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部長又神秘兮兮地說道:佐籐麻衣也是一個天才,所以高橋尤美的父親就收了佐籐麻衣做了徒弟,相當於佐籐麻衣是高橋尤美的師姐啊,我們懷疑這次的死人案件就和她大有關係啊,而且根據法醫堅定的結果顯示,這些運毒的日本人不像是正常死亡啊。
他抿了一口茶繼續說道:「這個佐籐亞衣,你別看她生的一副好臉蛋,那可是殺人都不帶眨眼的主啊,現在她就在天上人間做公關經理呢。」師父開口說道:「這就是你請我們來的理由吧,還不是要我們去送死嘛。」
張部長奸笑著說道:不要這樣說嘛,畢竟你們是這方面的專家嘛。師父沒有理會他的奸笑,一臉深思地坐了下來。很快會議就開完了,我就找著機會和萬晴一起走出了會議室。
剛出會議室的大門,萬晴就快步走了出去。我順著萬晴走的方向,就看見了一個帥氣的小白臉坐在車裡沖萬晴抱以非常風騷的淫笑。
我不禁小聲嘀咕道:「臭不要臉的公子哥,那天老子就把你馬子搶來,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師父這時候也走了出來,拍著我的肩膀一臉理解地說道:「望什麼望,人家都走了啊,再說了你家裡不是還有一個嘛。」我無奈地說道:「我家裡那只是隻狐狸精好不好,再說了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師父犯賤地笑道:我很欣賞你這件話,加油,邁威固的,我看好你喲。我無奈地聳了聳肩膀就氣憤地說道:「等著吧,那天我一定把這朵警花摘下來。」
日子很平淡地過著,因為這個案子沒什麼比較大的進展我和師父也很清閒。因為天氣的緣故,我就決定和師父晚上一起去酒吧,喝點小酒啊,看下美女啊,說不定還可以搞個艷遇呢。來到了早已經是燈紅酒綠的步行街上面,各式各樣的酒吧琳琅滿目,讓我這個很少來夜市的人那叫一個眼花繚亂啊。
突然聽見前面一輛車上面下來了兩個人,男的我認識這不就是那天那個什麼萬晴的男朋友嗎,好像還帶了一個馬子進酒店開房啊。
我露出一副皇天不負有心人的樣子著急地對師父說道:快給萬晴打電話,今天有免費的大戲看了啊。師父露出了一絲不妥地神色考慮著說道:「可是,我覺得這樣卑鄙了一點了啊,要不要我們就幫這個富二代一回嘛。」我著急地說道:「他媽的,拿破侖說過,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這就是機會,老子挖牆腳的機會啊。」
接著我大聲對著師傅咆哮道:「你他媽快打啊,快讓萬晴來抓奸啊。」師父還是撥通了萬晴的電話:「喂,請問是萬警官嗎,」電話那頭傳來了萬晴甜美的聲音:「是啊,黃叔,我就是萬晴,有什麼事情嗎?」此時我向師父使了一個要他快說的眼色,師父清了清喉嚨說道:「我是讓你來看一場關於你男朋友的戲,地點就是某步行街某酒店門前。」
很快萬晴就搭乘一輛出租車來到了酒店,我看見了萬晴來了,就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我就帶著師父還有萬晴來到了酒店前台,掏出了工作證,很快就知道了這個小子開的房間了。來到了房間,我就安慰萬晴著說道:「沒事的,說不定他們只是玩玩呢?」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萬晴男朋友的房間,我一腳就踢開了萬晴男朋友所開房間的大門。萬晴男朋友慌忙地趕緊穿起衣服,並對著萬晴說道:「這個女人只是我的一個客戶,我是被逼的啊。」萬晴也沒有聽見解釋,直接就把他男友脫出去一陣暴打,打的那叫一個淒慘啊。
只聽見他男友傳來殺豬般的嚎叫聲:「啊,哦,歐,啊,哦」……很快她打完了一臉憤怒地對著外面牆角蜷縮在一角的男友問道:李風,你說老娘對你好不好,為了你老娘跟上面申請來北京工作,就是為了陪你,你他媽還背著我找女人。李風哭喊著抱著萬晴的大腿說道:「我錯了,我再也不會了。」
萬晴說完之後就用手趴開了李風的手,可是李風不讓,我走過去就對著他念起了玄冰咒,讓李風凍的瑟瑟發抖。李風只好無奈地送開了萬晴,萬晴就連忙跑出了酒店,來到了酒吧。我擔心萬晴有事,就連忙跟在了萬晴後面。萬晴走出了酒店之後,就很快來到了一家酒吧。
我就尾隨著走進了酒吧,我看見了她獨自一人坐到了臨窗的位置喝起了酒。我沒有上去打擾她,我給大壯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跟小狐說,我今天不回家了,要外出公幹。我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她酒量不行點了兩瓶xo就喝醉了。我把她抱在了懷裡,送她到最近的賓館。
剛到了賓館,她就吐了我一身,我無奈只好把她抱到了床上。看著醉酒的她,眼眸微紅還帶著絲絲無助的淚光。她「噗」地一聲,又吐了,我無奈只好把她留在了賓館。走出了賓館,我走到了附近最近的服裝店,買了一套她和我穿的衣服。我叫來服務生給她換了衣服,我也洗澡換上了衣服,就守在她的床邊,困了我就睡在了沙發上。
第二天手機想起,我接到了師父的電話:「喂,是徒弟嗎,那個萬晴跟你在一起嗎?」我老實說道:我和萬晴在賓館啊,你不要想歪了啊,師父我不是乘人之危的人啊。他在電話中惱火地說道:「你這個畜生,都有馬子還在外面亂搞。」我急忙說道:「難道有人老婆,就不能去看別的美女了嗎,這不科學啊。」
他見我這樣胡說就急忙說道:我接到了線報,有人在哪裡從事大量偷運死屍的犯罪活動,我決定今天就去天山人間去摸底。我馬上就明白了過來說道:「我知道了,我馬上回來,萬晴我真的沒對她做什麼。」他怒罵道:「你小子有本事就把她追到手,不要幹這種乘人之危的事情,免得讓我也丟面子,你說是不是。」
接完了電話,我來到外面的早點店舖買了二份早點,就回到了賓館。剛剛回到了賓館,萬晴就醒了過來,我就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面。我微笑著說道:「你醒啦,那麼差的酒量還好意思跑去喝酒啊。」她看見了自己的衣服和昨天穿的不一樣怒聲質問道:黎友慶這是什麼情況,我為什麼會在賓館啊,你給我老老實實地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