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朝陽一個星期都沒能爬上凌市長的床,因為在省長面前丟了人,凌未說什麼不讓賀朝陽親近了。
「市長同志,我要向你提起嚴重抗議。」賀朝陽坐在餐桌後,義正言辭道。
凌未眼皮都沒抬一下,淡聲道:「抗議駁回。」
「上次那事真不賴我,」賀朝陽委屈道:「我已經盡力彌補了,要不我去跟李省長道個歉?」
「你還想丟人丟到外面去?」凌未睨了他一眼道:「不要把矛盾擴大化。」
「家庭矛盾內部解決?」賀朝陽眨了眨眼。
家庭、內部?凌未的嘴角抽了抽。
「你給句話啊,關了我一個星期禁閉也差不多了啊!」
「你想怎麼樣?」凌未悶聲道。
還能怎麼樣?至少也得親親摸摸抱抱吧?賀朝陽嚥了口口水,按捺著性子等著凌未把飯吃完,連推帶拉將人送進了浴室,「你慢慢洗啊,我把下面收拾了就上來。」
這話說的好像是你再蹦躂兩下,我就上來把你辦了似的。
凌未板著臉,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餓了那傢伙一個星期,估計再憋下去這傢伙會直接爆發給他看。
凌未脫了衣服,慢慢地將身體滑進了浴缸。
不過剛閉著眼養了會兒神,浴室門就被推開了。
「我就知道你在等我。」賀朝陽兩手還沾著水,也不知道他在下面幹了些什麼,竟然熱得滿頭大汗。
見凌未還泡在浴缸裡,這位從不知羞恥為何物的賀二少,三下兩下就脫光了身上的衣物,興致勃勃地邁進了浴缸。
「咱們這浴缸得改改,太小了。」賀朝陽一身臭汗,笑嘻嘻地要抱凌未。
凌未皺了皺眉,道:「先去沖乾淨。」
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嘩啦一聲,賀朝陽又站了起來,高大的身體像一隻叢林猛獸,在狹小的浴室中給了凌未難言的壓迫感。
他打開淋浴嘩嘩地沖洗,邊洗還邊對凌未拋媚眼,凌未靠在浴缸壁上,看著他各種耍帥,滑稽的動作逗得凌未心情大好。
是了,在省長面前嘴巴沒把門的是自己,他是因為總理同意了應州的融資方案得意忘形了,跟賀朝陽又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裡,凌未的臉色好轉很多,遷怒了賀朝陽這麼多天,得虧對方心胸寬大不跟自己計較。
凌未越想,臉色就越柔和。
「好幾天不讓吃,你看它都餓成什麼樣了。」賀朝陽見凌未的臉色放鬆下來,一邊洗著他的大鳥一邊抱怨道。
凌未順著他的眼風看去,只見草叢中的那隻大鳥已經在男人的搓弄下直挺挺地站了起來,哪怕已經習慣了男人的尺寸,凌市長仍然暗暗咬了咬後槽牙。
這是餓得嗎?整這麼精神給誰看呢?
「給摸一下唄。」賀朝陽沖洗完畢,笑嘻嘻地蹭到了凌未身邊。
把那物戳到人家嘴邊是摸摸的前奏嗎?凌未閉緊嘴巴,不理他。
「市長……」
凌未撇頭。
「凌未……」
抓著凌未的手給自己摸。凌未想要甩開手,結果力氣不如賀朝陽大,到底還是握住了。
「給親一下唄。」某人得寸進尺道。
凌未抬頭瞪了他一眼,一口白牙陰森森地露了出來。
「你要謀殺親夫啊?」見凌未陰森森地瞪著他,賀朝陽一臉驚慌地摀住了那物,「你要敢咬下去,後半生的性福可就沒有了啊!」
結果這威脅不起作用,凌市長非常淡定地說道:「沒事,我給你性福。」
「媳婦兒,咱不帶這樣的。」賀朝陽小心翼翼道:「你給我親親唄,餓了好多天了。」
凌未無語,這兩天你自己不也擼得挺歡的?
