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目光戀戀不捨地從冷心靜身上艱難地挪開了,看向了另外一人,這個人我和大壯都認識。我和大壯異口同聲地問道:「黃老頭你在地道口賣黃書賣黃碟跑到這裡搗什麼亂啊,這不是瞎胡鬧嗎?」
他有一絲不爽地回答道:「我早就跟你們說過看黃書只是我的愛好,賣盜版黃碟是我的興趣嘛。」
黃老頭聽見我們的對話以後,從懷裡摸出來了一個紅色本本。大壯快速地搶到了手裡,他拿到手裡以後手就像得了帕金森一樣不停地抖著。我只好從大壯手裡給奪了過來,我拿到後一看我的手也是止不住的顫抖。
因為這上面寫著:國家安全科、龍組特工靈異組小組組長黃天心,現為少將軍銜。
黃老頭見到我們的驚訝地表情一臉得瑟地說道:「現在知道了吧,還不跟我敬禮啊!」
我和大壯對著黃老頭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我們幾人就掀開了蓋在屍體上面的白布。我們四人都同時大吃了一驚,因為從死因上面來看,太反常了啊。
一掀開白布映入我們眼簾的就是一張七竅流血而死的臉,脖子上面還有很粗的勒痕。
我認真地分析說道:「首長啊,你看他眼睛瞳孔放大,眼睛還有血溢出,說明他死前肯定見到了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啊。」
冷心靜也在一旁補充道:「不錯,你看他致命傷就是在脖子,一次性纏繞而死,說明兇手力氣非常的大啊。」
黃老頭做出了一絲不解的神色問道:你們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你們懷疑是非人類所殺。
我帶著一絲奇怪的神色先回答道:不錯,根據我多年對心理學的研究,人只有在面對極度恐懼的時候才會瞳孔放大,而且沒有理由身上找不到一絲傷口啊。
冷心靜也冷靜地說道:不錯,雖然兇手的致命傷在脖頸,但是一絲打鬥的痕跡都沒有。她繼續看了看屍體露出了一副難以想像地神色繼續說道:一般從法醫學角度來說,人要是被謀殺,多少會有一絲掙扎的痕跡啊;但是這具屍體別說一絲,就留半絲頭髮都沒有掉,就被人活活勒死了。
黃首長露出了一副原來是這樣的神色對我和大壯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一起去一個地方吧,或許那裡會有線索。
半小時以後我們出現在了市精神病院裡面,一進去就感覺有股怪怪的味道就是說不上來。來到了裡面花園,只見花壇種的竟然是菊花而且種的方向奇形怪狀的,沒有絲毫整齊可言。
黃老頭一見到花院種的菊花,再把菊花所種的方位認真地瞄了幾遍。突然他雙手手指做出了一個蘭花指的動作大聲地叫道:想不到我一世英明,毀於一旦啊,啊、啊、咚嗆嗆、。
大壯看著周圍那些精神病看著我們三人更像是精神病的眼光不滿地說道:「看吧,早就和你說了,要你多帶點鎮定劑來,現在好啦;首長他現在是徹底發瘋了啊。」
他說完還滿懷同情地看了一眼首長歎氣道:「哎,萬萬想不到啊,以前看上去挺正常的一人,怎麼一到精神病院就發瘋了啊!」
黃老頭好像聽見大壯的歎氣了一樣,也不做那個神秘兮兮的動作了。他有些尷尬地說道:「不好意思啊,將才太激動了啊。」
我和大壯一起對著首長做出了一副見慣了的神色我也假裝輕鬆地說道:「沒事的,首長,那種玩意看多了是容易得精神病,再說了還不是因為你賣的都是盜版嘛。」
首長不好意思地一笑道:「其實你們誤會了,我激動是因為我看見了菊花的佈陣方法是我們門派的七陰七陽大陣的方法啊,只不過他這個是自己稍微改動了一下而已。」
我和大壯齊齊問道:「什麼是七陰七陽大陣啊,我們聽不懂啊!」
黃老頭就耐心地坐在了草地上面為我們講解道:「七陰七陽大陣勢我們門派幾個不外傳的大陣之一啊,其主要用途就是療傷恢復法力之用啊。」
我和大壯有些不惑地問道:「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那麼激動啊!」
黃老頭又接著說道:我們門派一般布的是陽陣,也就是在重陽之日取一些專用的大陣需要的陣花或者陣草,經由專人佈置而成啊。
黃老頭隨手指了指我們四周的菊花說道:你看這個就是菊花,我們道家叫他死人花,是用來一方面收集陰氣,另一方面是邪氣用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醫院裡面一定用人懂得怎麼佈置七陰七陽陣中的陰陣啊。
我和大壯就順聲問道:那陰陣呢,它是幹什麼用的啊。
黃老頭不緊不慢地說道:「陰陣就有妖邪用來恢復妖力啊,恢復自身實力的用處啊。」
這回我和大壯聽進去了,敢情這個陰陣是壞的啊。
這時候一個精神病患者走到我們面前悄悄地說道:「美女院長在搞現場直播,你們還不趕緊去院長辦公室看看啊。」
大壯和黃老頭聽見那個精神病的話語以後就兩眼放光了起來,大壯直接就把那人衣袖扯起來怒聲說道:「什麼,有現場直播你他——媽怎麼不早說啊!」
黃老頭接著示意大傻放開那個精神病和他的衣袖,他對著大壯訓道:「怎麼能夠這樣對待我們的人民呢,軍隊幾年白混了啊,看我的。」
只見黃老頭一腳就對著那個精神病踹去,接著就拳打腳踢的打在那位可憐的精神病人身上。這時旁邊有人匆匆從外面身邊朝院長室跑了過去,黃老頭也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整理完以後他大聲地對著我和大壯訓斥道:「以後你們就這樣對待那些不及時報告信息的人,看明白了嗎?」
我們跟著擁擠的人群快速地到達了目的地,來到了院長室,我們就找了一處沒人的牆角偷看起了現場直播。
通過玻璃我們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個瓜子臉蛋身材阿娜多姿的少婦,正在上演3p大戰。這時候黃老頭吧頭往上面方向努力地擠了擠說道:那麼多年過去,她還是那麼的豐滿、那麼的迷人啊。
這時候黃老頭又好像發瘋了一樣的面露淫笑對著辦公室那名少婦唱道:「啊,啊、啊、啊、啊、啊、你和我相遇在斷橋邊,你我相遇在那艷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