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衣擰眉,似乎要和傅雲澈抗爭到底一樣,也確實如此,淡漠的望著男人,虛弱的笑道:「傅雲澈,你還是老樣子,你巴不得我死對嗎?從小就是,你為了我酒後一句話,就讓我無立足之地,被人恥笑,侯爺?呵呵,我哪裡像個侯爺?」
傅雲澈已經被人拉開,聽到這番話,眼中並無半點的愧疚,甚至是無情的冰霜:「是嗎?你的意思,寡人現在該任由你自生自滅?」
「你少貓哭耗子了,你真以為我這麼拚命是為了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你根本就不配為人兄,你為我做過什麼?你關心過我嗎?在我多次病重時,你探望過嗎?在我成親時,你可有去當那高堂?傅雲澈,我成親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去,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因為你他們不敢來,他們也看不起我!」
「不要說了!」蘇夢蝶見兩兄弟你一句我一句,再這樣下去,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感情不得瓦解?
傅雲澈做了個深呼吸,點點頭:「沒錯,寡人就是防豺狼一樣防著你,所以不會給你任何翻天的機會!」『砰』的一聲將碗放到桌上,冷冽著一張臉離開了人們的視線。
蘇夢蝶煩悶的看向那背影,說他不是個好哥哥,他還就得瑟上了,這個時候不好好勸勸,反而用那種粗魯的手段,算什麼哥哥?沖跪了一地的人們道:「都出去吧!」
公羊餘慶邊起身邊指指傅雪衣:「娘娘,拜託了,好好勸勸他,一定要吃,補血的!」把藥粥輕輕放在蘇夢蝶的手裡,這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能讓他死。
「知道了!」某女明白的點頭。
等空間恢復了寂靜才沒好氣的戳戳少年那後腦:「十七歲了還耍小孩子脾氣!」
傅雪衣冷哼:「我說的是事實!」
「那你知不知道他聽聞本宮不能生育時,決定把王位寄托給你的事?」蘇夢蝶揚唇打趣的問。
少年狐疑的斜睨,見女人表情真摯就抿唇:「他會把王位寄托給我?」
某女聳肩:「我親耳聽到的!」
傅雪衣心虛的眨眨眼,想到什麼,又瞪大眼:「王嫂您不能……」
「我騙他的,不過你王兄當真了,而且真到當時都差點哭了,噗,每次一想都覺得好笑,有時候吧,想騙他還真不容易,不過又有些時候,騙他跟玩一樣,你這個王兄其實就是面冷心熱,嘴巴比較毒,但是當你受傷了,是他第一個反應過來抱著你大喊找太醫的,他就是死要面子,你別跟他一般計較!」
「他……抱我回來的?」傅雪衣眉頭舒展開,毫無血色的臉上也有了笑意。
「是啊,當時把他嚇得可不輕,你自己的王兄還沒我瞭解他,我跟你說,他就是那種做了好事也讓人喜歡不起來的人,不過我比你聰明,現在我要對付他跟玩兒一樣,他可是沒少在我這裡吃癟,還不能拿我怎麼樣,這個得有技巧!」斗傅雲澈,她一點懸念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