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麼功夫!」鳩摩空驚道
「殺你的功夫!」許義哈哈一笑,他的身形化作一道虛影,閃到鳩摩空的側面,連連拍出數掌。鳩摩空只覺一掌力量比一掌雄渾,他勉力接住,但胸口氣血翻湧,已然是受了內傷!他怨毒的看許義一眼,扭頭向大門跑去。
許義冷笑一聲,就勢踢起地上的斷劍,筆直射向鳩摩空的後背。鳩摩空無奈,剛剛閃開斷劍,許義臨空又撲了過來。他只覺許義的每一掌每一拳都擁有無法比擬的力量和速度。心神大亂之下,更是不濟。被許義瞅準空子。一拳擊在胸膛上!
這一拳讓鳩摩空哇的一口吐出鮮血。整個前胸的肋骨被這一掌幾乎盡數折斷!
「沒有想到我竟然會折損在你們這種小輩手上!但是我要死,也要拉上你們墊背!」鳩摩空厲聲道。
說著話,他身上每一寸肌膚竟然都滲出鮮血來,越來越密,竟然將他化作了一個血人。他雙手畫一,血珠在他的體表流動著,如同大江大河般流淌開來,而他的身體就如大地般不斷湧出血水。
「天魔解體**!」
許義大驚。鳩摩空竟然使出了密宗最神秘也是最禁忌的武功。據說天魔在與佛祖的戰鬥中,就以此招把佛祖打入輪迴三千年。而凡人只有以全部生機為代價才可以發出,發出後施法者靈魂也將永世墮入地獄,受盡輪迴之苦。
而當年老和尚之死正是因為金剛智使用了這一招!
血水和鳩摩空和大地奇妙的構成了另一個玄妙的整體。任何外物加在上面都顯得多餘。他獰笑著伸出向三人拍出一掌。這一掌如此的自然,沒有任何變換的軌跡,卻是避無可避,擋無可擋。
許義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拖起磨延綴立和秦孟遙向外奔去。
「轟!」的一聲巨響。整個法門寺禪院都被打散了架。這一聲巨響也徹底驚動了法門寺僧人,紛紛向這邊跑過來,許義不敢有絲毫停留,他扛著兩人幾個起落就出了法門寺。
就在要到竹林精舍時候,許義只感全身上下,內勁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口氣吸不上來,跌倒在地。
磨延綴立摔的最慘,他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拍掉身上的灰。
「今天真是大難不死,老賊禿太厲害了,最後那招簡直驚天動地!」
秦孟遙也從地上站起來,她看著一片混亂的法門寺,歎道
「鳩摩空一代大師,不想遁入魔道!」
「許公子,你沒事吧?」她看見許義在旁邊一言不發,關切道。
「不知道算不算有事,反正我現在是一點內勁都感覺不到了!」許義苦笑道。他的話讓磨延綴立一驚。秦孟遙牽過他的手,把脈,半天方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許公子剛才一定是使用了某種秘書,將全身功力都激發了出來。內勁好像一桶水一樣,我們平時一邊用,一邊又在接。但是許公子卻是一次性把所有內勁都傾倒了出去,所以現在感受不到內力,過一陣子自然會好!」
許義鬆一口氣,天人三技都是坑爹的玩意,第一技用了過後沒命,他可不想第二技用了過後所有武功都消失!
「秦姑娘,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今天多謝你相助!」許義道。
秦孟遙客氣一笑。三人分別。
「你說,彌陀知道鳩摩空居然被我們搞死,他會不會逃跑?」回去的路上,磨延綴立笑道。
「我不知道,不過現在就算他要跑我也沒辦法!」許義搖頭道。
「想不到你們居然可以把鳩摩空殺死,出乎我意料之外!」彌陀竟然就站在他們面前,笑道。
許義和磨延綴立對看一眼,向他包圍過去。
「你們剛剛大戰一場,莫不是還想大戰一場。這裡可不是密室,你們不可能殺的了我!」彌陀輕笑道。「我真的很好奇,你們三人,最高也不過剛剛七品初功力,怎麼可能殺得死鳩摩空!」
「彌陀,這裡雖不是密室,我仍然殺的了你!」許義冷冷道,他一掌劈了過去。彌陀閃開,飛上一處屋頂
「我們後悔有期!」翻下屋頂消失不見。
許義和磨延綴立再次鬆一口氣。彌陀顯然是來察看二人傷勢,如有可能,便動手殺人。幸好被許義詐走!
若是彌陀剛才不跑,只需和許義一對掌,便可知道許義不過是個花架子。那麼對於現在全無功力的許義和受傷的磨延綴立而言確實很危險。
吐蕃使者鳩摩空在法門寺慘死的事情震驚朝野!上次磨延綴立遇襲就差點讓京城掀了天,現在吐蕃使者居然死了。這讓唐朝和吐蕃的關係瞬間緊張起來!
本來鳩摩空就是來談河曲領地問題順帶進行佛法交流,不想還沒有談到河曲領地就被人殺死,這無疑是狠狠的打了吐蕃人一個耳光。而兇手的猜測更是成為街頭巷尾的熱門話題。
有人稱是壽王下手,因為吐蕃向來只崇尚軍力,因此和軍方派系的******關係緊密,引起壽王忌諱。也有人稱是忠王下手,因為吐蕃近年來多次用兵,引起軍方不滿!卻沒有人懷疑道磨延綴立頭上!因為根據各方評估,都認為以磨延綴立實力,根本無法對鳩摩空構成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