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藍這下真的是欲哭無淚了,既然沒有陌生人那就只會是熟人做的。怒極反笑,看來真的還有人做這麼幼稚的事情,本來她以為只有初中和高中時候才會發生這種事情。整理了下剛剛因為在車棚裡跑來跑去亂了的頭髮。夏語藍哀歎了一聲,看來只能自己走回去了。
而這個時候公司二樓的窗邊正有兩個女人興致勃勃的看著這一切。
「看那女人狼狽的樣子,不就一個自行車麼,她爬上了咱總裁的床還怕沒有車子呀,恐怕都不是兩個輪子的了,要是四個輪子的了吧。」正是剛剛那兩個夏語藍在洗手間裡遇到的女人,並沒有那個抽煙女人的身影。
「你懂什麼,現在不是流傳一種叫什麼藝范的東西麼,自行車這種古老的東西當然能顯出她的與眾不同來了。」剛剛看似怯懦的女人已經摘去了面具,說出的話更加難聽。
「還是你厲害,竟然能夠說動小保安去幫你推車,瞧你那眼神純潔的,指不定人還把你當涉世未深的小妹妹呢。」女人的神色仍舊不屑。
「哈哈,不純潔別人怎麼能知道你要幹壞事呢。這次我總算明白為什麼夏語藍那麼受寵呢,男人還是愛吃素啊。」嬌笑聲不斷傳來,夏語藍獨自走在公司門口的身影顯得更為淒涼。
公司的二十三樓。
「你不去看看你家小秘書麼?今天你可是把她捧上了天,公司的那群女人可絲毫不是省油的燈。」紅衣女人掐著煙,光著腳擺弄放在腳邊的高跟鞋。懶散的看著正在壁球房揮汗如雨的男人。
冷墨天一聽到小秘書三個字,放下了手裡的球拍,回頭無奈道。「那群女人還真是不得安生,現在夏語藍到哪兒了?」冷墨天知道林安不會騙自己,頓時心裡一種不祥的預感傳來。
「大概在公司門口吧,你跑快點應該還是能送人回家的。」林安看到冷墨天焦急的眼神,唇邊漫出了一股笑意,含著一絲妖媚。
冷墨天走到窗邊朝下望去,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白衣女孩的身影。隨手扯了毛巾擦汗,看著還在抽煙的女人,隨口問道,「榆林還是沒有見到你?」
「我不想見他。盛天這麼大,想躲一個人,怎麼都有辦法。」女人輕輕掐滅了手中的煙,眼中的憂色一閃而過,再抬頭又是笑顏如花。「你還不快去可趕不上咯。」
冷墨天點點頭,「那你早點回去,老頭子估計一個人在家發脾氣呢。」說完就拿了外套出了健身房。
林安丟了手中的煙,腦海中不斷迴盪那兩個字,榆林榆林,她忽然想起那日她躲在門後看到榆林為夏語藍說話的場景,那個乾淨澄澈的女孩,他也很難不動心吧。
冷墨天緊趕慢趕總算是夏語藍要穿過街道的時候快要追上了她,看著她孤零零的樣子,冷墨天總算明白林安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可是他又覺得這麼直接衝上去說要送她回家是不是有點不自然呢。
「哎!你的自行車呢?」冷墨天像痞子般朝夏語藍吹了個口哨,成功的吸引了夏語藍的注意。
夏語藍本來耳朵裡塞著耳機,一般人跟她講話她的確是聽不到的。不過這個口哨聲實在是太「別緻」,她隔著耳機都能聽得很清楚。收回正準備踏上人行道的步子,夏語藍抬眼望著正從公司對面緩緩開過來的黑色蘭博基尼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