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炳利等人看到公羊餘慶那鄙夷的目光了,不是男人?今天讓他看看,在南越主宰者的眼裡,他們是不是男人,今天這事沒完。
鶴千花此刻是積怨頗多,就等爆發了,她絕不放過蘇妍兒,今天她必須死,想了想,吸吸鼻子也跪了過去:「娘娘,您一定要為奴家做主,否則今天奴家就不活了!」她已沒臉見爺爺,就不信這群人會為了一個毒婦捨棄爺爺和胡爺爺他們。
「嗚嗚嗚我們也不活了!」
另外七個女孩也哭著跪了過去。
蘇妍兒一個人孤軍奮戰,斜睨了一眼旁邊賊喊捉賊的人,她們都沒廉恥之心嗎?光天化日就開始陷害,也不怕閃了舌頭。
蘇夢蝶那叫一個頭疼,她可以說這事不管了嗎?好吧,她是王后,當了王后,就得背負起責任,就像男人要打仗一樣,如果可以,很想休假一天,這破嘴,沒事攬這活幹嘛?怎麼打仗她還略懂一點,處理女人之間的紛爭,她實在不擅長。
只能公事公辦的問:「蘇妍兒,她們說你仗本宮的勢,欺壓毆打她們,你認嗎?」
蘇妍兒膽顫心驚,仰頭望向蘇夢蝶,她是認還是不認?如今天下人本就對她有成見,要是以前,認就認了,不怕再臭名昭著一點,但現在公羊大哥說要娶她,她毀壞自己名聲的同時,也在抹黑公羊餘慶,都會覺得他沒眼光,居然喜歡上這麼個狗仗人勢的人。
大姐,您告訴妍兒,妍兒該怎麼辦?不認的話,這麼多文臣在,她百口莫辯,她哪裡比得過他們?
蘇夢蝶見蘇妍兒眼神裡寫著無奈,而鶴千花則咄咄逼人,這叫什麼事?鶴千花的顏面在公羊餘慶拉著蘇妍兒進來時,就已經掃地,如今要說她一個相府千金使計陷害他人,非把人給逼死不可,鶴延年在的話,她可以找鶴延年親自談談。
問題是人家不在,反而還在處理不可分心的戰事,加上一群人都說要自殺,人到了極限時,真會意氣用事自尋短見的,看蘇妍兒一身**的就明白指定跳水去了,香蕉個巴拉,見鬼了才會遇到這種棘手的麻煩:「蘇妍兒,問你話呢!」
「回娘娘話,妍兒是冤枉的!」蘇妍兒豁出去了,她本來就沒有做,她要自私一回。
頓時花園中一片嘩然,冤枉?她冤枉?誰信呢?
綠衣女孩指著蘇妍兒叫囂:「你胡說,要不是你動手推我們,我們會栽倒嗎?你該不會要說是我們自己喜歡挨打,故意摔倒?還是說你要說我們陷害你?蘇妍兒,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們去陷害你?」
「就是,你以為你是誰?我們會冤枉你?」
蘇妍兒急了,瞪過去:「分明就是你先要動手打我,我才甩開你的手的!」
「我打你?」綠衣女孩嗤笑:「平白無故我會打你?去打聽打聽,我是會隨意打罵人的人嗎?明明就是你喜歡公羊將軍,但見千花姐姐給他送了腰帶,心懷不滿,我們不過是慰問一下你而已,你就雞蛋裡挑骨頭說我們在嘲笑你,還說什麼你有王后撐腰,叫我們少惹你,千花姐姐只不過一句她爺爺也不是好惹的你就動手打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