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髮飄揚的天衛唇角一勾,襯著一身淡黑色的紗衣,臉如白雪般白皙,就連那唇線也生的極美,若不是戴著面具,眼前的一定是個妖孽的美男子。
「看來四殿下不像天月國傳的那般沒用嗎,不過……純妃的兒子,始終不能登上寶座,難道四殿下對皇上的用心一點都不懷疑嗎?」
聽到純妃兩個字之後,臉色冷淡的宇瞻眼神一冷,溢出絲絲殺氣,與平日裡臉癱的宇瞻大相逕庭,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眼睛裡有紅絲充血。
「純妃,看來天衛君知道的不少嗎。」宇瞻陰森森的說道。
天衛從腕上褪下一個金鐲子,拉起背後齊腰的長髮,把金鐲子套進去,也不知道那個金鐲子有什麼機關,竟然把那一把長髮給束住了。
天衛緩緩抬起眸子,銀髮甩到身後,對著宇瞻一笑:「太子殿下已經吩咐,務必要把飛鷹令拿到手,四殿下,得罪了。」
天衛白的像雪的腳抬起,還未看到他有什麼動作,已經橫跨出去數米,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而他的方向,是朝著馬車而去。
長耀臉色一變:「賊人爾敢。」手上的白玉扇子一扇,四枚銀針呼嘯而出,朝著天衛的背而去,就在那銀針要刺到天衛的時候,只見天衛的長髮一甩,那四枚銀針失了準頭,紮在天衛旁邊的草地上。
天衛的手緩緩伸到馬車的簾子,猛地收回,側耳傾聽片刻,退後了數步,直視著宇瞻:「看來四殿下有備而來,這空城計唱的果真是很好聽呢。」
宇瞻也直視著天衛,一幅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天衛君不乘人之危,連執行任務也是磊落光明,我也不讓你為難,那飛鷹令不在我身上,你也無須費心想從我這裡挖走。」
天衛的身子一頓,看不清面具下的臉是什麼表情,只見他想了片刻,使了一個手勢,那另外三個人快速的退到天衛身後,虎視眈眈的看著宇瞻和長耀。
天衛呵呵的笑了兩聲,聲音清越,帶著朗朗的英氣:「天衛信得過四殿下的為人,天衛這次無功而返不算什麼,不過四殿下可要防得住太子殿下才行。」
還未等宇瞻說什麼,已經帶著另外三個黑衣人轉身離開,不多時已經消失在茂密的叢林之中,空氣之中能聽到他腳腕上的銀鈴聲。
長耀走上前去幾步,看著天衛消失的方向嘻嘻笑道:「四殿下,看來這個傳說中的暗衛首領也沒什麼本事嗎,才幾個回合就撤了。」
「你打不過他的。」宇瞻緊皺著眉頭,擔憂的看著天衛消失的方向,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長耀轉身,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不可置信:「那個娘娘腔,我打不過他,殿下開玩笑吧。」
宇瞻不理長耀,喃喃自語:「我們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知道天衛君並不是完全聽命於二哥,這對我們來說十分有利。」
遠處走來四個人,月瑤走在前頭,一襲白衣飄飛,月音一襲粉衣溫婉動人,提著包袱的柔嘉嬌俏可人,只有籠炎,嘴裡叼著個狗尾巴草,一副小混混的模樣。
月瑤看到宇瞻後,快步的走上前來,關切的問道:「事情解決了?」
「你覺得我像是有事嗎?」宇瞻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的月瑤,不過不得不承認,不炸毛的她確實是蠻可愛的。
月音看了看地上的一灘血,微微的笑了笑:「看來這裡的事情解決了。」
隔著幾米的距離,凝眸看著長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