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末國,飄揚著寶月大旗的行宮外,余若霖騎在馬背上望著裡面改頭換面的佈置,和守衛們的穿著光鮮亮麗,邪惡的挑眉,翻身下地,目不斜視的走進宮門。
守衛們一見來人,那表情真是千變萬化,個個形同雕刻,這……是人是鬼?
不容多想,齊齊跪地:「參見陛下!」
「平身!」余若霖依舊直視前方,闊步行走。
「天吶,是陛下!」
勵風聽著宮女們的議論,立刻轉頭,當看到那個英姿颯爽的英挺男子後,立刻倒抽冷氣,後笑著奔跑上前拱手:「屬下參見萬歲!」
「嗯!」
依舊沒停止前行,只不過在進入宮殿的那一刻,眸光冷若寒潭罷了。
的確,朝堂中,百官雲集,錢恆一身龍袍,昂首挺胸的在萬眾矚目下款步向正前方的金黃龍椅,即便不是在寶月國,也可行登基大典,待來日回朝後,再轟轟烈烈大辦。
「讓開!」連翹推開阻攔她的宮女,走到龍椅前怒視著錢恆:「大膽錢恆,不是答應本宮要月後嗎?」為何才十五天,他就等不及要上位了?可惡至極,目前都不將她放在眼裡,登基後,還有她的活路嗎?
「王后……太后娘娘,您難到沒聽聞南越正在整頓兵馬嗎?隨時會攻打而來,此刻寶月沒有多少時日可分心了,以免多生事端,且國不可一日無君,月不月後有何區別?」一大臣冷冷的掃向上方,眼底是濃濃的鄙夷。
連翹倒退一步,捏緊拳頭,她該怎麼辦?她該怎麼辦?誰來告訴她,此刻該怎麼辦?陛下至今沒有蹤跡,這些人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死撐的話只會惹怒錢恆,她一個女流之輩,如何與他對抗?不要慌不要慌,雙手交織在胸前緊張的蹂躪,不能慌。
她不相信余若霖已經死了,她不信,更不信她這個第一美後從此消聲遺跡,她不要做什麼太后,她要做王后,生下龍種,繼承王位,見那錢恆完全忽視她而踏上台階,一旦坐上龍椅,一切都晚了。
錢恆撇了連翹一眼,當眾一把摟住,笑看向下方。
大伙在個別臣子帶領下,齊齊跪地:「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放開……」連翹奮力的掙扎,沒等她將一個『我』字說出,一道天籟憑空響起。
「眾卿家平身!」
錢恆只是張口,還沒喊平身呢,這道聲音從何而來?且好生熟悉,驀然轉身看向聲音來源地。
同樣一身紅衣龍袍加身的男子大步走出,沒看任何人一眼,微笑著走到龍椅前,大揮長袖,轉身穩當落座。
這是一個偏愛鮮紅色的男人,即使是龍冠,那也是一根小小金釵配上紅色寶石,挽起少許頂發,兩縷青絲平躺胸前,往日過長的瀏海如今也層次分明,更加美輪美奐。
第一美王之稱號,絕非浪得虛名,即便是男人看了,也不由暗歎,心存非分。
大殿內陷入了靜謐,大臣們逐漸抬頭,這……
ps:看到有親說溫芯雅癱瘓了,汗,都沒仔細看文麼?那是因為藥物導致暫時的麻痺,不是真癱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