璽去忙,莫離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就去北京,這樣到了晚上就能到了,在給小柱子請幾天假,就可以在那邊多住幾天了。
楚璽晚上回來帶回來兩大箱子東西,直接給她丟在了車上,這樣她在半路就不用買了。
「媳婦兒,我今天晚上還有事就不回來了,明天一早我要是趕不及就不送你們了。」楚璽摟了摟莫離就轉身離開,可見他是真的很忙,東西都是托人買了自己抽時間送上來的。
莫離看著被關上的門,一再的提醒自己,好吧,好吧,她已經習慣了,已經習慣了,這沒有什麼。
去看了兩個孩子,然後回了自己的房間睡覺。不過,丫的,誰告訴她隨軍就能朝夕相處的,這純屬是坑人的好不好,他不回家也是經常有的事情好伐好伐。
一大早莫離起來做飯,叫醒兩個小東西,伺候他們吃飯,然後就可以出發了。
把他們放在寶寶椅上,看了看時間,楚璽估計是趕不及了,還是先走吧。
她剛剛轉身就聽到了兒女叫爸爸的聲音,她回頭就看到楚璽幾乎是奔過來的,到了車邊看著他們,還好自己趕上了,確認了一下他們的寶寶坐萬無一失才看向莫離:「路上小心點,到了給我電話。」見人點頭,打開車門彎腰在兩個小傢伙臉上親了一下:「不許調皮搗蛋知不知道,親爸爸一下。」等到兩個小傢伙都親了楚璽之後他才起身,摸了摸莫離臉,最後還是克制的放下:「走吧,我還有事呢。」
莫離點頭,還是先上車,然後和他說了再見就離開了這裡。到了市裡紅綠燈的時候,莫離轉頭看到了附近咖啡廳裡的人,眉頭微微一皺:「珊珊?」
「媽媽,綠燈了。」小柱子提醒到。
莫離回神,急忙掛檔將車子開了出去,在回頭已經看不到那邊了,珊珊對面的人是誰?藥鬼嗎?不可能啊,楚璽都沒有時間,藥鬼更加的不可能會有時間了,那會是誰?
莫離帶著疑問去了北京,蘇珊卻還在面對艾尼爾,艾尼爾帶著碩大的墨鏡優的端著自己手裡的咖啡杯子,「蘇珊,你真的長大了很多。」
「然後呢?」蘇珊淡淡的開口,「你找我來只是為了這麼一句話嗎,那好,我都聽到了,我可以走了吧。」
「蘇珊,」艾尼爾喊住了要走的蘇珊,見到人停下才沉聲開口:「我知道蘇欣然還活著,蘇珊,你覺得要是你那個所謂的姐姐,你那個未婚夫知道你做的一切,他們還會原諒你嗎?」
蘇珊的手緊緊的握著自己手裡的包,回頭看向他,如果有可能,她真的想就這樣把他給殺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很簡單,讓蘇欣然這些年吞下的地盤還給我。」他辛苦建立的王國,卻在這兩年被人暗中收走了許多,他一年前才知道了那個人究竟是誰。
蘇珊冷笑:「艾尼爾,那些地方本來就是我外公的,是你這個白眼狼全部搶走了,你憑什麼在這裡讓我媽咪把地盤還給你,以前的大義凌然呢,以前的報復呢,說到底你和周德正有什麼區別,都不過是金錢趨勢下的陪葬品而已。」
艾尼爾好像也並不生氣,起身看向她:「人為財死,我也只是一個正常人而已,我想要的東西我就一定會得到,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攔得住我。」
蘇珊一直挺直著脊背,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那就個憑本事,你又何必來威脅我。」蘇珊說著就開門出去,不在理他。
艾尼爾看著蘇珊離開,冷笑出聲,他還不屑於去威脅蘇珊,只是想給蘇欣然一個警告,事情不要做得太絕,不然到了最後誰也不好看。
蘇珊出來,看著天空,她還要回試驗所,想著這次藥鬼臨走之前和自己說的話,又想到媽咪,她就覺得她心裡的兩個小人兒又開始打架了,絲毫不受自己的控制。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了,選擇媽咪,她就要傷害到藥鬼,選擇藥鬼,她就要再次傷害到媽咪,她該怎麼做才能兩全其美。
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直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才茫然回頭,看到嬉皮笑臉的藥鬼,她想忍的,可是還是沒忍住,就看著他直直的哭了。
