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一定不惹你生氣,待會我親自去把人接回來,行不?」千瑤生氣,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不能和某位家長相提並論,但怎麼說他也是一個懂事的人!
「最好是這樣!」蘇千瑤斂眉,話是這麼說了,但心裡卻是不怎麼相信他的。
畢竟這小子也是她看著長大的,他有什麼想法她不能全猜到可百分之七八十還是能瞭解的。
「嗯。」安宴有趣的勾了勾唇角,又意味的開口道:「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要不要我幫忙?」他可記得,出來之前,家中瀰漫這一股醋酸的火藥味呢,也不知道今天某位是不是又要可憐的睡書房了。
「我會有什麼處理不好的事嗎?不過你要願意過來幫忙我也不介意,反正咱們的帳也還沒算完。」自己的事都理不好,還管起她的事來了,皮癢了是吧?
「得,女王大人,您慢慢忙,我尊您吩咐接人去了。」
「算你識相,掛了。」
安宴笑著掛斷了電話,有時候跟他們相處,更多的是一種介意親情和友情之間的感覺。
他跟安沫從小在祁家長大,小時候會開口叫他們爸爸媽媽,然而長大後,那兩個稱呼已經被他們埋到了心底,不是不叫,而是他們之間並不存在那樣大的跨溝。
所以,他們只是祁帥和千瑤。
兩個永遠也鬥不完嘴的年輕人。
將電話放回桌上,安宴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才拿了車鑰匙出門,之前的時候,他好像記得易致暉說那個女人還在x大上大二。
大二……
一個才不過二十出頭的女人怎麼會傻乎乎的做這樣的交易?
是被迫?
還是跟之前的女人一樣,看中的,只是他的錢?
這些,暫時還無從追究,但千瑤丟給了他那樣的話,他卻是不能不敷衍的。
這邊安宴開了車往伍月的學校駛去,而另一邊,伍月正專心致志的在多媒體教室聽著教授上課。
大二馬上就要結束放暑假了,她需要盡快的完成功課去找工作。
中午的時候對易致暉說了那樣的話,那就代表她要帶著媽媽跟易家劃清關係,既然是這樣,那麼她就要努力。
「小月,你看,安少爺的八卦哎。」
就在伍月記著筆記的時候,一本娛樂雜誌突然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她楞了一下繼而黑線的推開:「郁菲,上課呢。」每天看著那些沒營養的雜誌,真不明白有什麼意義。
「哎呀,都上了一個鍾了,休息一下,你記那些幹嘛呀,又沒用。」邊郁菲撇撇嘴,順手拿開了伍月桌面上的筆記本,又將雜誌攤在了她面前,「讀書呢,也是有技巧的,你抓的這麼緊,到時候還不是一起畢業?」
「那不一樣,我得再整理整理一下。」看到自己的書被拿走,伍月連忙又拿了回來,這傢伙,她可沒她悠閒。
「你看教授都坐下來休息了,你整天抱著個書本,鈺鈺整天抱著個電腦,我很無聊哎。」邊郁菲撇嘴不滿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