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張浩然這邊的動靜已經將同學們全部吸引過來,圍在一邊看著。
只因為這裡的動靜和劉德樂以及龍軍的身份。
他們已經是班級裡面的佼者,所以格外受人關注。
「張浩然?張浩然是誰?誰知道的?!還保鏢!」劉德樂斜視張浩然,從開始到現在根本就沒正眼看過。
「我勸你嘴巴最好乾淨點。」支小礦右手緊握。身上殺氣陡而起。
「只有魯莽的人才是城市的失敗者。所以你們兩個還是趁機滾吧,說話一點也不客氣,這裡可不歡迎你,不信你問班長。」劉德樂嘲笑道,接著轉身對著身後在看戲的班長道。
張浩然拍了拍支小礦的肩膀,示意支小礦別動怒。直接站起來看著眼前的眾人。
「厄,那個,同學,不如你還是先出去的好,你在這裡可不怎麼受歡迎」班長有些吞吐道。他也不記得張浩然是誰,剛剛他是按名單念的,念過後倒是忘了。
張浩然輕笑,早就看透這些勢力眼,所以張浩然也只是輕笑。何況對於眼前的同學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好感。
時間過去了那麼久,過去單純的友誼已經不在,而更多的是為自己的利益在謀算著。就如眼前的班長一般,過去是多麼有正義感,現在為了巴結劉德樂,也不得不把自己踢出聚會。
再說,張浩然和眼前的同學們可沒什麼友誼。只是純碎的「同學」而已。
「好吧,我走。對了,歡哥,我想,我明天會到你公司去,順便跟你的未婚妻說說小魚的事情。」張浩然說完轉身離開。
對於一個人,不一定靠武力,但是,張浩然有更好的事情能威脅他。就如劉德樂的歡哥身份。
劉德樂的臉色由得意歡笑瞬間變的陰沉,手中的杯子也被捏的死死的。
「一群王八蛋,我也走。這樣的聚會有什麼意思?!」龍軍原本想說的更難聽,但現在所有同學都在看著,龍軍只能用自己的行動來抗議。他,很不滿意這一次聚會。
原本他還充滿期待,但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自己想像的太完美。過去的,始終是過去了。
現在的同學惦記更多的則是自己的前途和利益。就好比現在沒一個人願意站出來幫張浩然講話一樣。
「好了,劉德樂,那混蛋走了,我們繼續聚會吧。」班長討好道。
「你們就是一群混蛋。」沒等劉德樂說話,倒是傳來一道女聲。
眾人望去,卻見是福雲,眾人紛紛避讓開去,但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開始有點掛不住了。
都是同學,現在這個對待自己的同學似乎有點過了。
福雲說完後就離開,她和龍軍一樣,早就看透眼前這些同學。
劉德樂此時的臉色更加難看。但是他卻依舊竭力假裝微笑,溫和的看著大家。
「那,那我們是不是」班長突然也意識到這一點。這個是班級,好好的同學會弄成這樣確實讓人不舒服。
眾人有些沉默,但沒再說話。只有劉德樂還一臉陰沉不定看著早已經消失的張浩然.這個同學,容不得,要是他把自己的事真的捅到公司,那麼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將白費。
曾經的無數心血和耗盡時間。更是讓自己無比難受的忍受著那個胖女人的親吻,擁抱,甚至上床!
