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楚嚴一走,魏總就「發作」了。
「金秘書,我要一杯咖啡。」
「金秘書,我不要這種咖啡。」
「金秘書,這個文件錯了。」
「金秘書,沙發髒了,你去擦一下。」
「金秘書,我要看財經雜誌。」
「我要的是最新的,你拿錯了。」
這來來回回跑了十多回,她在心裡暗罵,魏羽希,你吃錯藥了。
額,不會因為楚嚴吧。你要吃醋就吃到底吧。她帶上那個楚嚴給她的項鏈,這時,魏羽希叫她:「金秘書,下午別走那麼早,我們吃個飯,我有事要問你。」
金敏冰故意彎彎腰,果然那條項鏈漏了出來,她微笑道:「魏總,我今天下午要與一個朋友吃飯,已經約好時間了,缺席不好吧。」魏羽希看著項鏈,戲虐的說道:「項鏈的主人吧?」金敏冰點點頭。魏羽希突然很氣憤的咬牙切齒道:「你,去吧。」
金敏冰笑笑,就出去了。下班時間,她收拾整齊去了幼兒園,接了兒子,等著楚嚴,一看楚嚴來了,母子倆高高興興的上了車。
不遠處,一輛高檔蘭博基尼停止路邊,車內的魏羽希咬牙切齒,他今天本想接兒子,可是卻看到楚嚴的勞斯萊斯,把金敏冰和兒子一起接走,氣憤不已。
勞斯萊斯車內,金雨哲一臉幸福,笑著對楚嚴說:「原來你那麼年輕有為啊。」楚嚴裝作生氣:「沒禮貌,你要叫舅舅。」不知為何,楚嚴第一回覺得自己對孩子並不反感,眼前這個孩子,雖然五歲,卻是非常優秀,說話很有分寸,這讓他想起了魏羽希。
「敏冰,雨哲是你和魏羽希的兒子吧。」
金敏冰笑笑:「是啊,哥哥還挺聰明的。」
就這樣,三人高高興興的聊天,直到帝豪酒店。三人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金敏冰說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哥哥,當年我們為什麼會失散。」楚嚴答道:「當年,楚氏掌管著最大的幫派,被血雨和星河聯手攻擊,受到重創,黑道那時亂成一,爸媽為了讓你避開,不再參與黑道,交給金丙坤撫養。我們就漸漸失去你的消息。再之後,父親得了癌症,交代我和媽媽,務必洗手經商,所以才有現在的楚氏。再有能力找你時,你就去了美國。」
金敏冰難過的問道:「媽媽她一定很難過吧。」楚嚴笑笑:「放心吧,她知道你那麼理解她,一定會很高興的。當年,我本想去報復,可是這兩個幫派由年輕人接手時,媽媽要求我徹底放下,不再想黑道的事。讓我專心生意。」
金敏冰表示理解:「我明白,有空去看看媽媽吧。」
楚嚴也交待道:「敏冰,你記住,無論何時,都不要與黑道的人打交道,一日入黑道,終身是黑道。」金敏冰點點頭。
金雨哲一臉黑線,額,聽這話,他親親媽媽還不如不要他,連老公都不需要了,自己過吧。
金敏冰去洗手間,回來時感慨道:「哎,兒子,長大記得孝順我。」
楚嚴問道:「怎麼了?」金敏冰答:「看到幾個大學生喝酒。」楚嚴聽金雨哲聊過金敏冰的事,知道她什麼意思,安慰道:「我知道,已經過去了。」金敏冰笑笑:「哥哥,我也明白已經過去了。可是他們去大學報道時,我卻懷著孕用借的錢去了美國,他們畢業了,我卻還要看著你。」金雨哲端起自己的果汁,笑道:「媽媽,你養育我很辛苦,我知道的。一定好好孝順你。我敬你一杯。」
金敏冰摸著兒子的頭:「呵呵,兒子,你是上天賜給媽媽的禮物,」她又看向楚嚴「還有哥哥,我金敏冰不知道上輩子積了什麼德,這輩子能有那麼懂事的兒子,哥哥媽媽也一直不放棄找我。有你們,我一生都值。乾杯。」
楚嚴和金雨哲對視一眼,隨著清脆的碰杯聲,金雨哲和楚嚴都放心了,知道金敏冰對這些年的孤獨,委屈,都已經釋懷了。
酒店不遠處,蘭博基尼車裡,魏羽希滿滿的憤怒與不甘心,剛才那個女人和楚嚴笑的那麼開心,金雨哲也是很高興,他們就像一家人。
正在這時,電話響起。「羽希,趕緊回來,郭市長來了。」魏羽希十分厭煩,郭曼潤這時是來商量訂婚吧。兩家聯姻,魏氏很多項目很容易就能通過。
他不情願的答道:「好的。」
不過,他還是情不自禁的開向玫瑰之鄉,他想聽聽金敏冰的真實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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