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楚璽要來姐莫離,所以情下午就沒有回來,而是直接買了食材回家去做飯。
宋言知道倩也在醫院,和楚璽一起來了醫院,一是給寶寶體檢上戶口,二是接自己老婆回家。
宋言才剛剛進去就被倩拉住了,惡狠狠的盯著楚璽:「你去和出妖孽打個。」
「這孩子又抽了。」楚璽抱過自己兒子,看到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直接拿起來。
莫離扯了扯楚璽的衣服,指了指笑的彌勒佛似的兒子,弱弱的開口:「你家妖孽2號把大寶打哭了,你讓宋言打一頓吧。」這叫子債父償,她可不想被倩揍。
楚璽挑眉,看了一眼自己兒子,又看了看眼角還有淚水的大寶,特鄙視的看了倩一眼:「就那點出息,你兒子幾個月了,你好意思麼?」
宋言清咳,抱回兒子,給他查淚,真是丟臉啊,讓人家一個出生幾天的小東西給修理哭了。
不過大寶即使被欺負哭了,還是伸著小手去抓和他一樣小的小柱子。
莫離急急的將楚璽往後拉了一步,就怕他真的抓到自己兒子,「那個,你們不是還有事麼,先走吧,走吧,我們也走了。」說著就拉著楚璽匆匆的出去。
楚璽帶著莫離和孩子到了車上,鄙視莫離:「丟人不,咱家就一個拉後腿的,連兒子都比你強。」
莫離將兒子換了一個位置,讓他睡的舒服一些,看著楚璽強脖子:「你知道什麼啊,哀家這叫有風度,哀家是不和她一般見識。」
楚璽發動車子,因為兒子在車上,他放低了車速,涼涼的開口:「你倒是給爺沒有風度一個去啊。」
莫離切得一聲看向窗外,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回頭問題:「你昨天晚上回來了?」
楚璽倪她一眼,平穩的打了方向盤,「爺建議你把最後的那個問號換成感歎號,你不是知道爺回來過麼?」
莫離抱著兒子感慨:「小柱子啊小柱子,你說你臉不大面怎麼就這麼大,你爹這輩子都沒為你媽我大半夜的專門回來過。」
「編,接著給我編。」誰大三的時候闌尾炎給他打電話,嚇得他晚上衣服都沒有穿就從部隊跑了出來。誰失戀的時候哭著讓他回來,他二話不說大半夜從部隊回來帶的,誰……
莫離清咳一身,不去看他戲謔的眼神:「咳——開車開車,你兒子在車上呢,小心駕駛。」
楚璽切得一聲不在理她,一路將車開到低下停車場,下車的時候在她嘴角狠狠親了一下,捏了捏她的臉:「丫就是欠收拾。」
莫離打開他手下車,將小柱子包的嚴嚴實實的,雖然這天有點熱,但是小柱子還沒有出滿月不能見風。
楚璽提著東西下車,一手將她們母子倆人摟進懷中。按了電梯等著電梯下來,無聊的和莫離說著話。
「老師。」蘇珊挎著小背包也在等電梯,沒有去看楚璽,一是她沒有膽量,這二麼?還是她沒有膽量!
莫離看到蘇珊,微微笑著,「應該快開學了吧?」
「對啊,老師,我能看看小寶寶嗎?」她眼睛都是亮的,看著莫離懷裡包的嚴嚴的小東西。
「當然可以。」莫離說話點電梯已經開了,楚璽擁著她進去,莫離將包著小柱子的小毯子拆開露出他粉嫩的小臉。
蘇珊想要摸一下小寶寶,但是還怕自己會傷了他,只能又將手放下,笑呵呵的開口:「老師,他的眼睛像你。」更加的像爹地,但是這句話是她沒有說的,也不能說的。
「他也就個眼睛像我了,其餘的都像他爸爸。」莫離笑說間已經到了樓層,幾人出來就道別各回各家。
蘇珊走到門口的時候向後看了一眼,但是這次她看的是楚璽,而不是莫離和孩子,手在門炳上緊了緊,開門進去。
楚璽眉宇間起了淡淡的折痕,莫離看他的時候他才收回了自己臉上大的表情。
「媽,我們回來了。」
情從廚房出來,讓莫離坐下自己接過了孩子放在搖籃裡。
莫離看著,從醫院裡拿來的那個他們還沒有打開吧,「媽媽,你新買的?」
情抬起身子奇怪的看著他們:「不是你們買的嗎?人家送來的時候說是楚先生定的。」
莫離抬頭看出來的楚璽,他什麼時候定的自己都不知道,或許說都沒有告訴自己。
楚璽看了一眼,眉眼間沒有多大的波動:「嗯,我定的。」
「你定這個幹嗎,家裡不是有個麼?」莫離起身過去看著,但是看著這材質,肯定不便宜,這人又敗家了。
楚璽沒有開口解釋什麼,他大概知道這麼寶寶車是哪裡來的,既然這樣這名稱他就承擔下來好了。
小柱子被放進去就開始睜開眼睛哭了,揮著小手不願意在裡面呆著。
楚璽長臂一伸就把小柱子抱了出來,嘎吱一下,不哭了。
楚璽看了莫離一眼:「我說什麼了,這小子比你還能作。」
「洗洗手,過來吃飯。離離不能用涼水洗。」
楚璽抱著小柱子過去給莫離放水,然後兌水,一隻手做的利索。
「你抱好小柱子,別摔了。」莫離看著他一隻手抱著都擔心,就怕他一把將兒子的小腰給掐斷了。
楚璽看了莫離一眼,帶著淡淡的鄙視:「我摔了你我也不能摔他啊。」
好吧,她就知道這小子比自己在楚璽的心裡重要,跟自己兒子爭寵是不明智的選擇。
楚璽試了一下水溫讓她過來洗手,等洗好擦乾淨才將小柱子交到她的手上,自己打開水龍頭洗手。
小柱子被媽媽接了過去,小爪子就看著自己找飯盒去了,楚璽眉頭挑了一下,莫離淡定的轉身回了房間給小柱子餵奶。
「離離呢?」情看著兒子甩著手出來,不贊成的鄒眉:「家裡是少你毛巾了不成。」
楚璽躲過自己老媽伸過來的魔抓,捏了一塊肉放進嘴裡,嘟囔了一句:「那不是麻煩麼?」在部隊他們不是都這麼的麼,誰還矯情的去用毛巾啊。
「粗人。」情毫不客氣的說著自己兒子。
楚璽摟住媽媽,「媽,你見過拿碩士學位的粗人?」
「不知道現在都是有知識的野人麼?」
楚璽落敗,突然想起前些天看到了一段演講:女人是最佳辯手!這個女人只是老婆,老媽也是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