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從哪裡知道了這些?
伍月不說話,夏澤繼續說道:「是易致暉將你推到了安宴身邊,他需要錢,需要安宴的錢去填補易家公司的空缺,是吧?」
這些他都是從網上搜查到的,具體是不是事實他也不知道,他會這樣說,只是為了想知道真相。
她支支吾吾的,根本是不想說的意思。
他覺得自己要是不逼一把,她肯定會繼續瞞著他。
如果自己不逼,那糾結的將會是自己!
主要是一過來就遇到了這樣的事,他的內心,實在有些接受不了!
也許,他有些迫切過頭了。
「是。」伍月抬起頭來,眸中有著悲涼,「我是在這裡過的一點也不好,可是能怎麼辦?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
所以在他們面前,她從來都不敢抱怨自己的狀態。
她有什麼資格呢?
漫天的委屈感從心中像泡泡一樣漫上來,她忍著眼淚卻還是控制不住的掉下來。
夏澤是她生命中為數不多最重要的人之一,他這樣赤果果的將她的傷口扒開來,她哪裡還能不難過不傷心?
「小月,從來沒有人來責怪你選擇這條路,可是你卻把我們摒棄在了門外。」
不管是她媽媽還是他,她彷彿都忘了,他們是她的後盾和港灣。
她這樣做,讓人難受的只會是他們。
「我沒有,我那麼努力的」
「小月,我知道你的想法,可你有沒有想過,你所做的,是阿姨需要的嗎?」夏澤打斷了她的話,「在阿姨的世界裡,她希望的是什麼?這一點,你都懂吧?」
如果她不幸福,那麼她將她回易家又會有多後悔?
「媽媽」他就這樣提到了媽媽,伍月一下子就忘了哭,她怔怔的看著夏澤,眸中有說不出來的情緒。
「小月,我大概知道你為什麼要將事情瞞的這麼深,但有些東西總會明朗化的,你雖然說將事情整理清楚,可這個過程,你能承受的了嗎?」夏澤繼續說道:「我並不真的想要瞭解,我只是難受,難受你受了這麼多的苦反而裝作跟沒事人一樣。」
「我沒事。」伍月擦了擦眼淚,她其實一點也不苦,「昨天我已經從易家說清楚了,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那種事,所以,你不用擔心我。」
「昨天?」
「是啊,幸好我還沒有明白的太晚,夏澤,媽媽不會怪我的,是嗎?」
媽媽多想讓她幸福她怎麼會不知道?
只是當時太任性,而如今,她都已經看清楚了。
「阿姨不會怪你的,她從來都只在意你的想法。」夏澤搖了搖頭:「你臉上的傷,是他們傷的?」
他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那印子,已經撓心好久了!
「這算是我自己還的債的吧。」當初她的出現,應該也給高富麗和易雲潔不少的衝擊,她這樣打她,站在她的角度上,並沒有什麼。
她忽然發現,這個時候,她竟然還能給她們考慮問題。
是不是這兩年來,她磨滅了脾氣也丟失了心態?
所以當初跟安宴領證的時候,她一點也沒什麼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