「求你了。」
被那可憐巴巴的大狗眼神看得沒辦法了,凌未低下頭,慢吞吞地將賀朝陽那物含進了嘴裡。
被凌未服務的眼睛都瞇了起來,賀朝陽在暗爽之餘,也不忘服務凌未。
他將人從浴缸中撈了出來,草草地擦乾身體後,一邊親著一邊將人帶上了大床,凌未後面的秘處已經被他開拓得能容納兩根手指進出了,再接再厲一下應該能有更大的突破。
手指沾著潤滑劑慢慢地進入,凌未察覺到他的動作,身體一僵。
「放鬆。」賀朝陽照著他的屁股狠狠地親了一口,凌未看到他安撫的眼神,只停頓了一下,就繼續吞吐。
兩個人的**在賀朝陽無窮無盡地需索中,漸入佳境,雖然說男人之間不一定要做到最後一步才能感覺到快樂,但是這種事就像一個儀式,不做到最後一步總感覺像是結婚時沒戴上戒指一樣,少了最重要的一環。
在賀朝陽沒臉沒皮地開拓之下,凌未對於做到最後一步也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可是什麼時候進行最後一步,他心裡也沒底,看賀朝陽不急不躁的樣子,這一天似乎還需要很久。
可是凌未卻沒想過,性這件事,本身就有極大的隨意性,賀朝陽雖然在努力地讓他適應,但不代表每天與心愛的人裸裎相對,他的自制力就能像他吹噓的那麼好。
現在,在凌未的賣力吞吐下賀朝陽的情、欲、已經高漲到了極致,他將手指試探性地進入了三根,凌未的動作停頓了,他喘著氣搖頭,道:「不行。」
「很疼?」賀朝陽的額頭冒出了熱汗,他爬過去吻住了凌未的嘴唇,「我輕一點好不好?」
凌未沒吭聲,疼自然是疼的,但是看到賀朝陽強忍著**的臉,不知為何卻有些不忍心。
這麼長時間,這個人守在自己身邊,他做得事自己都看在眼裡,哪怕到最後一步,他也給了足夠的時間來讓自己接受。
也許,早一點進行也能他更放心?凌未想到這裡,抬手擋住了眼睛。
「你來吧。」
獻祭一樣躺在床上的凌未讓賀朝陽有些無措,他趴下去親了親凌未的額頭,輕聲道:「不要緊張。」
「我沒緊張。」某人逞強道。
「其實,摸摸也可以的。」賀朝陽不忍心讓他為難。
「你廢什麼話!」凌未抬腿踹了他一腳,「還做不做了?」
當然做!凌未這一腳踹出了賀朝陽全部的熱情,他一把抱住了凌未,拉下凌未遮羞的手臂,狠狠地親了下去。
既然凌未的身體已經能適應他的進入,傻子才不抓住這個機會!
他狂熱的,帶著能燒灼一切的熱情抱著凌未在床上翻滾,濕滑的唇舌在凌未身上不停地親吻,與以往的溫柔不同,賀朝陽不顧一切的在凌未的胸前後背烙下一枚枚曖昧的印記。
「不要留下印子……」凌未仰頭低叫。
「閉嘴!」他的人他做主,反正凌未也休想露出任何一寸肌膚給人看。
巨大的堅、挺、抵住了那隱秘的入口,凌未不禁往後縮了一步。
「剛剛勾引我的勇氣呢。」賀朝陽低笑道。
「誰勾引你了?」
「你說呢?」賀朝陽曖昧地舔了舔嘴唇,那物試探性進入了一個前端。
凌未倒抽一口涼氣,這他媽的是手指能比得了的嗎?真進去了他還有命在嗎?
「我不做了!」
「晚了!」賀朝陽一把按住他,扶著那物一點點往裡插。
凌未覺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魚,怎麼撲騰也逃不開那雙蹂躪的手。兩人的隱秘部位一點點的結合在一起,凌未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撕裂了。
「我會死嗎?」他仰著頭,喃道。
「我死也不會讓你死。」
「那咱們別做了。」
「那我現在就死。」
經過漫長的前戲磨合,賀朝陽那物終於進入了凌未體內。
那裡脹到身體無法承受的程度,凌未咬著嘴唇,生怕自己會沒出息的哭出來。
疼,賀朝陽一動就疼,凌未趴在床上,手指緊緊地抓住了床單。
「很疼?」凌未那裡很緊,緊到賀朝陽幾乎不敢動彈的地步。
凌未悶悶地應了聲,這種進退兩難的地步是他一手促成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一會兒就好了。」賀朝陽輕輕地抱起他,一手握住了凌未那物。
那物被賀朝陽輕輕擼動著,男人還不停地在他的耳際等敏感部位親吻,凌未的感覺慢慢地調動起來,含著男人那物的地方也不再疼得受不了。
賀朝陽一邊為他服務,一邊輕輕地抽動著,他的動作很小,凌未將全部意識都集中到了被他服務的前端,這樣後面的不適感就越來越小了。
賀朝陽已經憋得滿頭大汗了,身體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可是凌未不爽他就不敢讓自己爽,只能不斷地親著吻著挑逗著,凌未漸漸得了趣,身體隨著他的節奏輕輕搖擺,賀朝陽小心地觀察著他的反應,見凌未的身體越來越舒展,動作也開始慢慢放縱起來。
「啊!」隨著賀朝陽的一記撞擊,凌未忍不住叫出聲來。
飽含、情、欲、的叫聲給了賀朝陽無法言喻的鼓勵,他抱著凌未,試探性地在凌未體內衝撞,凌未的反應都寫在臉上,在撞擊到某一處時,能明顯地感覺到他的愉悅。
「歡喜就叫出來!」賀朝陽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動作,融入對方身體的做、愛、方式一點都不像以前只在大腿根處摩擦的快感,不僅賀朝陽露出一副迷醉的神情,就連凌未的身體也開始了異樣的覺醒。
「慢一點,啊!」見凌未適應了他的進入,賀朝陽開始有節奏的動作起來。他的體力異乎尋常的好,凌未被他壓在身下,隨著他的節奏起舞,第一次的親密接觸讓賀朝陽幾乎發了瘋!
