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傅雲澈,你……」翻身而起,該死的,痛死她了。
某男環胸,挑眉道:「你是這麼改的?」
蘇夢蝶咬牙忍住:「可你也不能動不動就打我的屁……腚吧?」
傅雲澈再次咧嘴笑道:「那叫股,只有尋常人家才叫腚,蘇夢蝶,其實你應該感到幸福的!」見女人一臉鄙視,就繼續按摩:「曾經,父王母后還在世時,我也經常被他們訓斥,父王是個很嚴厲的人,稍微不如他的意,就會被鞭打,當時我也在心咒罵他,直到他去世後,危險來臨時,我才發現當時他雖然時常懲罰我,但那一刻我從沒感覺到什麼是害怕,你也一樣,雖然我訓導你,但有一天倘若這天塌下來了,我會給你頂著,明白是什麼意思嗎?」大手不輕不重的拍拍女人的小腦袋。
該死的,幹嘛說得這麼煽情?差點就被感動了,差點就淪陷進去了,想讓她幫著他一起裡應外合就直說,何必弄這些虛情假意?這一番話,爸爸也跟她說過,當一個人老是教育你時,不管使用什麼手段,但這人他是希望你成才。
傅雲澈,你是希望我成才,還是受不了我藐視你呢?應該是希望她成才吧,否則定是四十大板,而不是七大板,好吧,心裡確實好受了一點點,也只有一點點:「我有自知之明,這件事是我太過分了!」
「知道就好,我也看出來了,要想你改變,一朝一夕恐怕是天方夜譚,慢慢來吧,我也不喜歡人們對我兩面三刀,以後不想跪就無需再跪,不想做的事就不要做,寡人已下旨,蘇妃不跪任何人,但是你說話的口氣和方式,絕對要糾正,你都稱我是昏君,外人會怎麼想?」
蘇夢蝶按捺住喜悅,點頭道:「這個沒問題,以後我說話的時候,會斟酌三分再說,外人面前,絕對給足你面子!」在現代,這也是夫妻之道,如此一想,確實是自己錯了,知道錯了,就得勇於承認,她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她是不該說他昏庸的,就算真昏庸,也不能說。
傅雲澈欣慰的笑笑:「其實今天是寡人的錯,明知你這人心直口快,還要懲罰於你,蘇夢蝶,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王侯在場,其實今日你來請求之事,寡人心裡很暖,我一直覺得,你會求我幫蘇將軍陞官,卻不曾想你來求我讓他掛帥出征,雖然我心裡確實不再相信他可以勝任,但這份心意,我很感激蘇將軍,我看出了他的忠心,那麼大年紀了還想為我南越效力!」
「那你為什麼不答應?我爹都好幾次自薦了!」而且為何是因為王侯在場?有什麼貓膩?
「戰場不是那麼好玩的,面對的是幾十萬大軍,刀劍無眼,他若有個什麼閃失,你還不得覺得我趁機想剷除你蘇家?蘇夢蝶,我說過,既然你已為我妻,定會愛戴於你,我不希望你來恨我!」
蘇夢蝶不滿的垂頭:「可是他真的很想去!」
傅雲澈長歎:「武將之心,我明白,如今邊關也來消息,騎軍大亂,非要懇請蘇將軍前去鎮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