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
諾大的軍營裡到處都是嘹亮的口號聲,還有摔跤打靶的聲音!
政委和大隊長在軍營裡看著這窩年輕的娃娃們,一張臉上都是欣慰。
「三中隊來一個,三中隊來一個!」諾大的訓練場上全是兵崽子們的喊叫聲,簡直可以說是喊聲震天了。
大隊長過去笑呵呵的開口:「你們三中隊要說厲害還是槍法,打架啥的都不經看了。」
楚璽擦拭著手裡的槍支,沒啥表情的看了大隊長一眼。這個曾經自己的目標,現在自己的偶像。擦完槍支他從高台上跳了下來,一臉的痞笑:「大隊,咱比個唄!」
大隊長一巴掌打在他腦門上:「臭小子。」這小子的槍法早在自己之上了,還比什麼!
政委看著直笑,整個軍營也就楚璽敢這麼和大隊長說話:「楚璽,這次是有一件事交給你們三隊。」他用了事這個字,因為這件事真心不是什麼任務。
所有人來了精神,有任務眼睛都亮了有木有!急脾氣的柱子摸著臉上的汗開口:「政委,啥事你倒是說啊,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說完就被楚璽踩了一腳,楚璽防備的看著政委,這語氣不對啊。又看了看大隊長,拉了話多的柱子就走人:「大隊,我們很忙,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別找我們。」
柱子拉住楚璽,依次看了看老狗,秀才,藥鬼,雷達之後,還沒有開口說出話就被藥鬼和雷達架走了,但是攔不住他的聲音啊:「隊長,俺們不是閒的長毛了嗎?」
「a大軍訓!」大隊長淡定的給出了四個字,在心裡數著一二三……
「什麼時間?」這四還沒數出來呢,人就回來了!
大隊長奸笑,和老子比,你還嫩啊!接過政委遞過來件:「後天到達a大,有個軍訓前的講話。」
楚璽接過調令看了一遍,確定是給他們的,但是還有些好奇:「這軍訓不一直起正規軍的任務,什麼時候我們特種部隊也接手這活了?」
說到這個大隊長就來氣:「還不是那個死老喬,說我們和他們學校是兄弟單位,就不打擾別人了!」
楚璽看著手裡的調令,笑的不明深意。
藥鬼本名孫思渺,出身中藥世家。壓著本名雷霆的雷達肩上,笑的那叫一個猥瑣無比:「據我估計,咱隊長這悶騷的笑容下面冷肯定有一個即將倒霉的女人。」
「找削!」楚璽心情很好的不和他一般見識,他現在要想的是怎麼去見那個傻不楞登的小女人。
呂輕候,因和《武林外傳》中的呂秀才重名而起了秀才這個代號。他笑的比藥鬼還要猥瑣:「看咱隊長這樣分明就是思春了嘛?」
柱子爭著倆迷茫的大眼憨憨的看著大家:「秀才,啥叫思春啊?」
幾人對視,看誰跑的快!柱子的問題最好不要回答,誰能做到對著那雙我很無辜,我很單純的眼睛解釋的出來什麼叫思春!
柱子不解的看著大家都跑了,只剩下一個老狗還在。
老狗本名叫宋言,就因為他第一出任務的時候順帶的救了一條老狗出來,代號便由此而來。
柱子看著老狗憨笑著:「還是你對俺最好,他們都不告訴俺!」
老狗那個淚奔阿,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哥腳麻你們倒是拉哥一把啊,哥不要對著這根柱子啊啊啊……
莫離抬頭看著大太陽,不就一個軍訓嗎?用的著把她們這些老師教導員也弄來嗎?誰沒見過當兵的啊,她家還住著一個呢,真是的。
倩沒忍住還是撐起了太陽傘,被曬黑多不值啊。很姐妹意氣的給莫離打上:「這學校搞什麼,咱們來這裡上學的時候也沒見咱導員跟著擱著和個二百五似的站著啊,怎麼到了我們翻身做主了,又給我們來這套啊。」
莫離比較感興趣的是她的傘,大學四年研究生三年一個宿舍也沒見她帶過傘,哪次不是蹭自己的傘啊,這次居然帶傘了,不簡單啊!又向著傘下面躲了一下:「你這都成半仙了,咋知道要帶傘的。」
「姐誰啊,我就記得我們大一軍訓那年,老巫婆在我們軍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打著那小傘從我們前面過去。姐當時就想,等姐幾年,姐也這麼做。」
莫離踢她一腳:「小聲點,老巫婆在那邊呢。」她們導員可是她們這輩子都記得住的人物啊,恐怖不說,還無恥啊!
