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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 節 第一百零九章 占一卦 文 / 七喜

    「正英師傅,你得幫我呀!!」古天民此時一臉委屈的站在老者面前,委屈過後臉上卻儘是憤怒。

    他古天民不是傻子,現在他一無所有。而讓他一無所有的人就是那個混蛋風水相師!連陽南!

    「他不可能出現在你家中」大廳正中,老者半依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道。

    「可是上次我打過電話給你並且向你求證過,而且這個人能看破你曾經跟我說過的風水局」古天民不相信自己會弄錯,那個人和眼前正英師傅說的一模一樣,而且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佈局,這樣的人絕對是個風水師,肯定是那個叫連陽南的。

    因為上一次事情敗露,而死老鬼的病在第二天就莫名的好了,這讓那晚被鬼嚇跑的古天民再回到古家的時候什麼都變了。而他古天民什麼也不是了,什麼都沒有,一無所有。

    原本閉眼的正英頓時張開那昏暗的眼睛,但就是這樣一雙無神而昏暗的眼睛卻讓古天民感覺到無比的恐懼,踉蹌連連後退三步,呼吸加重。

    「我當初教你小風水局不是要你用來害人的。若不是看你在本堂經常納福,你這樣的人早該下十八層地獄」老者說完後又看了幾眼古天民,最後重新閉上眼睛半躺著。

    「正英師傅!」古天民一臉悲憤,跪在地上哭泣起來。堂堂一個曾經把古家玩弄在手的人淪落到今天一無所有,現在的古天民只想報仇。所以他祈求眼前的正英師傅幫他一把。要不就出手幫他改命,這樣他就可以再重新風光一次人生,要不就出手幫他報仇。讓他古天民即便什麼都不是,但是也能有仇報仇。

    可現在他古天民的命改不了,而報仇卻更加不行,因為害他的人根本就不是連陽南。現在古天民連是誰害他的都不知道,這讓他活的比豬都不如,連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罷了,你命格只能風光一次,該幫的我都幫了。那個冒充連陽南的人我幫你佔一卦,看看他在那,你直接報仇吧。」正英再次張開眼睛,但這一次卻是黑白分明,如嬰兒眼睛一般明亮。

    「謝謝,謝謝師傅!」古天民連連拜謝。他既然信風水自己也信自己的命。眼前正英師傅說他的命沒有第二次風光。那麼古天民信了。可是即便不能風光,古天民也要把這個害他的人拉著去墊背。

    來到法壇前,正英手拿拂塵,先是鞠身一拜,接著從法壇上的金錢劍頂段取下倆銅錢接著口中唸唸有詞,直到把銅錢貼在自己額頭上後,正英才重新閉起了眼睛。

    在他的腦海中頓時浮現一個場景,那是一個青年,正走在大街上。可是此時正英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而當正英準備轉移視線去看正面的時候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攔著他去看。

    「嗯?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呀」

    古天民緊張的看著正英師傅,聽到他口中的低沉聲音後古天民突然感覺自己是不是無法報仇了,這樣的話他做鬼也怕做的不安心。

    「那好,我倒要看看誰強!」正英重新張開眼睛,放下手中銅錢,直接拿起三清鈴。重新閉起眼睛。眼前再次出現那個青年的背影,而此時正英手中三清鈴一搖,只聽清脆的叮鈴聲那場景中的青年就轉了個身。

    可是正英依舊看不清他的臉,因為當正英想看他正臉的時候突然發現他的全身被黑色紅色氣息籠罩著。

    「怎麼會這樣?!」正英閉著眼睛喃喃道,手中三清鈴再一搖,叮鈴聲再響的時候那氣息全沒了,可是此時又有一道白光和一到黃氣擋在青年面前。正英看的出黃氣是五帝錢,可是白光是什麼?正當正英準備再搖的時候。突然從那青年背後竄出三道黑氣,直接轉化為三個鬼兵,直接衝著正英眼前而來。

    速度極快,暴戾和殺氣頓時讓正英緊皺雙眉。而正當正英準備出手的時候突然他手中的三清鈴叮鈴一聲一分為二掉落在地,眼前的場景瞬間消失。

    「怎,怎麼了?正英師傅?!!」古天民似乎察覺到什麼不妥,做法的時候法器一分而二可不是好事。

    正英臉色此時變的有些蒼白,沒有回答古天民的話,而是轉身去給諸多神位上了柱香才道:「他身上有一串五帝錢,就這樣了,其他的你別問。」說完正英直接轉身進了屋內。

    「五帝錢?」古天民喃喃道。

    屋內的正英臉色又白了幾分,只見他盤膝而坐休息起來。

    「這個人看來傳說是真的。」說完正英嘴角突然溢出一絲鮮紅的血,正英無奈搖頭。要知道是這樣他才不會去算這一卦,一卦損了他三年壽命陣低樂亡。

    張浩然走在大街上東張西望起來,現在他要去醫院,一個最令他討厭的地方。

    陳賓廣死後唯一的心願就是照片裡的暗戀對像易容容,這次張浩然是以陳賓廣的名義去幫易容容治病,並且將陳賓廣喜歡她的事告訴易容容。這也算是了卻陳賓廣的事,讓他死也死的安樂。

