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蝶牽強的笑笑:「你說什麼?」
「寡人說,那個是穿在裡面的!」指指自己的胸口,表情嚴謹。
某女這下是真恨不得刨個坑把自己給掩埋了,繼續笑道:「你再說一次?」希望剛才所聽聞都是幻覺,因為她真丟不起這個人。
傅雲澈自顧自的辯解:「蘇夢蝶,這件事,並非寡人的錯,是你自己……」見妻子拳頭緊握,轉身走開幾步:「你怎麼會把它當護手?」
餘慶還把它當石膏呢,***,居然是胸罩,一把取下直接砸向了那混蛋,胸罩就胸罩,尼瑪還是連體的,怪不得琳纖會一副吃驚的模樣,一世英名,瞬間毀於一旦有沒有?居然把胸罩穿在外面,何時這般狼狽過?
再說了,哪有胸罩是用銅做的?縱使是死,她也想不到那是什麼玩意兒,卻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搬回面子,畢竟是男人的一番心意,這次可糗大了,無力的落座矮凳上,叉開雙腿,雙手狠狠蹂躪著臉頰。
最可惡的是她還跑去跟人炫耀,怎麼每次跟這傢伙沾邊的事都這麼丟人現眼?他娘的,叫她有何顏面再見人?
強力隱忍著不動手,她不能打傅雲澈,絕對不能,因為這不是他的錯,老天爺,不帶這麼玩人的。
傅雲澈沒等到暴風雨,呼出一口氣,過去安慰:「沒事沒事,不知者無罪!」
他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丟人的又不是他:「傅雲澈,你就不能正常點嗎?」拳頭蠢蠢欲動,緊繃的神經即將斷裂,一遍遍告訴著自己,這不是他的錯,與他無關,只是看著那張臉就想狠狠給上一拳。
「寡人不知道你會這樣穿戴!」
「那你為何會想到送我這個?」
傅雲澈捏著圍胸蹙眉:「聽你老是說穿肚兜,那個地方會下垂,這個可以給你兜著,而且會讓你更加光彩照人,很力挺!」女人嘛,不都愛美嗎?蘇夢蝶總說羨慕連翹,先天不足,後天補拙,不必去羨慕他人。
蘇夢蝶這次是真的想哭了,他大爺的,這玩意兒怎麼戴?那麼重,不行,忍無可忍了,挑眉:「好啊,我倒要看看怎麼個力挺法,傅雲澈,我警告你,如果不滿意,你就死定了!」起身走到裡屋,沉著臉將衣物扯開。
算了,為了不遭雷劈,她退一步,饒了他,這次要再讓她出醜,那她情願遭天譴,蘇夢蝶,你得忍住,一定得忍住,好歹是人家的一片心意,準備了大半年呢,她就不明白了,別人的丈夫是丈夫,她的丈夫是丈夫。
怎麼人家都能次次哄得老婆心花怒放,而她的丈夫,會是這樣的?第一次產生了嫌棄心理,她怎麼就找了這麼個木頭疙瘩?老天爺,可以退貨嗎?活著將這呆板的牛車換成勞斯萊斯?
女人心中叫苦連天,男人卻成竹在胸,輕笑著將圍胸穿過愛人的腋下,後細心的繫好,再親自給對方穿上衣裙,這才後退一步,環胸打量:「怎麼樣?」
蘇夢蝶看向銅鏡,長歎著揉向眉心,靠,當她是奶牛嗎?***,非逼著她說髒話,她就一米六點的身高,不到一百斤,那胸卻大得跟巨無霸一樣,忍,必須忍。
孩子叫一聲娘,都要獎勵一個吻,如今沒心情給一個吻,那也不能動手打人是不是?以後還怎麼期待他送她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