老巫婆其實年紀不大,也就比她們大上七八歲的樣子,但是她們這一級沒有一個喜歡她的,嬌柔做作。
正說著,一輛軍用越野車直接開進了操場,站在車外面的老狗和秀才率先跳了下來。那動作帥氣無比,惹得在操場中央的隊伍裡傳來一陣尖叫!
莫離淘了掏自己耳朵,看著自己所帶的幾個班級的學生,碰了碰倩:「倩子,咱倆老了嗎?我覺的咱們那時候沒這麼瘋狂啊!」
倩看著最後從車裡出來的男人,嚥了下口水,刷的一下就把手裡的傘整個放到了莫離手裡!
「你不熱了?」莫離好奇的接了過來,剛剛拿穩傘就被拿走了。她抬頭,向後退了一下,媽啊,妖孽!
楚璽拿過那把傘,面去表情的合上轉身上去。
「好帥!」
帥個毛線,莫離直接掐住倩的脖子:「你要死啊,這麼害我!」
倩打開她手示意她看台上某個看著她的男人:「我這是兩害相權取其輕啊,懂不懂!」如果是自己打傘,肯定會被這個冷面男教訓的體無完膚,換上莫離就不同了,那冷面男肯定不會教訓莫離的。
面無表情的和校長以及其他領導人握手,之後將傘放到了桌上。聲音不大,但也足夠整個操場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我今天奉命來為你們軍訓就不會把你們都當作學生或者老師,在訓練場上,我不希望在看到任何遮陽或者避雨的東西,剛剛那位老師我希望你一會可以過來一下!」
接下來他說了什麼她都沒有聽進去,丟死個人了,死倩子就會害她。
上午的軍訓大會一直到中午才結束,她才不會傻的自己去拿傘呢。拖著站了一上午的小腿回到住處,一開門就是飯香,她有氣無力的做到沙發上:「小楚子,給哀家來杯清水饒你不死!」
楚璽右手拿著鍋鏟敲在她腦門上,左手上卻端著一杯鹽水:「還好意思說,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矯情了。」
「你才矯情,你全家都矯情!」莫離直接炸毛了,跪在沙發上對著他一陣大火。這人不知道什麼叫賤人就是矯情嗎?
「呵,這火氣不小啊。」將水遞給她,拍了拍她腦袋以示安撫,接著進去炒菜。
莫離重新坐下,愜意的喝著手裡的鹽水,還沒忘記吩咐廚房裡的人:「小楚子,哀家要吃糖醋裡脊,紅燒魚,東坡肉和水晶肘子。」
楚璽看著琉璃台上出鍋的幾個菜,分別是紅燒肉,糖醋裡脊,東坡肉和水晶肘子。臉上笑意滿滿的,對著外面開口:「你和那個什麼富二代怎麼樣了!」
莫離哀嚎一聲直接倒在了沙發上:「你個烏鴉嘴,都是你說的啦,分了!」
楚璽將菜端到桌上:「去洗手吃飯。」分了,多麼意料之中的事情啊。
看著自己喜歡的飯菜,嗚嗷一聲就飄進了洗手間,她都多久沒好好吃頓飯了。
楚璽將米飯盛出來的時候莫離已經大吃特吃了,他寵溺的將米飯放到她手裡:「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你不是人啊!」莫離邊吃邊含糊不清的開口。
楚璽給她夾的菜直接放進了自己嘴裡,嚥下去才恨恨的開口:「莫離,你她丫就是一喂不熟的白眼狼!」
莫離才不管他怎麼說自己,吃了個半飽的時候才有時間開口問:「你怎麼知道那個富二代是假的。」這感情她也用了很多心的好不好。
「爺吃的鹽比你耍過的愛情都多,趕緊吃飯!」他幾年如一日的回答。
「你煩不煩人,是不是哥們,每次都是這麼一句話!愛情又不是鹽,能和你吃的鹽比嗎?」將菜全巴拉到自己身邊,就不給他吃!
楚璽放下筷子,這個問題要好好討論一下:「小肥皂,爺問你,你說談戀愛是為了什麼?」
「結婚!」邊吃邊回答。
吃貨!楚璽在心裡罵了一句,忒鄙視的看著她:「爺再問你結婚幹什麼?」
「上床睡覺生孩子,啊……你打我幹嘛!」捂著被打的腦袋,瞪著憤怒的小眼神看著他。
「齷齪!」這次楚中校直接甩給她倆字,「結婚不就為了過日子嗎?過日子不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嗎?你聽過不吃鹽的甲狀腺的,你聽過不吃醬油醋的病的嗎?所以這愛情和鹽也差不多,都是你離不開的。」
蘇莫離呆了,這麼說好像也有道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