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出來玩的代價不光是金錢
來到洗手間處,兔女郎毫不避諱的就往男洗手間裡走去,男洗手間裡有人在如廁,反倒是蔣凱有些不好意思。如廁的那些人習以為常,見到有兔女郎進來,都淡定自若的拉好門禁,若無其事的離開,兔女郎選了最裡的一個格子間,推門而入,蔣凱緊緊的跟進,並隨手把格子間的門給鎖上了。
那兔女郎所選的那個廁所格子間並不大,一個座便器的空間。但這梭梭酒吧在設計的當初似乎就為了能在格子間裡激情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座便器的蓋子是軟膠的設計,這一來,就方便女性雙膝跪在座便器的蓋上還不至於雙膝生疼
坐便器的上方是一個小平台,小平台上都是貼著晶瑩的小瓷磚,影影綽綽中,可以看到自己的身影,而那小平台上,按了一個非常「溫馨」的小軟條,表面上看來是防止小平台的邊沿因為銳利而割傷到人,實際上就是便於女孩子雙手趴在這小軟條上,做那種事情唄!
兔女郎也算是比較實在,指了指蔣凱手上的手錶說道:「看好點,四十五分鐘,自己珍惜!」說完後,就直接左膝跪在那馬桶蓋上,然後將一隻套子交給蔣凱,隨後屁股一撅,雙手撐在平台上,就等著蔣凱的「長驅直入」
換做他人。或許會因為沒有其他一些前戲服務而抱怨,而對於蔣凱而言,那些前戲完全不如「開門見山」。戴上套子,褪下那兔女郎的外套,格子網襪中若隱若現的丁字褲,讓蔣凱瞬時間力量爆滿
一陣翻雲覆雨過後,兔女郎已經是累的氣喘吁吁,轉過身,摟著蔣凱的脖子直呼厲害。蔣凱稍作休息,便向兔女郎索要第二個套子。那兔女郎大驚。以為是蔣凱在開玩笑,「你剛才沒有**嗎?」兔女郎很不信的問道:
蔣凱指著扔在馬桶裡的套子說道:「你看看像是沒有**的嗎?趕緊的,得抓緊時間,現在已經過去十五分鐘了。」那兔女郎在將信將疑的拿出套子。給了蔣凱,自己只能重新撅起屁股,蔣凱二話沒說,直接戴上套子再次「長驅直入」,這一次,又是十五分鐘,現如今的兔女郎已經腿軟手酸,嬌汗淋淋的衝著蔣凱豎起拇指說道:「真看不出來,你厲害。你厲害」兔女郎說完,準備穿好衣服離開洗手間,結果被蔣凱攔住道:「怎麼?你要離開了嗎?」
「這不都幹完了嗎?」兔女郎有點不解的看著蔣凱說道:
蔣凱揚了揚手腕上的手錶說道:「美女。從進這格子間到現在才用了三十多分鐘,滿打滿算還有十來分鐘呢!」
兔女郎歎了一口氣,說道:「帥哥,你在短短的四十分鐘內連做兩次,已經讓我刮目相看了!要做三次可能嗎?我告慰你一下:這東西也要講究節制,搞多了。對你的身體也是有影響的。」兔女郎說完就要離開,結果蔣凱不依不饒的拉著兔女郎說道:「我的身體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說好的45分鐘就45分鐘,現在我又想要了,來,把套子給我!」四十五分鐘之內做三次,說真的,兔女郎一臉的不信,估摸著眼前這人念念不忘著十來分鐘,完全就是想自己多陪一會兒唄,至於還要做,那完全是吹牛的言語。但接下來的一幕,讓兔女郎徹底害怕了起來,蔣凱的下身依舊非常的堅挺,而蔣凱也是非常直截了當的說道:「感覺的,把套子給我呀!」兔女郎嚇的有點不敢,這個時候蔣凱算是慾火焚身的樣子,那容得住你這樣婆婆媽媽,拖拖拉拉的?「沒有套子,那我就直接上了!」蔣凱不容分說,直接將兔女郎壓了下去,兔女郎本就害怕,見蔣凱又突然用強了,死活不願意,開始拚命的叫,但這樣的叫喚在噪雜的酒吧裡,特別是在梭梭酒吧的洗手間裡,會有什麼反應呢?即便是有人正好在上洗手間,聽到了叫喚,也只會以為是格子間裡的「**迭起」,不會有人上前過問的。
最後,兔女郎在極其不願意的情況下,被蔣凱「霸王硬上弓」,或許是有掙扎,兔女郎的格子網襪和兔女郎裝都有一些破損,甚至右手肘也被擦破了一點皮。當然這些蔣凱都沒有留意,而是一陣**過後,看看時間也到點了,生怕自己馬上又會有衝動會傷害到兔女郎,所以還是先行離開了!
