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不到七點,但金鐘寺往來的香客已經絡繹不絕,虔誠的香客們都相信,趕在清晨為菩薩供上第一柱香,就能夠得到菩薩的庇佑,而金鐘寺自古到今都是塊靈地,這裡的菩薩非常靈驗,因此清晨的香客也是最多的。虔誠的香客們都是徒步從山腳爬到山頂,也使得本來就不寬的山路越發顯得擁擠。
顧萌萌和花形掩身在人群之中,一人手持一捧香,也學著其他人一樣,三步一拜五步一叩的隨著人流朝山上走去。
悄悄瞄一瞄手腕的表,按著這個速度,趕到山上的時候正好是無相開始授課的時間,很好,要的就是這個時間。每週,無相都會有一天開授佛經講壇,為時兩個小時,他們就是要趁著無相在講課的時候,潛入大雄寶殿後面的藏經閣去。
果然,當她們好不容易順著人群走進金鐘寺,開壇講經的鐘聲也敲響了。虔誠地香客們立刻從四面八方蜂擁著湧進講經堂,不能獲得一席之地的,寧可站在門外也要聆聽無相的講解,於是不大的講經堂被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圍得水洩不通。
幸好顧萌萌和花形早就知道會是這樣地情形,也早就在人群開始蜂擁之前看好了躲閃地路徑。這才避讓開來。趁著沒有人注意,悄悄轉到了大雄寶殿之後。
「花形。我們分開行動。你引開他的注意,我去藏經閣。你小心一點。千萬不要招惹到他,萬一他發飆就糟了!」顧萌萌最後還不忘叮囑花形,畢竟對手是那樣強大到極度變態地超能力者,這絕對不是一場遊戲而已!看樣子計算得蠻周詳的,無相大師這會兒正在講經。」金鐘寺外,早就有盜賊行會埋伏地探子把看到的情形報告給了卓方正。
「是嗎?」病榻上,卓方正已經奄奄一息,面色是鐵青暗啞的,嘴唇烏紫得不像樣。他的心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已經完全擔負不了供血的功能,缺血和缺氧讓他只有躺著等死。現在地他除了一個念頭,再無別的想法。
「去。把……卓弈……給我……帶來。」外,另一批人也已經整裝待發。
「楚楚。我帶人先衝進去給易門閣的人做掩護,你就在外面調配人手,萬一情況不好,也盡量掩護好易門閣的人,一定要救出卓大哥!」追風陳睿已經做好了準備,一身勁裝打扮,當然黑色外套裡面,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穿了父親陳沐風特意為他從國外訂購回來防彈衣。本來誰也不同意陳睿參與這次行動的,因為他的身體才復原不久,但是陳睿自己一定要堅持參加這次行動,而且堅持要做那個最危險的掩護,不管是楚楚也好,陳沐風夫婦也好,誰也不能說服他,最後一家人只好尊重了他的意見。
只是楚楚終究還是放心不下丈夫,反覆查看了兩遍他的防護裝備,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他地手。這一刻,一種異樣的感覺溢滿了楚楚地全身,這一刻,才覺得面前這個面相羞澀甚至還帶著些生澀的男孩已經真正成長為了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他瘦弱的肩膀竟是那樣堅強的依靠,讓她安心放心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