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那個院長知道這次資助的上家和夏語藍看起來有貌似匪淺的關係,你覺得她會怎麼想?那個院長也不是一般人。」冷墨天難得解釋道,許是因為心情好的關係。
「什麼時候你這鐵血總裁變得這麼近人情了?」楚嚴弱弱的諷刺一句,不過也是看在了冷墨天似乎心情不錯的情況下。心裡也有些微微的驚異,這個冷墨天在夏語藍身上放的心思似乎是有些過了。他一點都不認為今天冷墨天大清早把他叫起來是心血來潮。不過他並沒說什麼。
楚嚴說完就以手為枕,把後面的座位放平,調整到一個舒服的位置,直接去夢周公了。
而前座的兩個人卻是各懷心思。
榆林和楚嚴一前一後的話已經逐漸激起了冷墨天的警惕心理,難道自己真的對這個女人動心思了?不過不可否認的是,這個女人的確激起了他心中柔軟的部分,好像看到她自己就會覺得很平靜。
而剛剛她坐在教室裡彈琴的那一幕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從他的腦海裡抹去了。似乎自己之前對千洛兒也沒有這麼個樣子吧。冷墨天一想起千洛兒,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複雜了起來。
至於榆林,腦海裡一直盤旋的是,大學的時候他身為學生會會長曾經有一個月組織會員來這個距c大較近的向陽花孤兒院。許是因為向陽花這個名字比較特別讓他記得很深,也可能是因為她,所以他一直對這次義工事件記得比較深刻。
第一次見到夏語藍的時候,他並沒想到那是同一個人。畢竟夏語藍當時的確太狼狽,那時候會員裡面有一個愛穿白色棉布裙子的女孩子。畢竟會員太多,圍繞他身邊的女孩子也太多,所以榆林並不能準確的記住那個女孩子的面容。
而他記得比較清楚的就是,她這個會員學妹每一次在向陽花義工都會準時去。而每次一到向陽花,這個學妹就好像找不見蹤影了,因為不是一起集合回去的,因此他也沒機會直接找她。
有一次,幾乎所有人都走掉的時候,那女孩卻扶著孤兒院裡一個大概兩三歲的孩子在孤兒院的小操場上學走路,那時候正是太陽要落山的時候。穿白色棉布裙子的女孩,和牙牙學語的小孩子,的確讓他這個長期浸淫於物質世界的貴公子忍不住停了步子。
不過當時被一起來的好友叫走,他終是沒能看到那女孩子的長相,可是那一幕他卻始終沒能忘掉。所以從一開始見到她就有的那種熟悉的感覺,並不是自己的臆想。榆林的確摸不清自己這個好友的想法,他卻明白自己想要什麼。
假期終於結束,一回到公司的夏語藍又沒了自己的清閒日子。雖然做冷墨天的秘書的確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可是相比於應付這個捉摸不定的總裁她真的寧願去被一本英大字典,而且是最全的版本。
王紅畢竟是聰明人,在幾人走之後就敏感的察覺到似乎幾人和夏語藍是認識的。不過看來也不是十分熟悉的樣子,本來想好好問問夏語藍一番的,但是看著夏語藍始終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她還是搖搖頭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