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高程和另外幾個男同事已經被對方打趴下了,一個個抱著頭縮在地上,童謠和另外一個女同事小李就站在一邊,嚇得臉色煞白,一動不敢動,臉上充滿了恐懼。而打人的一方也停止了拳打腳踢,一個五大三粗脖子上紋著紋身的男人正在對著高程大罵:「草,就你這慫樣也敢欺負我小弟,你知道我是誰嗎?啊?老子是坤哥,敢在混亂找事,你不想活了?」
高程一句話不敢說,完全沒有一個男人的樣子。
就在此時,杜飛走了過來,他沒有去管地上的高程,而是直接走到已經嚇得花容失色的童謠面前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啊?」童謠被身邊忽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等見是杜飛頓時又嚇了一跳:「你,你怎麼來了?」
「你都遇見流氓了我怎麼能不來呢?」杜飛壞笑道,眼睛在童謠那紅潤的脖頸上掃了一眼,不得不說,喝了點酒的童謠變得更加有味道了,比平時少了一絲青澀,多了點小女人的情調,讓杜飛看的都有點怦然心動,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覺得自己要不戲弄一下這女孩都對不起自己了。
童謠聽見杜飛的話心裡一暖,可是隨即就看見了杜飛的眼神,頓時有種崩潰的感覺,只不過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對面那紋身男人也看見了多出來的杜飛:「草,你是什麼人,趕緊滾,再不走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語氣說不出的囂張。
「杜飛,你快走。」童謠也壓低聲音道,此時也顧不上杜飛偷看自己了,直覺讓她不想杜飛挨揍。
「沒事兒。」杜飛送給童謠一個安慰的眼神,這才抬起頭看向那紋身男人:「這位大哥,您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現在給我個面子,可以讓他們走了吧?怎麼樣?」
紋身大漢聽的愣了一下,還以為遇見了大人物呢,等仔細一看根本不認識後頓時怒了:「草,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給你面子?趕緊滾,不滾連你一起揍。」
「那你怎麼樣才能放他們走?」杜飛指了指地上的高程幾人,語氣很懶散,如果不是童謠他才管這些人的死活呢。
「想走也行,讓那個美女去我們包廂陪我們喝酒,只要陪得哥幾個痛快了就讓你們走,否則,今天誰也別想走。」紋身男人指著童謠更加囂張道,眼中露出一種莫名的味道。
「這麼說就是沒的商量了?」杜飛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商量個屁,你誰啊?跟我們討老大價還價。」紋身男人還沒說話,身後一個小弟已經大聲叫了起來。
「看來是沒辦法了。」杜飛歎口氣,然後直接向著紋身男人走去,他走的不快,可是也不慢,幾步的距離很快就到了紋身男人面前。
紋身男人看著走到近前的杜飛,剛想問你他媽想幹什麼,忽然就感覺自己的肚子彷彿被巨錘給砸到一般一股鑽心的疼痛,腸子都翻攪起來,疼的他直接委頓在地上,額頭上的汗珠滴答滴答的冒了出來,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我最恨別人在我面前裝逼,有本事你再在我面前叫囂一句?」杜飛依舊用懶散的語氣說道,好像剛剛動手的不是他一樣。
紋身男現在很委屈很窩火,心說尼瑪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一句話不說就動手你這是神馬意思?可是現在他疼的渾身都快痙攣了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殺氣騰騰的盯著杜飛。
「草尼瑪,你敢打老大,我廢了你……」
後面的小弟終於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一聲呼喊兇猛的撲向了段飛。
只不過很快這些人前衝的腳步就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