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畫才不關心她能不能變得更加強大呢,她關心的是,小姐的衣服怎麼變大了?
「佟媽,佟媽你過來看看!」初畫拉著雲歌腰部多餘出來的布料,連聲的叫佟媽。
佟媽正在幫著收拾東西,聽見初畫的叫聲過來一看,就明白了:「哎喲,我的小祖宗,這真是造孽哦,這才幾天的時間?你怎麼就瘦成這樣了呀?」
雲歌低頭看了看身上寬鬆的裙服,自言自語的說:「韓先生那個玉紅丸還真管用……」
「小姐你說什麼?什麼管用?」
初畫問著,又心疼起小姐的臉來:「小姐,你看看鏡子,你看看你的下巴……」
雲歌將鏡子扣轉過去:「我不看!我這段時間確實瘦得有點快,你們不用大驚小怪的,我很好,很正常!……,我從來沒有這麼正常過!」
初畫和佟媽對視一眼,也不多說,抓緊時間收拾東西去了。
雲歌從下人房裡面出來,路上接連遇見好幾個丫頭小廝,都是恭恭敬敬的過來行禮問候:「雲歌小姐好!」
雲歌心下疑惑,這些丫頭小廝,平時裡看她,也就是用看笑話的眼光,從來不曾把她當成過正經的主子,今兒這是集體撞邪了?
穿過迴廊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幾個丫頭在柱頭後面鬼鬼祟祟的說話。
雲歌走近一些,斷斷續續聽見她們在說什麼上吊,死了之類的。
看見她往這邊走過來,幾個丫頭都慌忙閉了嘴,起身行禮:「見過雲歌小姐!」
「你們在說什麼?誰上吊了?誰死了?」
雲歌上前一些問道。
沒想到不問還好,一問,這下丫頭一個比一個躲得快,這個說「我要送衣服去洗衣坊,先走了!」,那個又說「糟糕,梅姨娘叫我給雲霞小姐取絲線呢……」
轉眼之間,一個一個就走得無影無蹤了。
院子裡面很安靜,可是仔細聽,就能夠聽到謠言正在無聲的蔓延!
雲歌站在那裡:「初畫!」
初畫上前,低頭:「小姐!」
「出了什麼事?」雲歌問,總覺得這事情應該和自己有關係,不然那些人的態度怎麼會變得如此奇怪?
初畫躊躇上前,怯懦的低著頭,吱唔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雲歌心下一惱:「初畫,我就見不得你那肉乎乎的性子,這樣吧,我還是讓梅姨娘把你調走吧,免得我看著生氣!」
「別呀!小姐不要!初畫改還不行嗎?」
初畫急忙伸手拉住欲走的雲歌,看了看雲歌的臉色,小聲說:「昨天晚上,有人撞破了司秋和焦家小子的好事……,外面的人闖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都還沒有停下來,那焦家小子好像被人下了什麼藥,已經不認得人了,司秋,司秋也軟趴在那裡沒法動彈……」
雲歌抿嘴笑了笑,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然後呢?」雲歌問。
初畫聲音更小了些:「然後,然後梅姨娘帶人去訓斥了司秋,還把焦家小子拖下去打了板子……,今兒一早,他們在後院的魚池裡,發現司秋的屍體……」
初畫到底年紀小,不經嚇,那司秋平日裡都是橫行慣了的,現在卻被池水泡得面目全非,想起今早見到的那慘狀,手腳就抖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