「凌未,凌未!」他啞著嗓子叫著,不停地拉著凌未親吻。濕濡地舌尖在空中相遇,劃下曖昧的銀絲。
凌未被他的熱情打動了,這是兩個人的小空間,空氣中高漲的情、欲、讓他再也想不到其他,他只知道身上劇烈動作的男人深愛他,既然已經接納了對方,那麼就應該毫無保留才是。
凌未深吸了口氣,努力放鬆自己的身體,面對一個熱情地能將兩人燒灼起來的戀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放空自己,將一切交給對方。
而賀朝陽當然不會讓他失望,他不斷地變換著動作,忽而將凌未送上雲端,忽而又讓凌未沉溺在深深的**之海,對於第一次真正的性、愛的來說,賀朝陽已經努力將凌未體驗到了最深濃的快感。
「呼……」當兩個人終於釋放出來,凌未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爽嗎?」賀朝陽趴在他身上,親暱地拱拱他的後頸。
感覺還不錯,但是也沒到那種欲、仙、欲、死的程度,凌未的後面還有些脹痛,聽說女人第一次都會痛不欲生,雖然男人和女人比較很無聊,但是賀朝陽第一次就能讓他感覺到快感,已經非常厲害了。
只是那依然埋在他體內的硬挺是怎麼回事?
「你給我出去。」凌未啞著嗓子道。
「我不。」某人硬賴著不肯起身。
「出去!」
「我就不!」說著,還惡意地挺了挺。
「朝陽……」凌未懷柔道。
「嗯?」懶洋洋地,像大貓一樣蹭著凌未的身體。
「求你了。」凌市長的臉埋在了枕頭裡,軟硬兼施求著賀朝陽的話語讓他覺得好丟臉。
「求我什麼?」某人對著凌未敏感地耳垂輕輕地吹了口氣,「再來一次嗎?」
「不行!唔……」
只釋放了一次的野獸怎麼可能滿足,在經過短暫的休息後,某人再一次生龍活虎起來,凌未手忙腳亂地推拒,甚至威脅以後都不讓他碰也沒能阻止賀朝陽的第二波進攻。
老話都說了,媳婦在床上,要就是要,不要也是要。
他是個聽話的老公,一定會拼盡全力讓那口子滿足的,不然他賀二少金槍不倒的威名何在?
「你給我滾蛋!」市政府大樓前,凌未扶著腰,慢慢步下了座車。
「今天休息一天吧?」賀秘書跟在身後,那小心翼翼地神情,跟誰家的受虐小媳婦似的。
「早跟你說……」凌市長看到向他問好的工作人員,縝著的臉皮硬擠出一記笑容,等那人一走,笑容馬上消失不見,「你離我遠點。」
「你不舒服。」
「早跟你說……啊,你好。」
一路上都有人跟凌未問好,凌市長剛剛沉下的面色不得不擠出一副笑臉,賀朝陽看著他扶著腰緩步上樓,真想扛起人來替他走。可是害凌未如此不舒服的罪魁禍首就是他,看到凌未硬撐著跟人寒暄,賀朝陽真是又驕傲又自責。
好不容易進了辦公室,賀朝陽趕忙拿了軟墊給凌未墊在屁股下面。
「這樣舒服一點。」
「嗯,我要辦公了,你出去吧。」
「你沒生氣吧?」
「我生氣什麼?」凌未沒好氣地瞅了他一眼,道:「讓你做一次你非得做……」
話沒說完,外面響起了敲門聲,賀朝陽歉意地瞅了他一眼,小跑著去開門。
孫周帶著微笑站在門外,笑問道:「凌a市長來了吧?」
「來了。」賀朝陽真想將人轟出去,可是孫周目前負責港城招商的項目,總不能真將人趕了出去。
「孫市長,早啊。」凌未笑瞇瞇地站起了身,仔細看,那笑容有點扭曲。
「凌市長,我來跟您匯報一下到港城的行程安排。」
孫周是常務副市長,凌未不好怠慢,他示意孫周坐到沙發上,邁著「從容」的步伐走到會客區。
「哎喲。」孫周剛坐下,就看到凌市長像是針扎一般歪斜了身體。
「市長,你怎麼了?」
「沒事。」凌未擺了擺手,笑著對孫周說道:「行程怎麼安排的?你說說看。」
孫周低頭打開了手裡的文件夾。
賀朝陽還想說什麼,凌未在孫周看不見的死角,對著他揮了揮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