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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2. V102 文 / 長安妖

    冷墨天臉上笑意更濃,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好看的笑話一般。「我果然沒看錯你。」冷墨天這笑聲中帶著諷刺。倘若夏語藍為了錢跟榆林做了同樣的事情的話,那也就能解釋榆林為何要為此賣房子了。那麼他這樣做也不算是過分。「你今天晚上收拾好了東西到我家來吧。」

    夏語藍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表情,不過聽到冷墨天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心卻如同墮入了冰窟一般,他這話等於是把什麼事情都挑明了,選擇不選擇就是看你自己了。低下來的臉色變得鐵青,氣氛也變得越加尷尬起來。

    冷墨天掐著點到了下班時間,本來準備離開,想了想,又轉頭問了問還愣在那裡的夏語藍,「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得到預期的夏語藍的搖頭回答,冷墨天也不勉強。捏著車鑰匙就出門了。

    冷墨天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忽然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相攜而出,他不由得勾了勾唇角。看來新歡還是不敵舊愛呀,難怪夏語藍似乎毫無顧忌。冷墨天開車經過的時候又看到夏語藍低著頭趕去地鐵站,那身影不知為什麼又讓他產生一絲恍然。他也開始有些弄不明白自己了。

    夏語藍一路上都在想,自己究竟應該如何自處才是對的。一回到家就鑽進了浴室,她實在不知自己應該以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冷墨天。本來以為和榆林在一起之後就不會再有之前的那些事情,但沒想到還是會以這種自己最難以面對的態度和他產生交集。

    夏語藍看了看自己泡在浴缸裡乾淨的身子,突然悲從心來。她這樣又何那些叫街的女郎有什麼不同呢,差別只是自己要的價高些,自己穿的光鮮些。夏語藍沒有鄙視她們的念頭,只是想到自己也即將這樣做,她就覺得像是要上絞刑架一般。

    其實她並不是一點都不通曉男女之事,畢竟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對那種事情說不上是排斥,也不能算得上是緊張。二十年來的學習和生活都是平凡無奇,除了長了一張尚算可觀的臉給自己帶來了一些小麻煩以外,她甚至可以說自己過的還是不錯的。

    夏語藍不是傳統守舊的人,自己的一夜來換王紅院長的命,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這都是一筆十分划算的買賣。甚至說是自己佔了便宜也不為過,夏語藍盡量讓自己樂觀一些,如書上寫的那樣,與其無望的掙扎,不如自己去享受好了。

    夏語藍不停安慰自己,況且冷墨天也不差是麼,他不是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也不是奇醜無比的暴發戶。況且自己也不能否認自己對他是有感覺的,不對麼。第一次給了他又如何呢?可是更多的卻是無奈,她什麼都沒有除了這一具身子。

    夏語藍閉了眼睛,深深的屏了一口氣,把頭沉進水裡,好像這樣就可以逃避一切一般,縱使只是無望,夏語藍也想要這片刻的安寧。那麼好吧,就不要再把自己當成自己了,這不是我的身體,這不是我的生活。猶如自我催眠一般。

    夏語藍磨磨蹭蹭直到九點多才出門,打車趕到冷墨天家裡的時候,已經快到十點了。夏語藍敲門,裡面的人也似乎反應了好大一會兒才來開,夏語藍甚至能聽得出,裡面的人連走路的步子都有些不穩。夏語藍皺了皺眉頭。

    冷墨天一打開來,撲鼻而來一股酒味,冷墨天臉泛紅,仍舊是穿著簡單的白衫黑褲,縱使在喝醉的時候也不減英氣逼人。冷墨天一看到夏語藍臉上就露出了笑意,伸出一隻手把夏語藍攬進屋,「語藍,你來了呀。」

    那語氣倒像是個小孩子一般了。夏語藍一時也有些恍然,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喝醉,明明看起來已經神志不清醒了,卻能清楚的叫出她的名字。夏語藍被他攬在懷裡,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這樣更好吧,他醉了,更能避免尷尬。

    冷墨天搖搖晃晃的去把酒瓶子收好,夏語藍趕忙拉住了他。「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來收拾。」他現在本就不是很清醒,萬一酒瓶子一不小心被他打碎,磕著碰著哪兒了,到時候指不定又是她的錯。

    冷墨天似是聽話的點點頭,自己走到沙發上坐下。看著夏語藍的拿著酒走進廚房的背影,眼睛裡卻是透出清明。她還是來了,可是為什麼自己會覺得有些難受呢。她來了,是不是就證明自己之前的想法是正確的呢。

    不過很快冷墨天就強自壓下了心裡泛上的苦意,其實都無所謂不是麼?又是一抹邪肆的笑意染上嘴角,既然這樣,那今天晚上就好好享受吧,以免他老是懷疑自己不行。冷墨天走進浴室,沖了個澡。

