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成嗎?」那女子冷冷的反問道:
李姓指揮官不明白其中原由,呆呆的問道:「難道這樣不成嗎?」
「等這傻小子畢業後,至少要五六年,到時你還不知道在幹嘛呢!不要用將來的允諾來應付現在的問題,你這話,騙騙小孩還成,騙亡魂,我覺得你很不誠心呀!」那女子說道:
李姓指揮官覺得這事確實如此,如果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他也願意實實在在的好處,而不願意接受那虛無縹緲的,五六年後的空有承諾。李姓指揮官呆坐在那邊想了一會兒,最終,下定決心,對著那女子說道:「我有辦法了,你看這樣成不成?」說完,李姓指揮官本能的湊到那女子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一番。那女子聽完後,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這事就這麼成交了!」
轉眼間,來到了晚上的19點,百姓和媒體翹盼已久的新聞發佈會如期召開了,李姓指揮官帶著蔣凱來到了新聞發佈中心,對著諸多的媒體,闡述了「靈異事件」的真相:
公交車司機林耀真,在得知自己的女友阿玉身亡後,萬念俱灰,於是就有了輕身的念頭,於12月17日清晨,利用自己開27路首班車的機會,想通過製造交通事故,自殺得逞的同時又能為自己的家人獲得一筆賠償金,於是就攜帶了大量的易燃易爆物品,帶到公交車上。在駛進祁青路的時候,公交車上共有四名乘客,分別是64歲的王某、68歲的孫某、70歲的熊某和18歲的蔣某,公交司機林耀真不顧乘客的安全,公然點起了大火,引起27路著火。當時車上四名乘客老的老、少的少,對於這種突發情況應急不足,特別是公交司機林耀真一邊開車衝向祁青橋的同時,又向車裡扔置了大量的火把。四名乘客出於求生的本能,將那些火把紛紛扔出車窗之外,導致祁青沿途一路大火,由於冬干物燥,造成大面積的火災,傷及多人,當時,我們消防部門趕赴現場,在即將要控制住27路公交車瘋狂舉動的時候,公交車衝進了運河。無巧不成書,當時運河面上有這大量的汽柴油(船隊偷盜汽柴油案已有公安機關另行處理),這帶火的公交車墜入河中,立馬燃燒了整個河面,消防部門通過竭力的滅火救災,以及天公作美,下了一場大雨,終於將河面上的大火給撲滅,此次事故造成四死一傷,18歲的學生蔣某成為了以為的倖存者!
新聞發佈一結束,就遭到了諸多媒體的追問,李姓指揮官胸有成竹,一一回答了記者們的困惑:
「你好,我是《**新聞週刊》的記者小周,現在就河面上漂浮的汽柴油有一個疑問:這河面上要有多少汽柴油才能維持河面上兩天的大火燃燒?」一記者問道:
「汽柴油的偷盜者們是一隻船隊,當他們駛進運河東側的時候,就發現了汽柴油的洩漏,汽柴油的洩露就等同於給了公安機關們追查的有利線索,為了躲避公安機關的追查,該船隊躲在一港灣處,將偷盜來的汽柴油拚命排放掉,想以此來毀滅證據,躲避公安機關的打擊!」李姓指揮官回答道:
「那這得多少汽柴油呀?這些汽柴油都來自何處呢?這船隊是在哪裡排放的?」那《**新聞週刊》的記者追問道:
「這是公安機關的調查內容,與我們消防部門無關,在這裡我也愛莫能助!」李姓指揮官無奈的聳了聳肩回答道:
「你好!我是《**日報》的記者小張,我想知道的是,唯一的倖存者蔣某是如何在河底下生存將近48小時的?」一記者問道:
「這個問題我也非常想知道答案,讓人感到慶幸的是,今早送往醫院的倖存者蔣某,在經過一個白天的治療後,發現並無大礙,通過我們的溝通,蔣某已經跟我們來到了新聞會的發佈現場,由他來跟大家解釋一下,在這河裡的48小時!」李姓指揮官一說完,就把身邊的蔣凱引薦到了講台上。蔣凱的一出席立馬引起台下的一陣騷動,很明顯能看得出來,這些與會的記者們都是做足了功課,通過傳媒手段,找到了受害者的家屬,現如今,他們對於受害者的底細都是無比清楚的,受害者長什麼樣,都是歷歷在目,就怕是官方隨便找一個倖存者來冒名頂替,隨便忽悠媒體,可現在一看,得!眼前的這名倖存者,就是受害者名單裡的蔣凱,蔣凱的父母極為激動,所有的媒體剛對於李姓指揮官的解釋闡述還將信將疑,但自打這蔣凱出現在講台前面的時候,所有的質疑聲,頓時消失了一半!
倖存者的闡述,永遠比官方的解釋來得更有力量。
蔣凱接過話筒,很老練的試下兩下音,隨後說道:「公交車下墜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摔向了車頭,而我運氣不錯,被書包掛在了車尾,因此,我沒有摔死,當時我真以為就會死掉,但似乎命不該絕,公交車後車廂的擋板掛落後,竟然在河中成了一個天然的真空地帶,由於河床並不是很深,公交車墜落後,和河床形成四十五度的夾角,車屁股離河面比較近,河面的油火飄過後,我就可以喘氣,油火飄過來,我就躲在夾角里憋氣,就這麼一個天然的屏障,讓我在河中足以生存了近48小時,四周河水寒冷,但頭頂又有油火『取暖』,這讓公交車裡的天然夾角,反倒是溫度、濕度適宜,這也是我能挺過來的原因!等我被救上岸的時候,我除了一些擦傷以外,別無大礙,吃了一點點心和掛了一點葡萄糖,就基本上可以下床走動了!李長官說這事社會上傳的紛紛揚揚,說是什麼靈異事件、陰火什麼的?我覺得有必要站出來跟大家解釋一下,其實都是誤會,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