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政廳,各路將軍們圍繞著沙盤解說:「陛下,如今大曜已為我寶月所有,倘若能說服北遙王與咱們和盟,就可先攻下夏蘭國!」
洪末王如今雖喪失了洪末國,但他還有近百萬的雄兵在手,所以地位依舊不容動搖,斜坐木椅中煩悶道:「夏末便是北遙王的壽誕了,北遙王是出了名的好女色,而他最垂涎的也莫過於余兄那第一美後,聽探子回報,北遙王整日做夢都想再目睹王后風采,既然如此,到時讓王后為他獻上一舞便是了!」
「如果只是獻上一舞就可讓他歸順,那寡人也就無需日日擔憂了!」余若霖拿起酒樽一飲而盡。
「哦?余兄的意思是?」洪末王抬眉。
余若霖捏緊酒樽,笑而不語。
大伙猜不透他打了什麼主意,只知道北遙王一定會歸順,余若霖無論如何都會讓這個老頭兒聽從寶月,莫不是要把連翹贈送給北遙王?這也不可能,連翹好歹也是寶月的王后,為了讓對方歸順就把一國之母推過去,說出去還不得貽笑大方?
丟的是整個寶月國的面子。
洪末王有規律的敲擊著木椅扶手,長歎道:「怕就怕這傅雲澈也會來這麼一出,將北遙王拉攏到南越,我方便會成為離水之魚,僅有垂死掙扎的份!」他一直都想不明白,打到現在,除了第一場獲勝後,一直在輸。
是南越能人太多,還是余若霖沒這個命?
大曜鎮國大元帥王凱拱手:「陛下,你們的意思是那傅雲澈會前來北遙?」那要不要埋伏在途中,將其殲滅?
余若霖看穿了王凱的心思:「王元帥莫要輕舉妄動,咱們的目的是說服北遙王,如今傅雲澈等人打著要來賀壽的名頭前來,這個時候咱們動了他,豈不是不給北遙王面子?更顯得咱們是在逼迫他順服一樣,會弄巧成拙!」
「那就眼睜睜看著他們走進帝都?」王凱不滿了,雖然余若霖打下了大曜,可是每次和南越對陣,都輸得一敗塗地,應該就是這顧忌太多的性子造成,有什麼好顧忌的?把傅雲澈和夏蘭王雪桑王斬殺了,量北遙王也不得不和寶月和盟。
沒有傅雲澈這群人,余若霖還怕打不下這江山嗎?
「寡人自有辦法收服北遙王,此事無需再議,倘若傅雲澈等人來了,不可動干戈,否則殺無赦!」信心十足的勾唇。
這時,一士兵進屋,跪地道:「啟稟陛下,小的有事告知,請容許小的上前!」
余若霖見洪末王和王凱等人都蹙眉,按理說他不該有任何秘密隱瞞他們的,但又害怕真有什麼事是他們所不能知道的,招手道:「上前說話!」
士兵來到男人身邊,悄悄將一塊令牌塞進了男人懷中,附耳道:「外面來了個一個蒙面的女人,她手持此物,要見您!」
余若霖並沒先去看手中物,聽完才懶散的垂眸,一看令牌,立刻瞇眼,沉思片刻立即起身:「余某有件個人私事需要處理,諸位且先等候片刻!」
「余兄,什麼事如此神秘?該不會是您已經和北遙王約好相見了吧?」洪末王陰陽怪氣的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