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齋飯,顧清淼從懷悟大師那得了串佛珠。
「你是懷悟大師的俗家弟子?」沐雲辰問道。
顧清淼似笑非笑,「你既不開口問懷悟大師,懷悟大師又不自己開口,其中因緣妙遇……施主,你還真是慧根淺薄。」
顧清淼得道高僧弟子的表現太突出,三人忍不住都很吃驚。
清淼看著他們的表情,竊笑,人家是懷悟大師的親妹妹好嗎?
二哥,你怎麼交了這三個白癡當朋友,沐雲辰說的對,他這個人,現在還真是在掉價。
顧清淼回了禪房,難受的打著噴嚏,她的裙子什麼時候能幹,要不要從沐雲辰那兒先拿套男裝穿上呢?
沐雲辰從齋堂離開,邊向自己房間走邊深沉的想,他的淼兒是為何傷心到積鬱成疾?
晚間,大雨又起。
清淼窩在榻上,手中攥著佛珠,目光淡淡看著窗外搖曳的樹影,思緒亂飛。
娘,你到底是因何離開?
靜姨娘瘋言瘋語,說你不守婦道,更是回來帶走孩子時帶走了她的女兒,這怎麼可能?
她起了身,手腳麻利的披上僧袍,躡手躡腳的出門,靠著迴廊裡面,躲著斜斜的雨,到了沐雲辰的房門前。
燈熄了,想必已是睡覺了。
她躡手躡腳的進去,提著僧袍,小心的別踩出聲,這才暗暗松氣,蹲在他的榻邊。
手,卻忽然被捏住。
清淼打了個噴嚏。
「得了風寒,便想傳給我?」
沐雲辰的音調在身邊響著,帶著慵懶溫柔,和淺淺的笑意。
清淼心裡面終於有了一絲安穩和溫暖。
「你不在吳城尋水源,怎到了寺院來了?」
沐雲辰輕聲道:「阮芯兒來了,本王只得借出門尋水源躲了出來,此次之事,皇上出如此狠手,必然要勝券在握。如此,本王何必給自己多添殺身之禍。」
顧清淼輕哼了一聲,站起來離開。
「去哪?」
「問了該問的,自然要回去歇著。」
「吃醋?」
清淼睨了他一眼。
「咱倆只是博弈之人,各有目的,其它,沐雲辰,你也該學著收斂。皇上竟是比太后還狠毒的人,咱們都得小心。」
顧清淼走了出去,邊在迴廊躲著雨走邊碎碎罵道:「阮芯兒這死女人竟然還真攆到吳城去了。成,沐雲辰,本姑娘給你個機會,你若能為我一生一世一雙人,還把我寵到天上,我就真在這古代嫁人了。」
清淼停了腳步,倚在牆上看著霏霏小雨,她穿越過來便是嬰兒,如今已經十多年了!
沐雲辰從榻上坐起,飲酒,顧清淼的話很正確,他是不是該,不在乎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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