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勾鼻抹了一把汗,雙手前伸握住那兩個肉球,不讓它亂甩,心裡對蒜頭鼻說,報仇了,我替你報仇了。這仇報得太好,以後,有這樣的仇,你交給我,我保證一個不捺下,保證一個個給你報!
倪主管突然驚叫起來,雙腿一彎,低了幾寸,棒棒兒落空,順著股溝鑽出來。
「什麼時候掉了?」
鷹勾鼻裝瘋賣傻,問:「什麼掉了。」
「套套。」
「沒有吧!」
「你扯下來的。」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倪主管四周張望,卻見那套套在梳妝台前的鏡子上搖晃。
她說:「還說不是你弄的?不是你弄的會粘在那上面嗎?」
鷹勾鼻不承認也不行了,很邪惡地笑著問:「是我扯的又怎麼樣?有什麼問題,也傳染給你了。」
倪主管臉都青了,抓起衣服慌忙往洗手間跑去,拿著噴水花灑沖洗。
鷹勾鼻靠在門邊,說:「沒用的,水是洗不乾淨的,現在,用什麼也洗不乾淨的。」
倪主管拿起香皂甩過來,鷹勾鼻頭一偏,躲過去了,嘴裡說:「還要不要爽?如果不要,我回去了。」
「滾,你滾!」
「我真走了!」
鷹勾鼻那捨得走,棒棒兒還翹得老高。他撲了上去,一下子把她抱起來,三幾步走到床前,再把她甩到床上,便重重地壓了下去。
「你這個傢伙,你這個傢伙。」
倪主管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鷹勾鼻,他果然是泡妞高手,而且,還非常邪惡,想打他,又不敢,怕他激憤了他,自己反而吃虧,掙扎著,不讓他得逞。
「你別想,你別想。」
鷹勾鼻吼了起來:「老實點!」
倪主管慌了,問:「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不知道嗎?」
一個長驅直入。
倪主管的防線完全被那棒棒兒沖潰了,但她表現麻木地嚷嚷:「你干吧!快一點,完事好走人。」
——你個混蛋!
——你個無賴!
——我告你強/奸!
鷹勾鼻說:「我就是混蛋,我就是無賴,我就是強/奸犯!」
嘴上說一句,下面卻狠狠地沖一次,沖得那兩個肉球四處亂晃。
——不配合是不是?
——扮死屍是不是?
鷹勾鼻完全壓在她身上,雙手抱著她,下面要多深鑽多深,然後,磨豆腐似的磨。順時針磨,再逆時針磨。最後,嫌不夠勁,一隻手插下去,托起屁屁,倪主管就感覺被他頂著心尖尖的,磨一會,沖一會,就扛不住了,下面一陣陣酥麻,頭有點暈,呼吸喘不上來,嘴裡喃喃:——你個死人!
——你這樣我也不配合你。
——你怎麼我,我也沒有反應。
她卻繃緊雙腿,繃緊屁屁。
——你還不夠狠,你還太小兒科!
——還有什麼更厲害的,你都使出來。
——我要這種感覺,給我這種感覺,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鷹勾鼻偏不給她,突然停了下來,倪主管睜開一雙迷茫的眼睛看著他,只見他一副壞壞的笑。
「討厭,你好討厭!」
她一用勁,翻到上面,策馬奔馳。
——搞斷你,搞斷你!
——搞死你,搞死你!
長髮飄揚,肉球亂甩。
鷹勾鼻「哈哈」笑,說:「有本事來啊!怕你,我怕你!」一邊說,一邊扶著她的腰。
丟那媽,那麼細的腰,小腹也光潔平順。
鷹勾鼻還想看她的屁屁,說:「轉過來,你轉過來。」
倪主管在他身上轉一百八十度,就見她屁屁繃得很緊,不大不小,雙手抓住,用勁前推,推一次,她後頂一次,有一種頂到天花板的感覺。
鷹勾鼻說:「用勁,用勁。不要讓它停。」
「我停,我就停。剛才你停過的,現在該我停了。」
話是這麼說,她雙手卻壓著他大腿,屁屁一次頂得比一次有勁,鷹勾鼻坐了起來,把她推倒在床上,壓住她的屁屁,不停往前衝,再往前衝。
倪主管貌似痛苦地說:「好深!好深!」
「深不好嗎?」
「好,好。」她大字似的趴在床上,「你好狠!」
「我就是要狠,知道為什麼狠嗎?」
「為什麼?」
「報復你!」
「我什麼時候招你惹你了?」
「剛才,在酒吧的時候。」
倪主管想笑,卻笑不出來。
「你剛才很得意是不是?現在,我要你血債血償!」
鷹勾鼻衝刺,勁力十足,且有節奏。
倪主管嚷嚷:「快點,再快點。」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
——不等你了,我先走一步了。
鷹勾鼻大叫:「別,你別,等我,再等我!」
他往前頂,再往前頂,突然就不動了,倪主管叫了起來:「死了,我死了!」
鷹勾鼻一個收不住,野獸般吼了起來。
倪主管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有一種被摧殘的感覺,沒見過那麼狠的,不僅狠,還那麼有持久力。
她想,遇到這樣的傢伙,幾天都調不回來,幾天都不敢要了,想起他那一副邪惡的笑,想真不知道是不是人?
鷹勾鼻早溜了,不走還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