「不,不」劉德樂內心憤怒道,他不能失去一切,所以
「嘿!你們去那裡?」福雲出來後跟在張浩然的後面,現在她有唯一的朋友,就是眼前的那個和自己同樣坐在角落裡的男人。
「被人趕出來,只好自己找個地方待咯。」張浩然轉身笑了笑,等待福雲走來。不知道為什麼,張浩然過去對福雲的感覺回來了,也許是因為,福雲這次站在這裡自己這一邊,同時離開了聚會。
「哈哈,我怎麼就沒印象過去傳遞紙條給我的人裡面有你呢?」福雲笑了,眼前的同學很是幽默,是她喜歡的,但是她真的一點印象都沒用。
福雲被人冷漠了許久,昔日眾人圍繞到後面所有人見到她就遠遠避開。這一切就是福雲生命裡最不幸的事,一個轉則點,卻也是她永遠忘記不了的日子。
她現在沒朋友,就如以一個勝利者姿勢來到同學聚會,居然沒人願意靠近她。
張浩然沒再說話,張浩然尷尬低頭。心裡喃喃道:我在很的傳遞過,天知道你為什麼不記住我
「浩然大哥?!」正當張浩然他們一行人向外走去的時候卻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妹子?」張浩然轉身,頓時看到了劉令英,以及黃偉軍和劉嘯天。
「兩位伯伯也來了?今天明珠大酒店是蓬蓽生輝呀。」經歷那麼多,張浩然也開始變的有些圓滑起來。
「浩然,幾天不見你,嘴巴倒是抹油了。不過我喜歡,這樣的青年才能漸漸長大,好青年呀。」黃偉軍另有所指,不過他是真心喜歡這個傢伙。
「那裡話,黃伯伯,這不是見到自己喜歡的人嘛。」張浩然呵呵笑道。剛剛在聚會帶來的陰霾一掃而空。
那些不在意自己的的人根本就不需要把他們放在心上。就如那些同學。
「好拉,還好見到你,要不是見到你,我今天還得悶悶不樂。」劉嘯天道,說完直接看了眼黃偉軍,似乎是在同情。
「你家黃伯伯比我還慘,比我多輸五百萬,哈哈!!」劉嘯天說到這裡的時候似乎很是開心。不過張浩然也已經習慣了,反正他們兩人就是個死對頭,任何一個比另一個倒霉,他們都會互相取笑。
只是讓張浩然不明白的是,剛剛劉嘯天說的輸五百萬是什麼意思。
「劉伯伯,你就別說了,黃伯伯已經輸的夠多了。正確的講,是你們都輸了夠多。」劉令英此時臉色有些難看道。
「好拉,好拉,不說了。」黃偉軍擺手,明顯臉上有些不愉快了,似乎被剛剛的話題又勾起了他最不愉快的事。
「妹子,到底怎麼回事?」張浩然還是充滿好奇道。
「你知道明珠大酒店下面有個大賭場不?黃伯伯他們在剛剛的地下賭場輸了三千萬」劉令英說到這裡突然又停止下來接著道「是每人三千萬。」
張浩然聽了直接咂,而龍軍和福雲聽了也是詫異無比。
千萬,這個數字在他們眼中無比的巨大,大的無法想像自己這一輩子會擁有這個數字。
「原來那是賭場」張浩然想起自己剛剛進來的時候感覺到另一邊電梯處的黑色氣場,原來那電梯是直達地下,那裡是賭場。
「所以,不要提輸錢的事了。」黃偉軍淒涼笑一笑。他們有錢,唯一的娛樂就是參加各種大場合宴會,以及偶爾小玩一把。
見到這樣,張浩然突然想起了過去過去在沒錢的時候想過的,靠賭賺錢。不過在詢問蘇大哥後卻是打消了這個年頭。
從小都是三好學生,張浩然什麼時候還玩過賭這些東西?連碰都沒碰過。不過他倒是經常聽民工們講賭的事,什麼豹子什麼的,包括二十一點之類。
但也是只聽說,張浩然可不會玩。每當聽到民工們說起那興奮的模樣,張浩然也曾經想過這將是一個怎麼樣的遊戲。
賺錢,刺激。
「好拉,哥們,我們都是老傢伙了,錢來錢去的,玩了,輸就要輸的起,不服氣,再來一次?」劉嘯天聽到黃偉軍的話後卻是挑釁道,他最看不慣自己這個老兄弟的樣子。牛脾氣!陣土盡圾。
「賭就賭,我就再拿出三千萬,賭死他!」黃偉軍年老了,但性子還是像過去那麼執著。當初也是因為他的執著,所以他成功了,在無數人半路返回的時候,他成為了少數能成功的人之一。
