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男人不是基因突變而產就是生來克她的,字字帶刺兒,是,她沒本事讓別人來為她送鞍前馬後,那又如何?她一個人鬥他這一群足矣,不怒反笑,上前衝其擠眉弄眼的說道:「大王陛下,我勸你還是趕緊讓他們退下,否則……」
男人不屑的偏開頭,面無表情的命令:「殺!」
殺殺殺殺,你當殺豬呢?從懷裡寶貝似的掏出一張彩畫:「大王大王!」輕輕低語:「看這裡,您老確定要讓他們都欣賞一番麼?」
傅雲澈不耐煩的垂眸,後毫無波瀾的黑瞳掀起了驚濤駭浪,一把搶過畫紙快速揉捏成一團,沖周圍咬牙道:「統統給寡人退下!」
「陛下,這……」馭鷹擔憂的阻止,直到男人遞來一個眼神,不得不撤退,不是說這個女人大逆不道,要殺之而後快麼?不是說這女子功夫了得?他就不怕她加害於他?
這廂,蘇夢蝶變魔術一樣又從身上變出一張,自擂自誇:「瞧這畫工,簡直活靈活現,身臨其境,大王,您說是吧?」
傅雲澈額頭青筋突突的跳,俊臉黑如鍋底灰,就那麼瞇眼無情緒的與女子對視。
畫中正是當日居士樓一幕,男人全身赤條,白皙胸膛印滿條條血痕,加上形同鬼斧神工般的畫技,男人的五官描繪得比銅鏡反射出的影像還要清晰,只需一眼,便可識得,眼角淚痕斑斑,好不可憐,女子站於床頭惡劣的揮著皮鞭,模樣正是將軍府的大小姐蘇夢蝶。
「你信不信寡人一句話,能讓整個將軍府都與你陪葬?」好大膽的女子,她當真以為他不敢嗎?
蘇夢蝶無所謂的從身上又抽出一張,兩張,三張,無數張全都拋向上空:「傅雲澈,實不相瞞,我並非真的蘇夢蝶,我來自一個遙遠的時代,那日恰好有姐妹要為我慶生,說為我準備了一個帥哥……小倌,我不知道為何醒來就到了此處,但我絕非故意,那只是一場誤會!」
「你覺得寡人會信嗎?」荒謬,似笑非笑的仰頭。
某女攤手:「信不信是你的事,我只是講出事實,本來呢,你若不來,這件事我會帶入黃土,可既然你來了,我就告訴你,我蘇夢蝶也不是那麼好欺辱的,只要我一死,那麼此事定會公佈於天下,這麼美的畫冊更是會人手一本!」搖搖一達子的畫紙抱歉的笑道:「我想這麼火爆的內幕,你的子民們會很樂意欣賞吧?而且那個負責販賣的人,也不會放過這等賺錢的好機會吧?畫冊名字我都準備好了!」
這個女人真是……
傅雲澈鐵青著臉,自牙縫中擠出一個問句:「你還敢想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