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我跟安宴像兄弟一樣,他不會說的。」看出伍月的拘謹,墨炎好心的解釋了一句。
「沒關係的,我幫你盛飯吧。」伍月搖了搖頭,他人都在這裡了,難道她還不會讓他吃麼?
「你不是也沒吃過,一起吃吧。」偏偏,墨炎還來了這麼一句。
「還不餓,白天零食吃多了。」她都跟他不熟悉,在一個餐桌上吃飯,太奇怪了。
伍月幫他盛了一碗飯,又從鍋裡弄了湯出來。
「謝謝。」墨炎道了一句謝,「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很可惡?」
倒不是整她,他就是覺得真餓了,而且,白天的時候打電話想找她聊,沒想到現在居然這麼好一個機會。
「不會,你別嫌棄就好。」伍月說了句違心的話,可後半句卻是真的。
能和安宴做朋友的,那麼必定也是個少爺之類的,習慣了那種山珍海味,對於她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手藝,還請不要為難她好。
「怎麼會呢?」墨炎笑了笑,「坐會唄,跟我聊聊天。」
「呃……好。」對墨炎這樣的態度,伍月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反應,聽到他這麼說,她只好在他對面坐下了。
但是,他們之間有什麼話好聊嗎?
「你怎麼會跟安宴去領結婚證?」這個事情,墨炎其實早就去調查過了,他知道,可這會他也不會明著說,總要一樣樣瞭解下來,才能說到那個他想知道的問題。
「家裡一些不得已的原因。」伍月愣了愣,她沒想到他是這樣的話。
「哦,你不要覺得有什麼,作為安宴的兄弟,我就是無法直視他這種敷衍過頭的生活態度。」對於這兩年四任,墨炎也是覺得挺搞笑的。
不過他並不介意,畢竟安宴對她們都沒什麼感覺。
那會知道他的第一任給他帶綠帽子的時候,他簡直笑的肚子都痛了。
再後來,一任又一任的,傳出那種亂七八糟的事,說句心理話,他挺開心的。
可這次,他是真的不明白他的心理了,他居然帶了她回別墅了,這個別墅,除了他的親人,根本沒別的女人踏進來過。
而對面的這個,不僅踏了進來,而且還住了下來。
一想到安宴要跟她住在同個屋簷下,每天朝夕相對,他心情就不好了。
「也許他也有他的苦衷吧。」這事其實她一直挺不相信的,畢竟誰那麼坑呀!可聽過安沫跟她說過,她就明白了,雖然不介意,可還是覺得挺驚悚的。
而更驚悚的是,她是第四任!
這個簡直沒辦法想像!
不過幸而安宴是一個性格還不錯的人,這一點,她到也覺得扯平了!
「看來你挺瞭解他的。」墨炎挑了挑眉,安宴的苦衷他知道,不就是祁家逼著他麼,但從伍月的口中聽到,他就覺得不太高興了。
「沒,我們接觸的並不多。」她所瞭解到的安宴,大部分也只是聽說的而已。
「想過以後嗎?」安宴的態度太過明確,所以這個女孩對他的威脅並不大,他這次難受就難受在她住進了這裡。
他很不想承認,他那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