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分工自然好辦,手機中,李益秉雖然仍然還聯繫不上已在湖景醫院現場的鄧禹明,但想到自己馬上也要到達現場了,也就沒有接著追打,而這個時候的鄧禹明恰恰在湖景醫院門口處碰到一樁極為焦頭爛額的事情——拋屍。
拋屍,這個字眼經常會在法治類書刊雜誌中看到,某某人殺人後,為了轉移殺人現場,就會選擇一些不易被人察覺的拋屍地點,池塘、垃圾場、天台水箱、廢棄的工廠成為了拋屍地點的首選。在人們的概念中,拋屍是一種極為隱蔽的作案手法,但在鄧禹明眼前的拋屍,卻是堂而皇之的出現了。
湖景醫院二樓處,趙護士跳窗的地點,隱隱綽綽站著一女子模樣的人,很淡定、很輕鬆的搬出一具屍體,旁若無人的丟出了窗外,隨後,一具具屍體就砸到了鄧禹明他們的跟前。
你警方可以把周邊封鎖,但封鎖不了人們看高處的視線,這樓上扔下來的一具具屍體,但凡有些媒體在不遠處加一個高清單反,這一幕無論如何都「跑不出」被人類記錄的命運。
鄧禹明害怕了,立馬要求特警們強攻湖景醫院,不惜一切代價,將拋屍的人給「攻佔」下來,也就在下命令的時候,有人匯報說李益秉到了!
或許李益秉已經知道了該怎麼處理眼前的靈異事件,所以對於樓上丟下來的一具具屍體壓根就沒有覺得很驚訝的程度,而是徑直命令鄧禹明道:「鄧所,這裡信號不好,跟你聯繫不上,只能親自前來指揮了!這些被丟下來的人,是否已經死亡,還不能確定,你馬上組織人力,將這些人送往鄔熙市的各處醫院,記住了,盡可能的分散送開,不要一家醫院送好幾個人過去!」鄧禹明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人」,是人都能想到已經是死亡無疑了!但李益秉這麼要求,也不敢違命,只是湊上前,善意提醒道:「李局,如果真要分散的送往各家醫院,會佔用大量的警力,這現場就無法維持」「我在現場就可以了,所有的警力都給我撤了吧!人越多越難把控,鄧所,不瞞你說,心理危機干預二部已經介入了,對了還有兩個人要問你一下:你們是不是拘了兩個人,一個叫姜舯,還有一個叫蔣凱?」
鄧禹明所長不假思索的點著頭說道:「有有有這兩小子據說把人家湖景公墓的服務人員給欺負了,人家昏迷送往湖景醫院,那兩人就被我們給控制了!」
「混蛋你腦袋給驢踢了!人家艾教授說了,湖景醫院這檔子事情,就是因為那昏迷的女子所引起的,還不趕緊的把那兩人給我送到跟前來。他們可是艾教授的手下,他倆要是受了一點委屈,我讓你受一輩子的委屈!」李益秉大吼道:
鄧禹明所長嚇了一大跳,立馬帶著人去找蔣凱和姜舯
這個時候的蔣凱和姜舯,被越來越大的雨淋得渾身濕透,姜舯或許還好,蔣凱已經被淋的直達噴嚏,看著姜舯和蔣凱的那名警察似乎有些不以為意,在旁冷嘲熱諷的諷刺蔣凱道:「裝,接著裝,就你一個人淋著雨呀?我們都淋著呢,大家都淋著,怎麼就你一個人打噴嚏呢?裝可憐呢?呵呵你裝錯地方了!與其用力氣在裝可憐,還不如省省力氣,閉目養神,等待馬上處理你的結果!」警察的一番冷嘲熱諷,蔣凱是無力辯駁的,倒是把旁邊的姜舯給激怒了,「喂,警察同志,你在胡說什麼呢?人家受淋,你不搭把手就算了,何必還要這麼冷言冷語呢?告訴你,今天這事有你們求我們的時候呢!」
「求你們?我去!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聽清楚了,你們目前的行動是受限的,知道為何受限嗎?啊知道為何受限嗎?那是因為你們現在是嫌疑犯,懂嗎?有傷人的嫌疑,懂嗎?」那警察越說越氣憤,聯想到自己的節假日泡湯,原本應該和朋友一起瘋狂瀟灑的,現卻淋著大雨,看著這兩個毛頭小子,心裡極大的落差,以至於將所有的怨憤都對著蔣凱宣洩了出來,越說越過癮,說到最後,誇張的雙手都差點打到蔣凱的臉上。
「哎我說夠啦,再這樣下去,我可是要報復你的!」姜舯義憤填膺的指著那警察說道:
「什麼?我沒聽錯吧?報復?你準備報復誰?報復警察嗎?」那警察本來就激動的想動手,被姜舯這麼一說,頓時抓住了話柄,已經準備上前拉住姜舯的衣襟了!
姜舯揚手擋開了那警察雙手,警告道:「別以為自己是警察就了不起呀!注意你的舉止!」對於這樣隔靴搔癢的警告,那警察當然不會放在眼裡,突如其來的伸出一腳,立即把姜舯給踹倒在地,「小子,警察的了不起就是能讓你們在最短的時間裡害怕警察!」警察說完,一腳又順勢踢了已經倒地的姜舯,姜舯連續受了兩腳,竟無還手之力,算是吃了大虧。蔣凱見狀,身體再差也不能袖手旁觀啦,隨即上前阻止那警察道:「我歸我打噴嚏,礙你什麼事?難不成打噴嚏也犯法嘛」蔣凱說到這裡,鼻子一樣,又是一個噴嚏打了出來,這一次避讓不及,這一噴嚏活生生的打到了那警察的身上,這一變故,在警察眼裡當然是故意的啦,姜舯說兩句公道話都沒有落得好,更何況被這樣打噴嚏呢?也該是蔣凱倒霉,警察一個近身肉搏就把蔣凱壓在地上,不解氣的警察瞬時「啪、啪」兩下,打了蔣凱兩個耳光,一邊打,一邊還憤憤不平的說道:「不懂社交禮儀嗎?當著人面打噴嚏,沒有教養的傢伙,我替你父母教育你!」
姜舯想上前幫忙,剛爬起來,就又被那警察撲倒在地,一警察對付蔣凱和姜舯兩人,似乎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