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反應很快就跟上了她的想法,變得更加慾壑難填起來,每一根神經上面,都好像有成群的蟻蟲在啃噬……
那種渴求,是從骨髓裡面發出來的,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可是,這裡是後巷,又是夜晚時分,哪有什麼男人?
她痛苦的沈吟著,身體順著牆壁慢慢的滑坐在地上,捱了一會兒,乾脆躺了下去,身子在地上緩慢的輕蠕扭動起來——
她的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將身上的衣衫撕了個半開,哦,我是要瘋了嗎?
身體裡面排山倒海湧上來的**,讓她的視線變得模糊和扭曲起來,耳朵能聽見的,除了她自己的綿綿之音,就是血液在肌芙下面奔湧的聲音。
這種感覺實在太可怕了!
迷糊當中,她知道自己需要一個長的,粗的,直的東西……
突然看見牆角處有一根木棍,雲歌一喜,急忙吃力的爬了過去。
將這根木棍緊緊的握在手裡,撐著牆壁慢慢的站起來,雲歌的眼裡露出決然的神色,管不了這麼多了,情況緊急,也只有這樣了。
她舉起木棍,對著自己的腦袋狠狠的敲了過來。
梅姨娘心狠,這藥量下得太猛,她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只有把自己敲暈算了!
木棍距離腦袋只有不到一厘米的時候,雲歌突然住了手,目光灼熱的看向前面那個身姿挺拔的男人。
男人,天哪,真的是男人誒!
老天可憐她,在她欲1火焚身,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送了一個男人給她。
而且,看上去,還是個上佳的貨色!
雲歌在見到這個貨真價實的男人的時候,突然改變了主意。
敲暈自己,還不如敲暈這個男人!
她深呼吸幾次之後,捏著木棍,躡手躡腳的往男人的方向走過來。
男人背對著她,負手而立,微微仰頭,似乎在欣賞天上的月亮。
雲歌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棉花上面一般,如果她不是意志力還算行,早就被梅姨娘的藥給搞得渾身癱軟了。
她捏了木棍,在心裡說,活該你倒霉,誰讓你在這後巷子裡賞月來著?活該落入本小姐的虎口!
毫不遲疑的舉起手中木棍,對著男人的後腦勺狠狠敲了下去。
噗嗤一聲,男人應聲倒地。
她丟了木棍,也來不及細看這男人是誰,長得樣貌如何,只管拽著男人的身體,往旁邊拖去。
拖呀,拖呀,身體裡面的強烈需求,激發了她的潛能,居然真的將這麼偉岸的男人,拖動了。
好不容易到了僻靜的轉角處,雲歌呼呼喘氣,張開雙腿就騎跨了上去,男人,我來了!
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把身下男人的袍服撩開,雲歌也顧不上羞澀了,伸手探去。
滿懷希望的探進去,一接觸到裡面的內容的時候,失望一下子讓她痛苦的哼叫起來。
啊,不要這樣呀!
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不是長的,不是大的,不是粗的?
怎麼會這麼軟,這麼小,這麼細,蒼天呀,你是在耍我嗎?
她把玩著手中微涼的萎靡玩意,絕望的哼哼著,好不容易逮著個男人,還偏偏是這麼個不中用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