經過一場「酣暢淋漓」的宣洩,回到卡座上的蔣凱似乎輕鬆了很多,想到木然還在uou酒吧,於是稍作停留就出了梭梭,回uou酒吧去找木然了。
木然還在,讓人奇怪的是,剛才還有很多人圍著木然的場景,現在卻另一番天地:就木然一個人喝著酒。蔣凱看到這一場景,頓時心生內疚,拉著人家一起來喝酒宣洩的,搞了半天,把人家給丟在一邊,自己去享受「生活」了。
「木然姐,不好意思呀!剛出去了一趟」蔣凱主動打著招呼說道:
「去梭梭酒吧了?」木然都不帶正眼看著蔣凱說道:
這事沒必要隱瞞,是常人,都不用腦袋就能想得出來的事情,蔣凱點了點頭,供認不諱的說道:「嗯,去了。當時看你有很多朋友在,也不好意思跟你說,就擅自過去了!」
「行吧,宣洩好了嗎?」木然依舊正眼不看蔣凱的說道:
「好了」蔣凱有點心中有愧的回答道:
「行,那我們回去吧!」木然頭也不回,拿著桌上的一瓶啤酒就往外走,蔣凱只能在後面緊緊的跟隨著,一邊緊跟著,一邊還嘗試著解釋,但這些嘗試對於木然而言並不感冒,木然只顧自己往前走,對於身後緊跟的蔣凱已經到了「熟視無睹」的地步。
剛疾步走出uou酒吧的門口,木然突然戛然而止的停了下來,在後面緊緊跟著的蔣凱稍不留意,就撞到了木然的身上,「怎麼了?」蔣凱神情緊張的問道:
等蔣凱緩過神來,才發現,有一群人擋在了木然的跟前,那群人凶神惡煞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來者不善的主,碰到這樣的事情,那就應該繞遠走,絕
絕對不會跟這種人去打照面,木然和蔣凱也是準備這麼做的,但很顯然,那幫子凶神惡煞之人,壓根就沒有想讓木然和蔣凱通過的意思。
木然和蔣凱兀自納悶,這時候從那幫兇神惡煞的人群中,跳出一女子,指著蔣凱就喊道:「就是他,就是他把我給欺負了!」蔣凱定睛一看,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在索索酒吧裡邂逅的那個兔女郎
那群凶神惡煞之人一聽到被指認的信息,立馬一起朝蔣凱圍了過來,木然這個時候才正眼看著身旁慌張的蔣凱道:「自己惹出來的禍自己扛吧!」
蔣凱雖然感覺到危險,但覺得自己並沒有做對不起對方的事情,想必是有誤會,於是還幻想著和他們能夠解釋清楚。從這一點來看,就知道蔣凱的社會閱歷不是很足,為人處事的方法還是用在學校裡的一套。人家可沒有跟你講道理的心,一群人圍住蔣凱後,不由分說的就是一頓暴打:「我叫你囂張」、「我叫你不守規矩」、「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啦?敢欺負我們的琪琪?」一邊痛揍,一邊還紛紛嘀咕警告著。
蔣凱極其的痛苦倒地,雙手護頭,只能任人「宰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