    來到醫院的時候張浩然不得不皺眉的看著眼前忙碌的大醫院,想來想去還是自己的診所好。

    所以張浩然進入醫院後幾乎是一直進去,問了病房,又直接上去尋找。實話說,張浩然不喜歡待在這裡,所以巴不得速度解決眼前的事。

    來到易容容的病房時張浩然看到了陳賓廣錢包中的那個少女。清秀脫俗,但臉上氣色比較差。

    「你好,你是易容容?」基本禮貌,張浩然懂。

    原本還在看著書本的易容容抬頭看著張浩然,臉上顯出疑惑的表情。眼前的青年她不認識,可是對方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的?

    「我叫張浩然,請問你認識陳賓廣不?我是他邀請過來幫你看病的。」張浩然對眼前的易容容和陳賓廣都不瞭解,直接一點點來。但重點還是得提陳賓廣的名字。起碼要讓易容容心中有這個人。

    「陳賓廣?不認識。」易容容依舊疑惑。眼前的青年他不認識,而他說的那個人自己也不認識。再說眼前的青年是來幫自己看病,可是他那麼的年輕,這樣的人會看病也頂多是頭痛感冒的那種吧。

    「哎呀,你們居然不認識?陳賓廣是個警察,比我大那麼一點吧,很正義呀,長的也帥。上次他來醫院看同事的時候遇見你的。」張浩然只是把張海瓊告訴他的事照搬,拉近距離就應該這樣。

    「警察?」易容容回憶前段時間的事,似乎還真有一大群警察來過這個病房看同事的。可是她依舊不知道陳賓廣是誰。

    「你也不用在意這個,他認識你就行了。把你手給我。」張浩然覺得還是沒必要纏在名字和樣子上,該知道的後面張浩然都會告訴易容容.現在首先的是,治好眼前易容容的病。

    易容容沒搭手,只是疑惑看著張浩然。當易容容看到張浩然那黑白分明又清澈的眼睛後,不知道為什麼,易容容居然把手伸了過去。只因為一眼,易容容相信了對方。

    眼睛是心靈之窗,剛剛易容容從張浩然的眼睛裡看到的是心明,善良。這是一雙智慧而心善的眼睛。所以易容容相信了張浩然.這樣的眼睛已經很少能看到了。

    張浩然依舊假裝在把脈,事實上現在的張浩然在聞易容容身上的氣息。只是張浩然此時的表情並不樂觀,緊皺的雙眉久久沒有鬆開過。

    「怎麼樣?張醫生。」凡是幫她看過病的醫生都是這樣的表情,而此時的張浩然也是這樣,所以易容容看到張浩然的這幅模樣反而相信眼前的年輕人確實會醫術。現在開口問也只不過是易容容期望能獲得一點不一樣的病情意見或治療方法。

    實話說,易容容對自己的病並不樂觀。為次她已經花光了家裡的所有能用的錢,包括能借的錢。還讓她的父親為此奔波為難,低聲下氣去問親戚借,去砸鍋賣鐵

    「哎。」見張浩然還在沉思,易容容卻感歎無奈。想想自己也太不爭氣了,一輩子都要自己的父親為自己勞碌奔跑

    張浩然此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治病可以,要睡覺!

    可是一想到陳賓廣,張浩然是無論如何也睡不下去。而且眼前的易容容身體有些特殊,剛剛張浩然一碰到她的手是能感受到的只有冰冷,屬於陰冷的那中冰冷。

    一直都是陰冷,一點也不像正常人。

    「可以治!但是」睡覺是最好的治療方法,因為身體靠在自己身邊。但不睡覺也可以治,那就是兩人要經常在一起,這樣雖然治的比較慢,起碼小半年內還是可以治好的。前提是,兩人要在一起,住一起,走在一起。除了上廁所洗澡外

    這一點就類似發功一般,它有個範圍,不超過範圍發功有效。超過了,那麼也只能功虧一簣。

    易容容聽到張浩然那肯定的語氣頓時眼前一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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