「黃伯伯,還是算了吧」劉令英道,賭這東西就這樣,你輸了,卻心裡不服氣,總想著自己的運氣來了,能將輸出去的錢贏回來,所以狠下心想再賭一把,把輸的連本帶利賺回來。
只是往往把那砸鍋賣鐵換回來的賭注再次光臨賭場,結果只有一個,家破人亡。
「好了,英子,伯伯的脾氣你知道。何況即便再輸,也輸不光你伯伯的家產。」黃偉軍怒看了眼劉嘯天,那個老東西就是喜歡刺激他,問題是黃偉軍也愛面子,尤其是在劉嘯天面前,死不認輸。
張浩然聽到這裡卻是來了興趣,賭場他早就想去了,他也知道十賭九輸,有些民工都說賭這東西很講風水和顧忌什麼。
比喻穿紅內褲,晚上別和女人上床做那事什麼的,這一切都和賭的輸贏有關。所以此時張浩然來了興趣,他想知道的是,為什麼進賭場裡的人是輸的多,而不是贏。
「嘿!你們走怎麼不叫上我呀!」凡無名這個時候從裡面跑了出來,到現在他才發現張浩然他們走了。
張浩然直接無視一般轉身,那混蛋就記得吃喝,連自己被欺負都不知道,現在張浩然突然有點想爆粗口。就龍軍最先說的那句什麼表的。
不過也在這個時候張浩然想到了什麼。
「黃伯伯,你們還要去?去的話我們也跟上去看看,幫你掌掌風水,我這個兄弟是道士。」張浩然決定拿這個只會吃喝的兄弟做借口。
「道士?」這下黃偉軍道是來興趣了,而劉嘯天更是有興趣,因為他的身邊一直都有宇文傲龍在,只是這一次他沒跟來。
「是的,本人來自終南山,捉鬼什麼的絕對沒問題?請問先生們是誰家裡鬧鬼?我現在去收了他們!」凡無名不知所以,他還以為是讓他捉鬼呢。
「終南山」劉嘯天聽到終南山的時候卻是臉色一正,這個可是好地方呀。
「那好,你們也一起跟進來吧。」黃偉軍也知道終南山,那裡奇人異士最多,把這個終南山來的道士帶上,倒也是個好主意。指不定能幫自己搞回一點錢呢。輸錢,可真不是能說不當一回事就不當的。尤其是那些錢都是自己幸苦賺來的。
張浩然跟在黃偉軍他們後面,很快就來到了那都是非富即貴的人進入的電梯。
在張浩然他們前面還有四個人在等待,看樣子卻也是到賭場玩的。
張浩然依舊有些凝重的看著眼前的電梯口,濃郁的黑氣氣息,但和那些氣息不一樣的就是,這股黑色氣息總是潛伏一種暴戾,似乎下面有什麼東西壓制著所有人。
也就是那種氣息使所有人只輸不贏。因為此時眼前的四個人已經被黑氣氣息覆蓋,四個人身上的氣息全無,有的只有黑氣。想贏,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現在張浩然倒是想知道下面有什麼東西,居然能將所有人的運氣全部吞噬掉,剩下的就只有黑氣。
對於明珠大酒店,張浩然知道它在建設前一定請過什麼厲害的風水師佈局,那麼地下的賭場一樣是被布過局,所以才讓人進去只輸不贏。
「凡兄,你看這電梯怎麼樣?」為了不傷凡無名,所以張浩然沒有直接問凡無名看不看的出來有什麼不妥。風水師是風水師,道士是道士,這一點還是有區別的。
「有點危險的感覺,但是又很模糊。」凡無名淡淡道,危險的感覺是慢慢形成的的,這是一種經常和鬼魅神靈打交道打多了之後才有的。
「我怎麼沒感覺,我是看到這電梯造價高,肯定花了不少錢。」
果然道士是道士,看來等下破風水還是得靠自己。
電梯來了,當他們進入電梯,張浩然首先環顧四看,只見黃偉軍他們全身已經被黑色氣息包裹著。
想贏,不可能的事。除非破掉那個風水局或者有人不被受黑氣影響。
快遞迅速下降,大約五分鐘左右才到地下賭場。可以想像這個賭場在地面肯定是個大王國,地面越深,才越容易挖的廣,挖的大。
事實如張浩然想像的一樣,來到下面,張浩然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寬闊無比的大廣場,廣場四周居然還有汽車停放,而在張浩然四下張望的時候卻能看到一條很長的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