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蝶呆愣當場,神經根根崩裂,這該死的余若霖,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擔憂的轉身,還好只有傅雲澈和萬俟神楓在,還有那個胡姬,否則非出大亂子不可。
傅雲澈只是淡然一笑,轉身就走。
萬俟神楓呵呵笑了兩聲,嘲諷味十足,也摟著胡姬道:「走吧!」
「不是這樣的!」蘇夢蝶立刻小跑著追上,都什麼表情?
「確實不是這樣!」萬俟神楓止步,回頭揶揄:「接吻是這樣的!」一把抓住胡姬後腦,垂頭當場表演法式熱吻。
蘇夢蝶冷眼看著二人相濡以沫,她知道萬俟神楓在羞辱她,因為胡姬眼角的一滴淚,她好像明白了什麼,神楓是為了她才變成這樣的,他不是真的為他人敞開了心扉,怪不得他總是一副她欠了他什麼一樣。
可是她從未說過喜歡他,所以並不欠他感情吧?
「還不走?」
不知該越過還是繼續站著看他們表演熱吻的蘇夢蝶聞言,這才清醒,下一秒,手心一熱,就被傅雲澈強拉著越過,明明是他殺了韓非,如今卻想去說一聲對不起,神楓,我哪一點讓你如此眷戀?究竟要怎樣才能讓你走出魔障?
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個男人了,都說他日日活在溫柔鄉里,好色成性,當初她還嘲笑了幾句,到頭來,卻不是那樣,是她把他變成這個樣子的,當初那個跟她說可以一生一世的人,想要一份天長地久的感情的人,變成了這樣。
她相信他和胡姬能一生一世,她只能祝福他,因為她真的給不了他什麼。
「她走了!」胡姬無力的道,你為什麼要去愛上一個不屬於你的人?而我,為什麼又要愛上一個永遠都不可能的人?
萬俟神楓這才閉目抵住胡姬的額頭,拚命的喘息,胸腔紊亂的起伏著,順過氣後便一把推開了女人,轉身怒吼著一拳打在了樹桿上。
「放下吧,就當放過你自己,不屬於你的,強求不得,而我,也放下了,胡姬陪不了你多久了,我知道你從未愛過我,你的心,無人走得進去,實在放不下,就去找她,有時候愛一個人,不一定要佔有,看著他也是一種幸福,和他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守護他,一輩子,也很快樂!」
胡姬站起身,揉揉被摔疼的手臂,轉身邊走邊繼續幽幽道:「總比一輩子活在痛苦中要好,何必老去計較能不能娶到她?」
萬俟神楓緊閉雙目吞嚥著津液,轉身時,已看不到胡姬的身影,傅雲澈,你為什麼要休妻?為什麼?多麼諷刺的一件事,他算盡心機也得不到她,而他傅雲澈,居然休了她,而那白癡,還要跟著他走,老天把所有的好都給傅雲澈了。
總算明白為什麼她曾經不接受他了,因為她的心裡只放得下一個人,不給任何人留一絲縫隙,不管那個人如何傷害她,她依舊會向他靠攏,可悲的是傅雲澈身在福中不知福。
蘇夢蝶走了一半就甩開了男人的手,直奔柴房,到了後才發現不少人正站在院內:「怎麼回事?」
「自然是解釋解釋你為何會在寶月!」後離開的萬俟神楓卻已經坐在木桌前,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
公羊餘慶抓抓後腦,吱吱唔唔道:「娘娘,這個事情,你放心,我們是絕對相信你的,可有點難以服眾,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