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芯雅的步伐也很焦急,在安橙兒看來,這女人,總算意識到威脅性了,以前從未見她如此急著要見到陛下呢,這麼說來,她還得感謝蘇夢蝶的回歸,否則溫芯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爬上龍床呢。
到了寢宮後,溫芯雅笑看向安橙兒:「你在此等候就成!」
「姑娘……」安橙兒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把她隔絕在外,她得幫著她去好生伺候陛下,這麼久了,她已經不相信溫芯雅能俘獲這顆帝王心了。
溫芯雅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勸道:「你放心,我自有主張!」後不容拒絕的擰眉,這才抬腳進屋,見傅雲澈正坐在矮桌旁飲酒,便將門窗緊閉,這才換上一張極其鄙夷的嘴臉,過去後,欠身道:「奴婢參見陛下!」
「雅兒,你來了?」傅雲澈指指對面的矮凳。
「阿澈,你為何要這麼做?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很難堪?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沒好臉色的坐下,嫌惡的看著一杯酒遞來。
傅雲澈哭笑不得,已經酒過三旬,有意要麻痺自己一樣,笑看向對面雖容貌醜陋,卻讓他無論如何也無法討厭、想伸手保護的女子:「雅兒不是想做寡人的王后嗎?寡人允許了,從今以後,哦不,明日寡人就詔告天下,封你為南越的王后!」
溫芯雅見男人並沒要和她行房的意思,就也笑道:「然後呢?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你做給誰看?蘇夢蝶?還是覺得我很可憐,施捨給我的補償?」
「對不起!」傅雲澈自諷的抬頭,憶起曾經的點點滴滴,眸中愧疚開始衍生。
「我說過,你沒有對不起我,阿澈,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和蘇夢蝶究竟在搞什麼?你們讓我覺得很可笑知道嗎?我愛你阿澈,但只是在十多年前,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而現在我希望你可以過得好,不要來顧忌我的感受,我就算這輩子不成親,也不是你的錯,因為我已經不愛你了!」
男人嗤笑:「你越是這樣,寡人就越是內疚,雅兒,我唯一能補償你的,就是兌現曾經的承諾,讓你做寡人的王后,這樣不好嗎?」
「那蘇夢蝶呢?你打算怎麼跟她交代?」
「蘇夢蝶?呵呵,她已經不需要寡人去給她交代什麼了,她會離開,寡人會送她離開,去她想去的地方,做夢都想去的地方,雅兒,你知道嗎?那個地方太遠了,遠得即便寡人走斷雙腿,也抵達不了,是不是很可笑?你一定在想,你傅雲澈也會有這一天吧?」男人繼續仰頭,就著酒壺猛灌。
溫芯雅搖頭:「我沒有這麼想!」
傅雲澈冷哼:「你有,你在想,你傅雲澈這麼大個男人,一個大王,九五之尊,居然為了一個黃毛丫頭而心力交瘁,我也總在想,她蘇夢蝶有什麼好的?她只是女人,比普通女人聰明了那麼一點點,我為什麼一而再被她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為什麼?你來告訴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