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聞到她身上獨有的體香,能感受到她的呼出的氣息,幽蘭的香,入心入脾。最後張浩然還是忍住了自己的衝動,張浩然心中想的卻是最美麗就該留到最後採摘,若是自己破壞了她的純淨,張浩然會感覺自己充滿罪惡。
張浩然抿嘴淡笑,想不到自己也開始迷亂與女色了。苦笑後張浩然站起身子,他要去倒白開水喝,早上一杯白開水對健康是很有益處的。
身體是自己的,張浩然一直以來對自己的身體要求很高。三餐要定時定量,有水分的東西多吃,炸的那一類則盡量少吃。
現在打劫銀行都會說錢是國家的,命是自己的。要錢不要命肯定是愚蠢的。只有生命在,身體好,即便今天沒有錢,那麼明天也可以繼續賺。
這就是人生,張浩然一直把人生當享受。
周小英睜開眼睛看著張浩然的背影,看著他倒著白開水,心裡萬分複雜。
張浩然一回來她就醒了,但卻假裝在睡覺。今晚張浩然一個晚上沒回,周小英都有點不習慣沒有張浩然的日子。她很想張浩然能躺下來,然後抱著自己,或者自己假裝睡覺抱過去。這個的感覺周小英很喜歡,很有安全感。
可是剛剛這混蛋居然湊前到自己面前,周小英能清晰的感覺到張浩然的男人氣息,就在自己面前不遠的地方。周小英不敢張眼睛去看,怕張浩然發現她在假裝睡覺。她在等待,同時在感受著這種親近感,此時她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似乎和自己期待的一樣,張浩然是要親自己?一想到這裡周小英就忍不住心臟蹦蹦跳。竭力壓制著自己的激動心情,靜靜等待著張浩然親自己,心裡更是對自己說,張浩然要是親過來,自己就親死他。
可是周小英左等右等不見張浩然親來,最後卻是聽到了張浩然似乎微笑的聲音。當周小英張眼偷偷看去的時候,張浩然已經離開了,在倒白開水。
周小英心裡頓時變的空蕩,很失落。心裡同時越想越想氣。
「膽小鬼,想親又不親,真是的!」
正在喝白開水的張浩然直接一口白開水噗一聲噴了出來。
剛剛他在喝水的時候居然聽到有人說話,而且還是周小英的話,聽到後張浩然直接被嗆的劇烈咳嗽起來。
邊拚命咳嗽邊低頭去看,心想自己剛剛要做的事她都知道了?這叫張浩然以後怎麼還有臉面呆在這裡呀,自己都成色狼了。
可是當張浩然偷偷看過去的時候,周小英依舊在床上睡覺,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今天見鬼見多了,居然出現幻覺」張浩然最後重新轉回頭,喃喃對自己道,嘮叨幾句後繼續仰頭喝白開水。完全沒看到周小英此時一臉怨恨看著張浩然,恨不得把張浩然撲倒在床上的樣子。
留了張紙條告訴周小英自己要出去,張浩然又從冰箱裡拿出牛奶和麵包邊吃邊向外走去,現在他要出發了。答應張海瓊的事張浩然可沒忘記,那關係到他們的傷亡,張浩然對人的性命看的很重,在他面前,張浩然不想失去任何一條無辜的性命。
來到和張海瓊約定的地點,張海瓊和王俊他們都已經到了。在他們身邊還有十多個人,全部便裝,看來使他們的隊友。見張浩然來的時候每個人都對張浩然點了點頭。張浩然也微笑回應。
張浩然來到的時候卻是被張海瓊和王俊他們四人看的不自然了,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來他們就像看怪物那樣看自己。心道難道自己和昨天不一樣不成?
「張浩然,你的醫箱呢?」直到張海瓊開口問,張浩然才知道為什麼都這樣看自己了。只是他們卻是不知道張浩然治病從不用帶設備,甚至連拐帶最容易的銀針都不用帶。
張浩然經常戲稱自己是空手套白狼的醫生,空手治病。這樣不但行走方便而且還可以節約成本。現在張浩然愁的就是錢就更不會花錢搞那個什麼箱什麼包的,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醫生一樣。
「治病不帶箱是我大醫無疆診所一直遺傳下來的風俗。」張浩然狡辯,天知道他的大醫無疆診所有什麼規定遺傳。
「還有這樣的?」張海瓊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張浩然就是這樣看出自己的病,並且診斷出來的結果極準。所以張海瓊信了,只是王俊和周小俊他們還在驚訝這個詭異的風俗。
「自然。」張浩然現在發覺一個問題,女人都容易相信他。
不管王俊他們信不信,現在張浩然來了,沒什麼好再質疑的,再說張海瓊也點頭相信張浩然。情況緊急,王俊開始分配任務和這次突擊的方式。
張浩然很自然是沒分配的,他的角色就是醫生,在出現特殊情況的同時希望張浩然能及時搶救。所以張浩然最後只能躲在一個大石頭旁邊發呆。而張海瓊他們幾個則圍成一團商量著。
等待是無聊的,張浩然一直是這樣認為。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在忙,而自己只能看花草樹木,或者看看四周的山是什麼山,小溪叫什麼溪等等
好在這次要比過去要好過點,因為在發呆十多分鐘後張海瓊他們已經分配好人並且定位,接著下來就是圍剿。
情報上,這三個國外殺手就在不遠處的民房裡。而盯梢的警察也將這幾天的情報匯報給王俊,並且今天是他親眼看到三個殺手都已經「回籠」。
那麼接下來只需要圍剿,控制好現場就可以了。
張海瓊和另一個男警在一起,向東面包抄。其餘的人都分成兩人或三人組從不同角度包抄過去。
行動的時候每個人都很小心,躡手躡腳的。而手中也早就握好手槍,這種場合可不是兒戲的時候,對方若是發現了他們的話。只需要一個槍就可以幹掉他們任何的一個,何況對方肯定會選擇機槍類的橫掃。
眼看著所有人都開始行動,張浩然一個人躲著,這滋味實在不好受。最後耐不住寂寞的張浩然直接在張海瓊的後面尾隨了過去,保持著一定距離,不前不後。
四周很安靜,感覺不出任何會有硝煙的跡象。而那民房也顯得安靜。太安靜了,張浩然跟在張海瓊後面卻是有種不好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如暴風雨前的臨近,太安靜,越安靜則表示著太過與正常。張浩然從來沒覺得正常就是好的。他是醫生,他最清楚的就是當一個人又抽煙又喝酒卻身體沒有任何問題那麼他體內肯定是有大問題。
別以為不生病是好事。不生則不生,一但發作,豈是小病?
張海瓊繼續低著腰前進,而張浩然則放開自己的耳朵聽起四周的聲音,主要是那民房裡的聲音。張浩然不聽不放心,這是張浩然的習慣。
「汪星空,你說那些警察這次損失嚴重不嚴重?」
張浩然首先聽到的是個講普通話的人在笑著講話,普通話講的很生澀,看來這就是張海瓊他們這次的目標了。那三個殺手裡的一個。
「嗆.」
接著是刀子抽出的聲音,張浩然可以想像有人正拿出刀子玩,那嗆聲快而短促,證明是匕首一類的刀子,而且對方似乎很擅長玩刀子,正揮舞的咻咻直響。
速度很快,收力很穩。力氣也不小,這樣的人若是殺人絕對是一流的。看來張海瓊他們說的殺了十九人絕對不假,而且只有多沒有少。這種人絕對是心狠手辣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