藥鬼本來還笑著呢,他這一哭他就慌了,看了看四周的人,也不敢抱她:「你怎麼了這是,別哭啊。」緊張的看了看四周,拉著她進了附近的一家酒店,開了房間直接拉著她進去,將她壓在床上,雙手壓在她肩頭,讓她坐好。
蘇珊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坐好,藥鬼在她前面拉了一個凳子過來坐在她面前:「發生什麼事情了,說吧。」馬上就有一個為期一個月的演習了,他好不容易才抽了些時間過來,這丫頭這是給他整的哪一出啊。
蘇珊這會兒情緒已經緩和了很多,伸手擦淚:「沒事,你不是說最近都不能過來了嗎,怎麼又來了?」
藥鬼要是相信她沒事才有鬼了,沒讓她抱自己,而是直接將她的壓正:「別給我玩美人計,我和你說沒有用,給我老實交……」
蘇珊突然起身直接摟住了他到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雙唇,在他唇上輕輕啃咬著:「這樣呢,有用嗎?」
藥鬼腦袋轟的一聲,理智告訴自己不行,要快點拉開她,可是雙手卻不受理智控制的換上了她的腰肢。
等到窗外陽光一片大好,室內已經是一邊活色生香,他們歎了三年了,可是從來沒有逾越過最後一條防線,不是他不想,只是他尊重蘇珊,可是,若果那個惹火的人是蘇珊,他就沒有辦法在忍下去了。
淚水和汗水在空間交匯,成長的路上總要經歷血肉模糊的疼痛感,只有這樣,才能成長為一個正在的人。
是淚,還是血,他們的人生中,是開始還是結束,蘇珊全都找不到答案,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的抱著他,讓他成為自己這一刻的精神支柱。
等到藥鬼徹底的釋放,蘇珊已經累到昏厥,他輕輕的將她整個人都環在自己的懷裡,看著她身上或輕或重的吻痕,這些都是證明她是自己的了的證據,再次輕輕的印上了一個吻,看著她疲憊的睡顏,眼角還喊著淚水,她是真的疼了,但是是生理的疼痛還是心理的疼痛,他卻無從得知。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經是他的妻,這就夠了,緊緊的摟著她,還有時間能陪著她在躺一會,可是電話好像並不想就這麼放過他們。
蘇珊的手機在床位的包包裡,藥鬼伸手拿了過來,看著被吵醒的蘇珊,又在她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看著來電顯示給她接了電話:「嫂子的。」
蘇珊一驚,急忙坐起來要拿手機,可是被子卻因此滑落,露出她滿是吻痕的雪肌,她低呼一聲,還沒來的拉起被子蓋上就被藥鬼俯身過來親吻中,另一手還給她拿著手機讓她接電話。
蘇珊咬牙,這種情況她怎麼接電話啊?關鍵是他還親著自己的胸口。
莫離看著接通的電話,怎麼沒人說話?
「喂,珊珊,你在嗎?」
蘇珊想推他,可是怎麼都推不動,只能先接了電話:「姐……」她一開口才感覺到自己的聲音異常的沙啞,剛剛沒有叫出來,全部堵在自己的嗓子裡了。
莫離微微一頓,她不是小姑娘了,這種聲音她在熟悉不過,嘴角微微一抽:「珊珊,你和誰在一起?」
蘇珊在一開口的時候就知道姐姐一定聽的出來,怎麼辦,姐姐一定會覺得她是不檢點的女孩,藥鬼抬頭看著緊緊咬著唇的蘇珊,過去吻住她的唇,將手機拿了過來:「嫂子,珊珊和我在一起呢。」
莫離清咳了一聲,這下什麼都不用懷疑了,原來真的是他,「奧,沒事,我就是和珊珊說聲,我去北京了,過斷時間回來,開著車呢,我先掛了。」莫離小臉有些發紅,那聲音,一聽她都知道在做什麼,這青天白日的,這倆人要不要啊。
藥鬼將手機丟了,直接將拉被子將人蓋住,繼續他的事情,一會他就要走了,可是要一個多月都見不到她呢。
莫離掛了電話,從後視鏡裡看著睡著的孩子們,心情也好了很多,沒多久就到了大院門口,情知道她今天回來特意在門口等著呢。
小柱子醒了,喊著奶奶就跳了下去,情一把將孫子抱住,卻在看到他的小額頭的時候皺了皺眉:「怎麼回事啊?」
