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澈不得不再次快步過去,一把拉住女人的手臂強迫對方轉向他,低吼道:「你究竟要鬧到什麼時候去?」
「鬧?我鬧了嗎?這是鬧嗎?」狠狠的試圖甩開,奈何男人抓得太緊,該死的,想也不想,抬腳就沖那腹部狠狠踹去。
男人卻紋絲不動,冷漠的問:「有這麼嚴重嗎?」
「放開我,從現在開始,你離我遠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她不可能回來!」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傅雲澈,什麼時候想清楚了再和我說,我也不是個不通情理的人,不會因此離開,我會給你一個機會,只有一個,等哪天我滿意了,這事也就算了!」奈何依舊掙脫不開,打又打不過,只好垂頭在那手腕上狠狠咬下。
傅雲澈蹙眉,依舊不鬆開,反而加大了力道。
蘇夢蝶咬到牙齒都發疼才鬆開,否則一塊肉非掉下來不可,嘴裡血腥瀰漫,苦澀的吞嚥下口水。
「咬啊,怎麼不咬了?捨不得?」傅雲澈口氣冷漠,彷彿被咬的並不是他一樣。
女人直起身,扣住其的動脈,無情的推開,轉身繼續前行,伸手摸掉嘴角的血漬,玩一玩,心情更糟糕了,這才是典型的自作自受,都知道了,還要給他機會,她不是個會把事情做絕的人,但只要再犯,她就永遠都不會多看一眼。
給別人讓路,自己才走得過去嘛!
步伐變得很是吊兒郎當,沒有再哭,男人而已,她又不是為他一個人而活,世界之大,可遨遊的地方多了去了。
傅雲澈無可奈何的揉向眉心,見手臂鮮血直流,只好撕爛腰帶做著簡單的包紮,並未再去追,很是不想糾結這個問題一樣。
萬俟神楓見蘇夢蝶一臉淡笑的走來,立刻坐好,指指旁邊:「坐!」
「好!」某女點頭,坐了過去。
「你還真堅強!」男人誇獎完就仰頭施捨一樣拍拍肩膀:「想哭就爬這裡哭,不過勸你還是莫要出聲!」
蘇夢蝶翻白眼:「你看我的樣子像想哭嗎?不說這個了,我有點累了,先去睡了,你也早點歇息吧!」不想再見到某些人一樣,拍拍屁股,踏著不正經的步子瀟灑的離開。
萬俟神楓懶散的跟著起身,垂頭整理著衣襟,隨口道:「如果累了,這裡有扇門,隨時恭候著你!」
某女卻步,轉身,蹙眉:「你什麼意思?」
「沒人要你,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你,培養培養感情,說不定也就開花結果了!」萬俟神楓挑眉,嘴角掛著逗弄的笑容。
「去你的,沒心情跟開玩笑,拜拜!」揮揮手,頭也不回的前進。
傻瓜,誰有空跟你開玩笑?某男長歎一聲,難過就哭出來,又沒人嘲笑,招來白燁:「你去看看附近哪裡有河!」
「回主子,前行三里處有河!」白燁拱手,問這個作甚?
「下去吧!」
「是!」
蘇夢蝶,長痛不如短痛,像你唱的那樣,人生就是這樣,曲曲折折,但也得堅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