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舯對於警方的「惱怒」也趕到非常的驚詫,「警官,我有裝瘋賣傻嗎?」姜舯驚恐的問道:
「你父母都死了,還跟你處的好?怎麼跟你處?鬼魂嗎?」那警官凶狠的說道:
「死了之後怎麼就不能相處了?我和我父母不是天天相處嗎?」姜舯見警官說的話有些莫名其妙,立刻反駁道:
就這麼樣,生氣的警官和一臉無辜的姜舯,兩人之間爭辯不已,最後那警察都有打死姜舯的心了!另一名在旁一起筆錄的女警覺得這事有些蹊蹺,根據自己的多年辦案經驗,這姜舯絕非奸詐狡猾之徒,但說的話讓人很難接受,甚至還讓人覺得有些瘋瘋癲癲的感覺,對於他倆這樣雞同鴨講的無理爭論,女警最終還是打斷了,隨後問姜舯道:「姜舯,你是不是什麼宗教信仰?怎麼感覺到你的口吻有點看破生死的樣子?」
「生死?生死在你們的眼中很可怕嗎?」姜舯突然話鋒一轉的說道:
姜舯這麼一說,女警更加篤定眼前這人有著強烈的宗教信仰,將自己雙親的屍體埋在床底下,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是不是加入過什麼組織?」女警覺得這案子應該從邪教開始入手,或許因為姜舯這事破獲一起邪教組織的大案,那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我參加什麼組織?學校裡的學生會算嗎?」姜舯感覺到這女警要比那動不動就激動生氣的男警要好說話的多。
「不……我說的是社會上的組織?」女警循循善誘的問道:
「那沒有!」姜舯想了想說道:「學校裡的學業挺忙的,沒有時間去顧及社會上的組織呀!」
「姜舯,今天你被我們警方帶來問話,是因為你涉及到一起刑事案件,現在我們警方所採集到的證據對你很不利!如果你再不好好的坦白,這就讓你更加的被動了!能理解的我的意思嗎?就是這事要是處理不好,肯定會影響你的前途……」女警再次善意的提醒道:
「徐警官,你媽媽讓你今晚回家不用燒錢給她了,她今晚有事,收不到!」姜舯突然對著面前的女警說道:
女警頓時被嚇了一跳,而那男警不由分說,立馬上前揪起姜舯的頭髮後,往地上一貫,姜舯立刻摔倒在地,「你這小子,不給你點厲害看看,還真以為我們警察是吃素的?敢恫嚇民警了,是哪個人讓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男警說完後,見女警臉色蒼白,立馬讓女警出去休息一下,女警回過了神,「石警官……你跟這姜舯說我姓徐了嗎?」那被女警稱為「石警官」的男警,愣了一下,隨後搖著頭說道:「我沒有跟這小子介紹過你呀?」
「那……那他怎麼……怎麼知道我姓徐?」徐警官緊張的問道:
「小徐,他剛才的口供你也看到了,滿嘴跑火車的人,他的話也能信?他就是故意這麼說的,別忘了,我們派出所門口就有民警公示欄,他鐵定是進來的時候,看到記在心裡的唄!在警察面前還故弄玄虛,這不是找抽嗎?」石警官說完,抬起右腳,就準備踢向倒在地上的姜舯,徐警官見狀,連忙拉住石警官道:「石警官,等等,他或許可能通過民警公示欄知道我姓徐,那我今晚要給母親燒紙錢的事情,他……他怎麼會知道的?」
「不不不……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今晚家裡真要燒紙錢?這事不是這臭小子瞎編杜撰的?」石警官也頗感意外的問道:
「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徐警官尷尬的說道:
被徐警官這麼一說,石警官傻乎乎的愣在了那邊,徐警官趁這個時候,趕緊將姜舯扶起,帶著一點敬意問姜舯道:「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嗎?」
姜舯剛被石警官拽到在地,心中有點憤憤不平,畢竟年少氣盛,那肯這樣就隨隨便便吃虧的,對著石警官責罵道:「怪不得你的父親被你氣死!」石警官原本傻愣在那邊,一聽姜舯這麼說,一個箭步上前,揪起姜舯衣領狠狠的說道:「你說什麼?」
這個時候的姜舯反倒沒有什麼可以忌怕的了,豁出去了,淡淡的笑著說道:「難道不是嗎?跟你哥哥爭奪房產,卻不顧病危的父親,直到你父親臨死之前,還要拿著所謂的遺囑逼你父親簽字,難道這還不算是害死你父親嗎?」石警官哪能受到這樣的刺激,不顧一旁徐警官的勸阻,幾乎用全身的力氣一巴掌扇向了姜舯,要不是擱在當中的徐警官奮力擋了一下,被扇到耳光的姜舯,極有可能會被扇倒在地,但即便如此,姜舯還是吃痛的「哇」的大叫出來。徐警官眼見石警官有點失控,立馬將石警官勸出了審訊室,調換其他警官審訊姜舯。
在徐警官調換其他警官給姜舯的做筆錄的間隙,利用自己的資源,將姜舯的背景調查了一番,看著姜舯的履歷,徐警官大呼神奇,暗暗覺得這姜舯絕非一般的普通人。
對姜舯的第二輪審訊開始了,陪同徐警官審訊姜舯的不是別人,依舊是石警官,冷靜下來的石警官,跟徐警官一樣,有了好奇之心,姜舯這個嫌疑人,實在是太有特點了,讓人不得不想多瞭解他一點。
隨後的審訊也變得極為怪異,整個流程不是針對案子的本身,而是僅僅為了去瞭解姜舯。
「姜舯,據我們瞭解得知,你從上課的時候就表現的極為怪異,平日裡學習荒誕落後,直到關鍵考試的時候,卻會一鳴驚人,你能把這個情況交代一下嗎?」徐警官問姜舯道:
姜舯對於這樣的問題,已經到了「麻木不仁」的地步,同學會問,老師會問,想不到來到警局,警察還會問,姜舯揉著臉頰,似乎是對剛剛石警官扇耳光的行為在表達著不滿,隨後,看著徐警官脫口而出道:「感覺,就是一種很簡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