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仕幀教授嘴上所說,自然被李益秉聽到了,只見李益秉對著鄧禹明所長喊道:「不要說肋骨斷了,就是沒了肋骨也要給我站起來,鄧禹明,你把他扶起來,我的『立正』命令必須執行。」鄧禹明所長從沒見過領導發這麼大的脾氣,覺得這次馬聰的黑鍋背的有點大,心中難免有些內疚,主動上前一邊扶著馬聰,一邊對馬聰輕聲說道:「老馬,起吧!忍忍,老李那邊宣洩完就好了!」馬聰支支吾吾的,勉強被扶正了起來,李益秉似乎「意猶未盡」,對著馬聰發出第二個命令道:「不要站在這簷下,去,出去站在雨裡去!」
是命令還是不能忤逆,但光靠馬聰一個人,已然是不能完成這個指令了,這一次,鄧禹明所長再次「大度」起來,扶著馬聰站到雨中,也算是共患難了!
李益秉見處罰的差不多了,回過頭來剛想和艾仕幀教授交代一些什麼,就突然聽姜舯說道:「糟糕!潘笑笑下樓來了!會問我們要骨灰盒。」
蔣凱忙抬頭往二樓看去,原站在二樓窗口的潘笑笑果然不見了,也不知道蔣凱是害怕還是著涼,只見他哆嗦著說道:「趕緊趕緊把香燭香燭用起來呀」姜舯看了蔣凱一眼說道:「香燭?在被他們押送到警局的時候就不知道掉哪了!沒香燭了!」
「沒有香燭?」從蔣凱的驚詫表情上不難看出,沒了香燭,還有什麼方法可以征服得了閻悅丹的鬼上身?
「香燭?都這個時候還用香燭?是祭奠死者還是祭奠鬼上身?」艾仕幀教授對於蔣凱的「胡言亂語」立馬否定道:
在靈異事件面前,蔣凱雖然已經入職心理危機干預二部,但處理靈異事件的水平幾乎跟常人一樣,屬於菜鳥級別。也就跟著姜舯出生入死了兩天,看著姜舯的那些對付靈異的「簡單」伎倆,就誤以為處理靈異事件不過就是一二三劃那樣簡單,艾仕幀教授之所以要立馬否定蔣凱的說法,並不在於艾仕幀教授要急於糾正蔣凱的錯誤,而是在警告蔣凱的那種「夜郎自大」的心理,告誡一下:處理靈異事件絕對不是想像中的那樣簡單!
姜舯見艾仕幀教授把蔣凱給否定了,連忙在旁解釋道:「使用香燭,特別是艾仕達提供的香燭,在一定程度上,只能控制亡魂,讓亡魂進入一個所謂的『歇菜』階段,但這就如同我們人類頭疼,服用止疼藥一樣,只能暫時緩解頭疼的症狀,但並不能徹底解決頭痛的問題!當初要幫助周晨芳合葬於顧淮的墳墓之中,估計會有閻悅丹這些亡魂的騷擾,所以就用了艾仕達的香燭,只要暫時控制住閻悅丹的亡魂,不讓其搗亂就可以了!可是事實的發展出人意料,閻悅丹竟然上了潘笑笑的身體,達成了鬼上身,那把閻悅丹弄『歇菜』的同時,其實也把潘笑笑牽涉進來,閻悅丹『歇菜』的同時,潘笑笑也跟著『歇菜』,弄香燭,依舊不能解放潘笑笑,耽誤之急,先得讓閻悅丹的亡魂離開潘笑笑的身體!」
「明白了嗎?」艾仕幀教授聽完了姜舯的解釋後,看著蔣凱說道:
「我我明白了!」蔣凱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道:
一旁的李益秉也聽明白了姜舯的解釋,於是連忙問道:「艾教授,那我們警方現在該做些啥?」艾仕幀教授歎了一口氣說道:「把那個姓馬的警官送醫院吧,你們警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外圍控制好那些媒體,做好一些官方的解釋工作!這裡,就交給我們三個人來處理吧!」李益秉見艾仕幀教授這麼說,心中當然願意,連連點頭說道:「那行,除了在外圍維持秩序的警察以外,我們現行就撤離,絕不影響你們心理危機干預二部的工作!還有這傷了你朋友的事情」
「秋後一併算賬吧!」艾仕幀教授隨口一說道:
這艾仕幀教授的隨口一說,卻把李益秉給弄的尷尬無比,李益秉原以為自己的「以退為進」會換來艾仕幀教授的「不要緊」、「沒關係」之類的話,想不到結果還要秋後算賬,但人家都這麼說了,李益秉還能恬不知恥的權當不知?也只能一邊呆著馬聰、鄧禹明所長他們撤退,一邊敷衍的說道:「到時全聽艾教授安排!」
「快走呀!閻悅丹已經到了!」姜舯見李益秉他們撤退的慢,連忙催促道:
直到李益秉他們三人剛消失在雨幕之中,閻悅丹附身的潘笑笑,就赫然的出現在了蔣凱、姜舯和艾仕幀教授的面前。
「要骨灰盒?」艾仕幀教授打量著潘笑笑說道:
潘笑笑剛才在二樓窗口的時候,應該和艾仕幀教授對視了有一陣的時間,但現在的潘笑笑,看著艾仕幀教授,臉上卻顯現出一種非常陌生和好奇的感覺,「你是誰?」潘笑笑帶著一種好奇的感覺問艾仕幀教授道:「你怎麼知道我要骨灰盒?」
「我是艾仕幀!周晨芳的骨灰盒不可能給你了!閻悅丹,你先離開潘笑笑的身體吧,今天你害人已經夠多了,這事不能再這麼發展下去了!」艾仕幀教授回答道:
「艾仕幀?不認識,總感覺你有點眼熟。今天這事是否就此了結,就看你們能不能交出周晨芳的骨灰盒了!」潘笑笑說道:
「你覺得呢?」艾仕幀教授嘴上剛說完,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東西,向潘笑笑跑了過去,那東西還沒砸到潘笑笑,就在潘笑笑的面前「啪」的一聲,發出了巨響。
蔣凱詫異的喊道:「是摔炮嗎?」蔣凱在說這話的時候,只見潘笑笑連退兩步,腿腳不穩,蹣跚著像是要摔倒一樣,姜舯在旁見狀,忙對艾仕幀教授喊道:「乘勝追擊呀!再來一發!」艾仕幀教授確實沒有猶豫,又掏出一摔炮,扔向了已經跌跌匆匆的潘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