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斗篷大小的獸皮鼓擺在屋子的正中央,兩個婦人將雲歌駕到獸皮鼓的面前:「雲歌小姐,得罪了!」
「啊……,你們要幹什麼呀?」
雲歌大叫起來,雙手胡亂舞動,卻依舊沒法揮開面前的婦人,半盞茶的功夫,雲歌的裙子已經被褪了下來:「你們這些瘋婆子,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啊!」
雲歌還沒有罵過癮,身子突然被他們架著,凌空而起,嚇得她趕緊閉上了雙眼。
這些婆子一定是瘋人院裡面出來的,老天呀,你不要這樣折磨我呀……
「雲歌小姐,好了!」年長的婦人走過來,對她和藹的說道:「雲歌小姐不要害怕,我們奉命辦事,並沒有惡意,也不會傷到雲歌小姐!」
雲歌氣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都快把自己給扒光了,還說不會傷到自己?
真是氣死人了!
身邊的婦人都走開了,雲歌發現自己現在居然用一種扎馬步的奇怪姿勢,站立在這面獸皮鼓的上面,雙腳岔開踩在鼓沿上……
「你們這些封建遺毒,實在可惡至極,快點讓我下來!」雲歌羞惱得很,等會兒從這上面下去,一定要給這個婦人幾個耳光,真是被她們給氣死了!
年長的婦人不僅沒有氣惱,眉目之間還有一些和善之氣:「雲歌小姐千萬莫要亂動,這鼓面就只有一層薄皮,你如果踩在上面的話,是會被摔得很慘的!」
說完,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支白色的羽毛,她拿在手裡,轉呀轉呀,慢慢的往雲歌的面前走過來。
雲歌踩在鼓架上面,動也不敢亂動,低頭看了一下,更是覺得莫名其,這鼓面上有一層黑色的薄灰,看上去極輕,這些婆子讓自己騎在這薄灰之上,不知道是和用意!
「雲歌小姐請放心,若梅姨娘真的冤枉了你,經過我們的驗證,一定會還給你一個公道!」
年長的婦人說著,靠近她,踩上了旁邊的椅子,用手中的羽毛不斷的在雲歌的鼻端前面來回的輕拂。
癢呀,好癢!
雲歌躲避不開,一會兒的功夫,實在忍受不了這奇癢,阿嚏一聲,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
「你幹什麼呀?這不作弄人嗎?」雲歌用手揉著依舊有些發癢的鼻頭,怒視著眼前這個婦人。
那婦人依舊態度平和,給她道歉之後,從椅子上面下來,附身過來細看那鼓面上的輕灰。
見那輕灰的形狀是四下擴散的,臉色一動,對旁邊的婦人招了招手:「你們都過來看看!」
幾個婦人很有經驗的樣子圍著下面那層輕灰看了半天,然後得出了結論:「草灰擴散,如同被人從中間吹氣……,故,雲歌小姐確實不是完璧之身!」
雲歌的雙腿都發酸發脹,開始顫抖起來,聽見她們用這樣荒誕的手法來鑒定證明自己是不是處1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喂!你們好了沒有?快點過來扶我下來!」
兩個婦人急忙上前,幫著雲歌從獸皮鼓上面下來,等到她腳一沾地,齊聲行禮說道:「雲歌小姐,老婦實在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