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心理咨詢中心工作了這麼多年,有沒有感覺到無聊,或者是覺得自己的工作特別的沒有意義?」蔣凱問道:
「我就知道你會怎麼問!打一開始,你就跟你自己的工作在較勁。蔣凱,不要以為你們心理危機干預二部有多神秘,我跟你說實話吧,我有線人能給我通風報信。只是大家不方便挑明說開罷了!你的工作、我的工作、亦或是整個心理咨詢中心的工作,在我看來,沒有一個有意義的,整個國家都在世風日下,靠我們幾個心理工作者能有什麼奔頭?之所以我們能存在,不過就是給國家裝門簾用的,蔣凱,你選擇了這份工作,就等同於決定了你的蔣凱。我敢保證,十年後、二十年後、三十年後,你蔣凱還是這麼千篇一律的上下班,沒有任何新意!就是這麼無聊,但這麼無聊的工作,我們為何還會去做?因為每個月的十號,有一筆不菲的工資到你的工資卡上,逢年過節,有你需要的福利到你的手上,這些,恰恰是你可以立足於這個社會的資本,蔣凱,這麼跟你說吧,所謂的工作,就是讓我一個月中,只有一天特別的有意義!那就是10號!」木然說的也蠻激動的,自己一個人也開始咕咚咕咚的喝著啤酒。
蔣凱沒有料到木然會這麼消極,木然所說的答案並不是蔣凱所要聽到的答案,總感覺木然和艾仕幀教授是一條戰線上的。至少在實現自我價值上是一樣的。「怎麼?不問第二個問題了?」木然見蔣凱沒有接著問,就在旁催問道:
「第二個問題,我想沒有必要問了!可能我的想法跟你們的想法不太一樣。問了也是白問!」蔣凱猶豫的說道:
「其實我明白:你們這些剛從大學裡畢業出來的大學生,都是個個好強好奇唄!你的第二個問題是不是想知道我的線人是誰?是誰在給我通風報信?」木然很聰明的揣測道:
木然揣測的沒有錯,木然所揣測的正是蔣凱想要問的,對於蔣凱而言,線人的出現就如同一顆定時炸彈放在自己的身旁,木然有線人,那保不齊艾仕幀教授也有線人。更甚至木然就是艾仕幀教授的線人也不一定,如果自己的一番宣洩之話傳到艾仕幀教授的耳中。即便自己有那種男人的擔待,但總歸影響不好,所以還是得小心為妙。而木然恰恰又能洞悉蔣凱的心理動向,所以一猜就猜準了。見自己的揣測蔣凱並沒有反對,木然哈哈大笑的說道:「我的線人你最熟了!還要來問我,稍稍用你的腦袋瓜想一下,就能知道答案了!」
被木然這麼一提醒,蔣凱稍用排除法就知道是誰了,「那個姜舯兄吧!呵呵」蔣凱提到姜舯,對著木然就是一陣壞笑,一掃剛剛心中憋屈的陰霾。這一回換木然不爽了,「說姜舯還帶笑。你這算是什麼意思呀?」木然質問道:
「沒什麼意思,木然姐,你覺得姜舯這人怎樣?」蔣凱好奇的問道:
「能怎樣?看你這麼問法。說實了,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有關姜舯的心思?」木然反問道:
這也得虧是在酒吧裡,如果換做其他地方聊這個事情的話,雙方早就點到為止了。蔣凱見木然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那也不用避諱了,反正把姜舯對木然的心思和盤托出。全部說給了木然聽,木然聽完不動聲色。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道:「姜舯的心思我早就知道了!只是大家沒有必要捅破這張紙!」
蔣凱萬萬沒有料到木然會有這樣的回答,這個回答很中性,不算是接受,也談不上拒絕。如果木然知道了姜舯對其的心思,那早應該有結果了呀,可木然所回答的還是這樣中性的答案,難道還在猶豫不決不成?蔣凱想繼續問下去,但被木然揚手拒絕了,「蔣凱,換個話題吧,你跟姜舯認識的並不久,對他還不是特別的瞭解,等你完全把他瞭解了,到時候就知道他為何不能有真正愛情的原因了!」
木然這樣的回答只能表明木然對姜舯已經有足夠的瞭解
有關姜舯的話題談完,蔣凱和木然兩人頓時陷入了相對沉默的階段,最後還是木然主動發話道:「蔣凱,如果你認為心理危機干預二部並不適合你的話,你跟我說吧,我想我應該有辦法可以幫你調一個部門!」
調一個部門,對於一些單位來說,這樣的調動可以用「輕而易舉」來形容,但對於諸如心理咨詢中心這樣的公共事務單位而言,調部門是一件非常難辦的事情。筆者有一親戚,在上警校的時候,就和一女同學相戀了,大學畢業過後,兩人各自回家鄉當了警察。兩人結婚後,異地分居,分不方便,最終女方申請調動,要調往南方的城市做警察,結果,那個手續非常的繁瑣,申請了一年後,才略有動向,最終,在小夫妻兩個不斷的努力和敦促下,花了近兩年的時間,才完成了這個異地調動,可見,這樣的手續並不是托個某某某就能辦成的。現如今,木然竟然對蔣凱說出這樣的承諾,當然對蔣凱有無盡的影響,蔣凱猶豫了一下,從今天白天的新人入職培訓來看,蔣凱覺得自己的性格和條件更適合去心理援助部門工作,在那裡可以「衝鋒陷陣」,治病救人,哪像這心理危機干預二部,救治一受了詛咒的女子,也要神神秘秘的,只敢「點到為止」,對於學心理學的蔣凱而言,治標不治本,等於沒有治,今天的這宗詛咒事件,對蔣凱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至少在救治的標準上,和蔣凱的理念有著太大的出入!
「你真的可以幫我調部門?」蔣凱有點不信的問道:
「沒把握的事情,我來跟你開這個玩笑?」木然對於蔣凱的不信任,佯怒道:
「那那需要我」蔣凱說這話的時候,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需要你做什麼?蔣凱,你的意思是交易對吧?我真服了你了,還虧你是學心理專業的呢,整個情商不是一般的低!如果真有什麼交易的話,我也喜歡你好好的對待吳昭倩」還沒等木然把話說完,蔣凱連忙打住道:「等等木然姐,你的意思是吳昭倩鐵定要介紹給我,你才願意幫我調部門?」
木然白了白眼睛,愛理不理的說道:「隨你怎麼想吧!」
也就在蔣凱和木然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的時候,uou酒吧裡的人越來越多了,當然,一些認識木然的人主動來到木然的身旁打著招呼,蔣凱見木然都來不及招呼了,就借口上洗手間,離開了uou,前往那心中一直牽記著的梭梭酒吧,他想知道這個梭梭酒吧裡的賣酒小姐,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放浪形骸」
梭梭酒吧就位於uou酒吧的西北面,走過去也就50米的距離,蔣凱尋思著,就離開半個小時,那木然鐵定不會發現,懷揣著激動的神情,蔣凱疾走到梭梭酒吧的門口,梭梭酒吧的銷售經理見來了一個新面孔,就注定上前遞發名片,詢問是否要光顧一下梭梭酒吧,蔣凱看著那穿著妖艷的銷售經理,心裡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未完待續)
ps:適合女人的酒吧不一定適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