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鬧了一陣,王艷臉色發紅越發艷光四射,微微喘息著胸前波濤澎湃。看的林磊眼睛都直了。
「我得回去了,不夾在你倆中間當電燈泡了。」與劉雨欣打個招呼,向林磊拋了個媚眼,王艷沖林磊擺擺手,扭著柔軟的腰肢,蹬蹬蹬遠去了。
「妖精」看到王艷向林磊拋媚眼,劉雨欣心裡有些吃味,盯著王艷的背影咬著牙齒嘀咕道。
林磊走到劉雨欣跟前,剛好聽到這兩個字,不禁有些尷尬,前進不對,後退也不對,呆立當場。
劉雨欣抬頭猛然看到林磊,想起王艷說的『老牛吃嫩草』,心裡不由一陣慌亂,隨口說道:「她是我的朋友王艷……」話音戛然而止:王艷剛才還勾引林磊,怎麼能給林磊介紹王艷呢?宣誓主權般伸手挽住林磊的胳膊,昂首挺胸向商場內走去。林磊不由摸摸鼻子,心裡暗自苦笑:「女人的心啊海底針,古人誠不我欺。」
林磊如木偶般被劉雨欣拖著在商場裡轉來轉去。也許愛逛商場是每個女人的天性。每到一個衣服櫃檯,劉雨欣就迸發出極大的熱情,對每件衣服都愛不釋手,進試衣間換上,出來後對著鏡子轉來轉去,喜滋滋地問林磊:「我穿這件衣服怎樣?」
不得不說,劉雨欣身材秀美,不胖不瘦,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任何一件衣服穿在身上都好看。可也架不住張娟每件衣服都試穿呀。
「很好,不錯。」林磊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機械地回答道。劉雨欣光試穿不買。林磊自己看著都不好意思了,可劉雨欣還樂此不疲,賣衣服的服務員還是一如既往的耐心細緻,滿臉微笑。
劉雨欣白了林磊一眼:「傻樣,每次就這四個字,就不會說點別的呀?」
那幾個賣衣服的服務員抿嘴笑了起來。
林磊臉一紅,急忙拉著劉雨欣的胳膊走開幾步,低聲哀求道:「老大,你在商場裡轉了快一個小時了。咱們走吧,我已經暈了,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林磊說的是實話,腦袋裡像是一團漿糊,已經不記得那裡是出口那裡是進口了。林磊暗暗決定,將來如果與誰有仇,就安排他陪女人逛商場,不轉死丫的。
「到一個小時了,我怎麼感覺才像過了十幾分鐘呀?」劉雨欣看到林磊滿臉苦澀,心裡一軟,在一樓超市買了兩件父母喜歡的營養品,驅車往家裡馳去。
劉雨欣的家是小區裡的一座單元房,父母都已退休,就劉雨欣這一個孩子。
劉雨欣泊好車。林磊提著禮品下車,劉雨欣走過來挽起林磊的胳膊,二人宛如熱戀中的情侶,相攜來到家門口,摁響門鈴。劉雨欣的父母知道女兒今天要帶男朋友回來,早就在家焦急等待了。聽到汽車聲響,劉雨欣的媽媽透過窗戶玻璃看到女兒親熱地挽著一男青年向家裡走來,高興的臉上像開了一朵花,趕忙召喚坐在客廳看電視的老伴:「老頭子,快來,女兒帶男朋友回來了。」
劉雨欣的爸爸摘下老花鏡,打開眼鏡盒拿出眼鏡布,擦拭起眼鏡來:「你天天盼著你女兒結交男朋友,今天給你帶回來了,你如意了吧?」說著,呵呵笑了起來。
「我的女兒,難道就不是你的女兒?」劉雨欣的媽媽白了劉雨欣的爸爸一眼,快步來到門口。劉雨欣剛摁下門鈴,劉雨欣的媽媽就從裡面開了門。
劉雨欣介紹道:「這是我媽媽」又看著林磊說道,「媽,他叫林磊。」
「快進來,快進來。」劉雨欣的媽媽熱情地招呼著林磊。
林磊微微一躬身:「伯母好。」
「吆,這孩子真有禮貌。」劉雨欣的媽媽笑的越發燦爛,看到林磊手裡的禮品,埋怨道:「來就來吧還花這冤枉錢。」
劉雨欣的媽媽親熱地把林磊讓進家門,林磊隨手把禮品放到牆角,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一老者正向這邊張望,估計是劉雨欣的爸爸,緊走兩步來到劉雨欣爸爸跟前,微微躬身:「伯父好」
劉雨欣的爸爸微笑著說道:「好,好,隨便坐吧。」隨手一指沙發。
林磊剛剛坐下,劉雨欣端著兩杯茶水走了過來,遞給林磊與她爸爸:「你倆聊,我幫媽媽做飯。」偷偷給林磊使了個顏色。
林磊視若無睹,氣的劉雨欣牙根癢癢,在父親面前卻沒辦法發作,丟給林磊威脅的眼神,氣哼哼進了廚房。
劉雨欣的父親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與林磊閒聊著。
「林磊呀,做什麼工作呢?」
「中醫學徒。」
劉雨欣的父親一下子來了精神:「中醫可是咱們的國粹,博大精深,不下一番苦工不能領會其精髓。你在研究中醫,有志氣,有前途。」目光灼灼看著林磊,眼裡全是讚賞。
「伯父您高抬我了,我只是個學徒,頂多就是給師傅打打下手。」其實林磊也只是在張行智老人的要求下看了幾本中醫典籍,知道一些中醫理論背誦了一些湯頭而已,嚴格說起來連中醫學徒也算不上。
林磊忽然想起劉雨欣說她爸爸是高血壓,頓時見獵心喜,想試試自己學到的中醫知識:「伯父,您別動,我給您看看。」
劉雨欣的父親端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饒有興趣地看著林磊。
林磊凝神靜氣,神識如掃瞄機一般瞬間掃過劉雨欣父親的身體,發現劉雨欣父親頭部的一根血管中一厘米長的淤積,也就是所為的血栓,已經快把血管堵塞了,嚇了一跳:「伯父,您平時是不是感覺頭暈目眩,四肢無力?」
「是啊」劉雨欣的父親很是驚訝,就這麼看看就知道我的病情?
難道這就是中醫『望聞問切』中的最高境界『望』之境界?林磊在劉雨欣父親的眼中頓時神秘起來。
林磊走到劉雨欣父親身邊信心滿滿地說道:「您閉上眼睛,我給你治療一下。」
劉雨欣的父親順從地閉上眼睛。林磊輕輕一指點在劉雨欣父親頭部病灶位置,往血管了渡了一絲真氣。那絲真氣猶如一把長矛,在林磊神魂的控制下,在病灶位置往來衝突,頃刻間,就把淤積的雜質全部擊散,疏通了血管。
劉雨欣的父親覺得頭部如被蚊子叮了一口,微微一痛,就感覺到神清氣爽,心也不慌了,頭也不暈了,四肢也有力了,耳聰目明,彷彿年輕了二十歲。
「好,好,我感覺我已經完全好了。」劉雨欣的父親拉著林磊的手,高興地笑著,「咱爺倆得好好喝兩杯。」
「喝什麼喝,就知道天天喝酒,喝得血壓都高了還喝。」劉雨欣的母親臉色陰沉地走了過來,訓斥著張娟的父親。
劉雨欣跟在母親身後,急的都快哭了,眼巴巴看著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