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澈看著不成樣的餃子們,忍痛給全部和在了一起,弄成了一個個的餅子,香餅也是蘇夢蝶所提,他也覺得這餃子做不成,兩個大男人絞盡腦汁的忙碌。
「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做這種粗活!」萬俟神楓邊攤開面皮邊發牢騷。
搞得誰不是第一次一樣,某傅苦笑,其實他沒必要做這些的,只是一想到那個女人因為他吃盡苦頭,卻從不抱怨,就心痛難當,一個女人,貞潔為主要,被玷污了豈會真無所謂?
特別是蘇夢蝶那種好強的女人,他痛,她定比他更痛,還得擔心他會知道,所以才表現得那麼開心快活?
倒不是單單想彌補什麼,只是想讓她知道,不管如何,他都不會負她,他會讓她親自來跟他說,那個時候再告訴她,他早就知道了,方可解除她心中的不安。
他不知道別的男人會如何處理此事,基本都會休妻吧?完全不顧及對方的感受,或許他和蘇夢蝶早已融為一體,將她的苦楚當成了自己的,只要她非自願,都值得原諒,余若霖要殺她,而她也沒說不對付余若霖。
說明真的是非自願,這件事他冷靜的思考了很久,覺得這麼做是最好的解決方式,否則只能分離。
當然,這麼做不代表他不介意,倒不是介意她和余若霖有過什麼,而是氣她為什麼到現在都不肯告訴他,他就這麼令她無法安心嗎?
這樣埋藏在心裡,一定很痛吧?他說過,再也不會讓她痛,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
拍拍麵餅,蘇夢蝶,希望你能早日釋懷,只有你自己放下了,才能回到從前,那麼活潑,無憂愁,做為你的丈夫,無法抹去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唯一能做的就是幫你釋然了。
越想,手上的力道越大。
「面跟你有仇?別忘了沒有它,也沒有現在的你!」萬俟神楓奪過被摧殘的麵食,死對頭散發出的戾氣他感覺到了,迫使他忽然轉變的人無疑是余若霖,抓過一把餡兒鋪在面皮上,幽幽道:「這人啊,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不該活的人,遲早會見閻王爺!」
傅雲澈長歎:「是啊,那一天也不遠了,爭取拿下富林國後,不再給他喘息的機會,一舉拿下!」丟下話,大步走向鐵鍋:「可以放進去了!」
萬俟神楓小心翼翼的拿起餅子,結果小祖宗很不給面子的斷裂了,只起了半截,煩悶的拍向案板:「他娘的,拿都拿不起來,還怎麼繼續?你這面搞得太軟了!」
「那怎麼辦?」傅雲澈也愁了,頭一次嘗試到挫敗,不過是要個燭光晚餐,都無法滿足,談什麼幸福?想到什麼,唇角高揚:「你去放水,做面疙瘩吧!」倒掉多可惜?弄了一個上午,半途而廢不是他的作風。
廚娘終於搖搖頭,帶著誇張的表情離開了,突然覺得自己的工作很了不起,這是神聖的行業,不是什麼人都能游刃有餘。
餃子弄成包子,包子再弄成餡餅,餡餅到面疙瘩,真不知道面疙瘩又能做成什麼,簡直侮辱了這個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