    這邊的夏語藍走進了廚房,看到已經蒙了一層灰的灶具和明顯就是常開的酒櫃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一時竟然有些發怔。其實他所謂的總裁生活過的也不是那麼好吧。夏語藍回頭看了看,確定冷墨天的確看不到自己。

    拎起了剛剛已經被打開的伏特加,猛地灌了幾口塞進酒櫃。喝完之後整張小臉都皺到了一起,這酒雖然聞著挺香,但真的算不上是什麼好喝的東西,只覺得滿嘴發苦發澀,肚子裡像火燒一樣,夏語藍趕緊接了兩口水漱了漱口才覺得好了些。

    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一個兩個都對酒這種東西情有獨鍾了,至少在她看來這也就是一種又苦又澀還有點辣的液體罷了。這是夏語藍第一次喝真正的酒,夏語藍只慶幸自己喝酒不上臉,不然被冷墨天看出什麼來可就不好了。

    不過剛走了兩步路就開始覺得自己頭發暈了,看來世上並沒有天上的酒量好這回事。不過這種酒只是後勁大,剛開始的時候夏語藍還是可以勉強保持清醒的。盡量讓自己的步子邁的正常些。

    冷墨天出來的時候,夏語藍正坐在沙發上發呆,當然冷墨天並不知道夏語藍是因為喝了酒,此時正在體會那種身體裡被燒起來的感覺。冷墨天身上的酒味並沒有因為洗澡就被洗掉。因此他一靠近夏語藍就感覺到了。

    她抬頭茫然的看著他,冷墨天似乎還是那副不甚清醒

    的樣子,他雙手插在褲兜裡,邪邪一笑,「你不覺得你應該主動些麼,現在可是你求我呀。這麼高的價格,可是能換一些女人的十年了。」他故意在十年這個詞上加重了語氣。

    夏語藍縱使身子是熱的,可是聽了這句話還是忍不住心裡一寒。她突然笑了,許是藉著酒勁,也有了些勇氣。她把自己隨意綁著的發散開,然後緩緩的站起來走到冷墨天的面前,「你想要我怎麼主動?」笑的魅惑卻又無謂。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臥室,夏語藍把自己裙子的拉鏈輕輕拉開,待冷墨天一腳踹上浴室門的時候,夏語藍已經只著貼身衣物站在他面前了。她的裡衣皆是純白,波浪般的長髮散下來直達腰際,像是件衣服一般遮住了某些隱秘的地方。

    冷墨天還是第一次產生了心急火燎的感覺。然而嘴上的話還是絲毫不饒人,「看來榆林教你的還不少嘛。」

    夏語藍眼睛一暗,臉上的笑意深了幾分,原來他把自己本來就當成那種女人。這樣不是更好?交易的目的更加簡單了。冷墨天不知夏語藍為什麼笑,也懶得探究她為什麼要笑,只直直朝著她壓了上去。

    冷墨天因為喝醉了,所以前戲做的很足,即使是如此,夏語藍還是體會了什麼叫被鑿穿的痛苦。她突然想起,原來那時候藍夢露說女人的第一次就像是死過去一般並不是假的,可她還說過只要熬過去那一會兒就能像是活過來一般。夏語藍是決計不信的了。

    在c城某高樓裡,無邊夜色應著屋內的一室春色。

    第二天當夏語藍醒來的時候入目所及是一片深沉的灰和刺眼的白,在劇烈的頭疼的刺激之下,夏語藍總算是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隨即她逃避似的閉上眼睛,自嘲的笑了笑,很久以後才回過神來。不過也好,至少冷墨天不是不守信用的人。

    深灰色的床鋪和白牆,一如他簡約的風格。夏語藍輕輕的掀開被子看了看,結果這下子頭更疼了。渾身遍佈的吻痕無一不在彰顯著它主人曾在上面囂張過,有的甚至在鎖骨上面,夏天還沒過完,衣服穿的也還單薄,這樣還能叫她出門麼。

    夏語藍瞪著天花板上漂亮的吊燈,卻是思緒翻湧。其實說來若說自己是沒有一絲感覺是不可能的。昨天竟然是自己認識冷墨天這麼久,唯一一次她覺得跟冷墨天最為接近的方式。雖然這樣的結合方式叫她覺得羞恥,但卻讓她明白什麼叫做不分彼此。

    夏語藍緩緩歎了口氣,自己還在想些什麼,所有的事情都沒有朝著預定的方向發展,她也愈加的茫然。她現在不能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就算面上可以假裝,心裡卻沒有辦法假裝。週身環繞著的都是冷墨天的氣味,這種感覺叫她十分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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