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才十點過五分,林志光有點擔心變身後,鷹勾鼻還會去找倪主管,便發短信提示他:跟老藕通通電話就好了,別跑去亂七八糟,影響我明天上班。
鷹勾鼻回信息:我靠你蒜頭鼻,叫你每天都變身?你看看多久沒變身了?你再這樣,我可以要你消失!
總說氣話,但又擔心蒜頭鼻消失後,對自己會有影響。
既然,可以變身蒜頭鼻,自然有其原因,硬要他消失,無異於殺人滅口,他鷹勾鼻夠邪惡,但也沒幹過那麼滅絕人性的事。
反正今晚得去見老藕,管你蒜頭鼻明天上不上班。
好在,倪主管還接電話。她問:「你在哪?」
鷹勾鼻說:「還能在哪?在省城也不會這麼晚給你電話吧?」
「你的行蹤怎麼那麼詭異?」
鷹勾鼻嘻皮笑臉地說:「不想見我嗎?」
「不是不想,但不是這麼個見法。」
「你想怎麼個見法?」
「不能總是你想來就來,不想來連影兒也沒有。」
鷹勾鼻似乎一肚子苦水沒處倒,對手機裡的倪主管說:「我不是不想見你,這陣焦頭爛額,沒一刻安定過。」
倪主管問:「生意上的事?」
「還能什麼事?認識你以後,我對其他女人都不感興趣了。」
倪主管冷笑,說:「你會那麼乖,誰相信?」
「乖不乖?我馬上證明給你看。」
「怎麼證明?證明得了嗎?」
「今晚,我們干到天亮。」
倪主管在手機裡「咯咯」笑,說:「不准吃藥。」
鷹勾鼻很傷自尊地說:「大姐,你不要污辱我好不好?我用吃藥?我現在是彈藥滿倉,間隔一支煙的時間就能打一炮。」
倪主管笑得更響,突然收住笑,說:「你說什麼都沒用,別想我上你的當。今晚不見,你可以躲著我,我也可以拒絕你!」
鷹勾鼻大氣得很,說:「行,你也有你的自由,本來,我們就沒有約束,高興在一起,不高興可以不見面,甚至老死不相往來。」
倪主管不吃他這套,說:「我就喜歡你這種態度!夠爽快!」
話音未落,手機斷線了。
鷹勾鼻並不急著打過去,至少也要等半個小時,這騷/女人,不信她寂寞了那麼多天心不癢癢。
他跑進衛生間小便。
丟那媽,蒜頭鼻,憋了一泡尿也不尿乾淨才變身。
鷹勾鼻把那傢伙掏出來,竟膨脹得不像話,越想尿尿越翹得高,很艱難才把尿憋出來,原來脹得太厲害尿尿會那麼艱難!
今晚不狠洩三五六回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真不知蒜頭鼻怎麼那麼能忍?難道他那傢伙的功能不一樣?難道相貌變了,下面這傢伙也會變?
手機響了起來,鷹勾鼻看了一眼,果然是那騷/女人,你硬氣啊!硬氣別打過來。
倪主管問:「你怎麼不打給我?」
鷹勾鼻得意洋洋,說:「你掛了,我還好意思厚著臉皮打過去啊!」
倪主管罵了一句:「你這騙子。」
鷹勾鼻笑嘻嘻地咋唬,說:「誰騙子?這是非可弄清楚,我騙你什麼了?」
彼此並沒有金錢瓜葛。
倪主管說:「騙色!」
「大姐,我們公平一點好不好?怎麼只是我劫了你的色?難道你就沒劫我的色?我們誰都沒占誰的便宜吧?那會兒,我們可是一起爽的。」
說完,鷹勾鼻「哈哈」大笑。
倪主管不跟他計較了,這個臭男人,還能記得你已經夠可以了。她問:「你在哪家酒店?」
鷹勾鼻「嘿嘿」笑,說:「不能告訴你。」
「現在還跟我玩神秘。」
鷹勾鼻反問她:「你可以告訴我,你在哪嗎?」
倪主管猶豫了一下,說:「告訴你又怎麼樣?」她有點豁出去了,說,「我在廠裡,清遠彈織廠,我這的主管。」
鷹勾鼻早就知道,卻故意說:「應該是一家小廠吧?」
倪主管回應他,說:「幾千人的廠,說小也小,說大也大。」