莫離下車將東西拿了出來,楚晟伸手全部接了過去,莫離將小豆豆抱了出來才笑著開口:「咱們小柱子英雄救美,和人家比他大的孩子打架了,叫家長都沒敢叫我們,人家自己處理的。」
楚晟聽完就笑了:「荷,好小子,是我孫子,沒給爺爺丟臉。」
小豆豆還睡的口水直流,不知道已經到了目的地,小傢伙出生後還沒有回過北京呢,這是第一次。
小柱子不讓抱,要自己下去跑,情也就將他放下,將孫女接了過來:「豆豆長的和你媽媽越來越像了,長大也是個美人胚子。」
莫離笑著跟著他們進去:「我爸每次抱著都不放手,我都快忘記我媽媽長什麼樣子了。」
進了房間小豆豆就醒了,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看著這個樓房,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不過看到媽媽她就安心了。
小柱子已經自己跑回了爸爸媽媽的房間,他對這裡太熟悉了,這裡還有自己不少的玩具,所以他跑的最快。
小豆豆看著抱著自己的人,小手臂抱住情的脖子,甜甜的開口:「奶奶……」
情笑著應了,孫女這麼小,沒想到居然還記得自己,楚晟也毫不示弱,過來抱過粉嫩嫩的孫女:「豆豆還記得我嗎?」
「爺爺……」小傢伙又甜甜的叫了一聲,媽媽昨天晚上給了看了好多遍爺爺奶奶的照片呢,她記得可清楚了。
「哎哎,我的寶貝孫女啊。」楚晟說著在豆豆的小臉上親了一下,抱著孫女去看他的基地去了。
情笑:「你爸爸這輩子就想有個女兒,當初給豆豆上戶口的時候,你爸爸非要讓小柱子姓莫,讓豆豆姓楚,這也的虧你二叔攔著。」
莫離笑著挽著情回去:「媽媽,爸爸這輩子可沒遺憾,我不是女兒啊。」
「對啊,你爸爸還有你這個寶貝女兒呢。」情笑意更深,「我還記得,你來了沒多久的時候小璽還偷偷的問我,妹妹是不是爸爸的親孩子啊,為什麼妹妹來了,爸爸的眼裡只有妹妹啊,當時我真是哭笑不得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和他解釋了。」
莫離想著這些年的點點滴滴,爸爸很少回家,但是每次回家都是先找自己,然後才會是媽媽和楚璽。
「行了,開了一天的車,先去歇會吧,孩子我和你爸看著,你先歇會,媽媽去做飯。」
莫離也是真的累了,點頭之後就上樓去休息,兒子已經拉著他的玩具去了書房找爺爺,她也知道這會兒不能打擾媽媽。
莫離到了房間給楚璽打了電話報平安,楚璽這會兒正在研究作戰圖呢,知道她到了也就放心了。
「哎,小楚子,你幫我個忙唄。」
「荷,媳婦兒,你啥時候和我這麼客氣了,不是直接來一句小楚子,你給哀家做什麼去了啊。」
莫離翻白眼,她也就是客氣一下行不行:「你今天給藥鬼批假了?」
「嗯,你怎麼知道?」她媳婦兒這還是神了嗎?
「那他什麼時候出的大隊,在我之前還會是在我之後。」
莫離問的有些急切,楚璽不得不去懷疑了:媳婦兒,你這麼急切的向你老公打聽另一個男人是什麼意思?」
莫離翻白眼,這是什麼亂醋都吃啊,不過她也沒打算瞞著楚璽:「就是我回來的時候,看到蘇珊和一個人在咖啡廳不知道在說什麼,她臉色不太好,會不會是藥鬼?」
楚璽算著時間,微微皺眉:「不可能,藥鬼是在你離開一個小時之後離開的,他不可能比你先到,你確定你看到的是蘇珊?」
「這個我不會看錯的,只是後來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是藥鬼接的,我就是回來覺得不對才問你的。」不是藥鬼,那會是誰,還有誰能左右蘇珊的情緒。
「你說,會不會是他?」莫離輕聲開口問道。
楚璽想了想,「行了,這件事我會注意的,他現在是公眾人物,出現一定會引起騷動的,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樣,別想太多了,休息一會吧。」楚璽又安撫了幾句,莫離才安心的睡下。
他看著作戰圖,卻已經看不進去了,是艾尼爾嗎?其實他還真的不敢下定論,可是他已經安靜了這麼多年,有必要在把自己捲進來嗎?
艾尼爾,楚璽差點忘記了,這個人,這輩子也和安靜扯不上關係。
三年了,你又要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