「比我想像的要大一點。」
倪主管才不相信他會那麼冷靜,說:「應該嚇著你了吧?」
「有一點點。」
「你呢?也該亮亮你的底牌吧?」倪主管說,「像我這樣的人,你應該知道我會找你的麻煩。」
鷹勾鼻說假話不用過大腦,隨口就編了一個身世,中等資產的生意家族,幫老爸做生意。那年,老爸患了腦血栓,幸虧搶救及時,又請了最好的醫生,雖然,沒留下後遺症,卻也不放心讓他再在外面跑,聯繫業務的事就由他這個兒子負責了,成天在路上奔波。
倪主管問:「今天,怎麼這麼晚才給我電話?不會是現在才到清遠吧?」
鷹勾鼻說:「早到了,和客戶一起吃飯,他們吃完飯去卡歌,我沒興趣。」
「你會沒興趣?多好的泡妞機會。」
「那些妞用泡嗎?花錢就可以。」
倪主管冷笑兩聲,說:「想玩不花錢的?」
鷹勾鼻很冤枉地「唉喲喲」叫:「怎麼可以這麼評價我呢?那點錢,我在乎嗎?主要還是講感情吧?對不對?」
「打住,我們之間不存在任何感情。」
鷹勾鼻忙又說:「對,對,配合默契,夠爽,難於割捨。」
倪主管問:「又要我去接你是不是?」
鷹勾鼻說:「你總要來見我吧?」
「如果,我說,想要你來我這,你是不是可以自己來?」
鷹勾鼻有點不相信,問:「你敢讓我去你哪?」
「有什麼不敢的?」
「我可以打的過去。」
「你對司機說,來彈織廠,他會把你送到大門口。」倪主管突然覺得不妥,自己去廠門接鷹勾鼻,守門保安會知道,這麼晚了,帶個靚仔回來還能幹什麼?她可不想弄得全廠都知道,「還是我去接你吧!」
鷹勾鼻連衣服也不換了,直接下樓,打摩托叫摩托佬載他去最近的娛樂城。
他要假扮剛從娛樂城出來,在路上買了一瓶啤酒,往肚子裡灌了大半瓶,再往身上倒小半瓶,鑽進倪主管的車,果然聽見她嚷嚷:「你喝了多少酒?那麼大股酒味?」
鷹勾鼻抹了一把臉,像是讓自己清醒一些,說:「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就是喝,就是喝。」
倪主管問:「你那些朋友還在裡面?」
「不管他們了,明知道我不喜歡泡那些三陪女,偏要我來。」
「你就別在我面前扮純情了。」
「不扮,不扮,我剛泡了妞。」
「你泡沒泡關我什麼事?」
鷹勾鼻一陣營笑,說:「我泡了,起都起不來了,你還載我去幹什麼?不是浪費時間嗎?」
倪主管也不客氣,把車一停,說:「你下去。」
「你不是來真的吧?」
「你看像是假的嗎?」
鷹勾鼻抓住她的手,往下拉,說:「你檢查一下,一看見你就翹了。」
「有這麼誇張?」倪主管順手摸過去,馬上「咯咯」笑起來,「你是怎麼弄的?」
「我還想問你呢?一聞到你車裡的香水味,它就蠢蠢欲動了。」
「不是蠢蠢欲動,是堅硬如鐵。」倪主管的手並沒縮回來,「你真的沒碰過別的女人?」
「騙你是小狗。」
「就沒有靚女挑逗你?」
「我喜歡成熟的女人。」
「說得比唱的好聽。」倪主管的手伸了進去。
「大姐,這是在路上。」
「我只是摸摸。」
鷹勾鼻舒服得不行,喃喃:「很容易走火的。」
「走火我看看。」倪主管哆嗦了一下,下面噴出一汪水,「找個地方先幫你洩洩火好不好?」
「你也想吧?」
「想,當然想,我也閒置了很久。」
鷹勾鼻的手也伸了進去。
「濕了,濕透了。」
「你真沒去酒吧?」
「我說過了,再不去了,走的夜路多,還不怕撞鬼啊!」倪主管張開兩腿,讓中指插進來,「這些天,都在等你,就等你一個人,就只想給你一個人。」
「啊「地一聲,倪主管身子後仰,雙手攥緊那傢伙,又一汪水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