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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八,得到賬本 文 / 山村小子修道

    來到++市,林磊在工藝品商店花了二十元錢買了一個玉珮,往玉珮中封了一道惡鬼符,心中得意地一笑:這張惡鬼符作為懲治惡人的武器最好了,惡人就得惡鬼治。

    在僻靜的地方,林磊口誦咒語,右手劍指,凌空書寫一道『召喚符』,心中默念『土地』名諱,大喝一聲「咄」,『召喚符』化作一道微不可見的亮光撲向地面,一道亮光閃過,出現一位身材矮小的土地公公,土地公公舉手行禮道:「不知法師召喚小老二所為何事?」

    林磊連忙回了個稽首禮:「煩勞尊神了。我想打聽下黃四爺的情況。」「法師這是要懲罰黃四爺嗎?」土地公公歡喜地說道,「我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黃四爺作惡多端,手下有兩員大將,一個叫張虎,人稱『虎哥』,住在『新天地夜總會』,替他管理著夜總會桑拿等娛樂場所;另外一位叫金東來,戴著一副眼鏡,人稱『四眼』,替他管理著『金地』大廈下面的地下賭場。整個『金地』大廈都是黃四爺的產業。黃四爺自己掌握著毒品生意,與家人住在++市郊區的『博望』山莊。」

    林磊點點頭,抱拳行禮:「多謝尊神。」土地公公笑呵呵地擺擺手,身體逐漸變小,直至消失不見。

    林磊舒展了一下身體,暗自思量:還是先去地下賭場吧,去會會金強,把金強作為黃四爺的突破口,自己也去賭場見識見識。自己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賭場是什麼樣子呢。

    林磊抬頭看看,天色灰暗,已經是傍晚時分了,現在去地下賭場正是時候。

    林磊走到街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與司機說了聲「去金地大廈」,司機是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司機一臉鄙視地看了看林磊,『金地』大廈下面是什麼場所,對消息靈通的出租車司機來說,實在是明白不過了,司機師傅把林磊當成去地下賭場賭博的浪蕩子了,一路上一句話也不說把車子開的飛快。到了目的地,林磊付錢下車。司機師傅看了看林磊,張了張嘴,卻一句話沒說,歎息了一聲,開著出租車『唰』的一聲走遠了。

    四週一片黑暗,『金地』大廈像一個猙獰巨獸聳立在黑暗中,『金地』大廈頂部牌匾上大大的『金地』兩字閃爍著光芒,像是巨獸瞪著巨大的眼睛,在惡狠狠地盯著來往的行人。

    林磊進到『金地』大廈一樓,樓道裡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身邊的房門打開,出來一個人,打量著林磊道:「來這裡玩的吧?有人介紹沒有?」

    林磊伸手從背上的背包裡拿出一疊百元大鈔,在手裡甩了甩,「這個可以嗎?」

    「你跟我來,」那人說著,轉身進了房間。房間裡有一個鐵門,那人把鐵門打開:「進去吧」。鐵門裡面有著昏暗的燈光,藉著燈光,林磊發現這是向下的樓梯通道。大約走了四分多鐘,來到樓梯的盡頭。樓梯的盡頭是個兩米半高的鐵門,鐵門旁邊站著兩個彪形大漢。兩個大漢什麼話也沒說,用力拉開鐵門。一道刺眼的光芒晃得林磊睜不開眼,耳邊傳來吆喝聲謾罵聲,猶如進了菜市場,吵的林磊頭昏腦漲。林磊進了大廳,大廳有二百多平米大小,裝修得很是精緻,擺放著十張賭桌,四周擠滿了人。大廳裡也有老虎機,卻只是不多,而且玩的人也很少,簡直就是空落落的擺設一般。

    林磊來到服務台,拿出一萬塊錢,衝著櫃檯裡的服務生說道:「給我換成籌碼。」

    「老闆,您要什麼籌碼?」

    「都有什麼籌碼?」

    「黑色籌碼一個代表一萬,綠色籌碼一個代表一千,白色籌碼一個代表一百。」

    「都換成綠色的吧。」林磊主要是想漂亮地贏些錢引起金東來的注意,好藉機接近金東,然後控制住他,*問黃四爺團伙的犯罪證據。

    林磊拿著十個綠色籌碼擠到一張賭桌前。

    「買定離手」

    「大,大」

    「小,開小」

    「開,一二四,小」」隨著荷官清脆的聲音,懊惱聲,歎氣聲,大笑聲響成一片。

    旁邊一個胖子不停地用手絹擦著臉上的油汗:「媽的,奇了怪了,連開五把都是小。」

    緊挨著胖子的一位清瘦的中年人滿臉紅光:「老兄,我讓你買小,你偏不,怨得了誰。」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林磊凝神感應了一下,三個骰子是『三四五』,遂把十個綠色籌碼放在十二點上。「老闆,你就這麼兀定?」中年人疑惑地看看林磊,也把一枚綠色籌碼放在十二點上,「我跟著你試試運氣。」

    「開,三四五,十二點」荷官的聲音也有些顫抖,臉色發綠,知道遇到高手了,這一把就的賠付林磊十二萬。在眾目睽睽之下,荷官遞給林磊十二個黑色籌碼,加上剛才壓注的一萬,林磊有十三萬了。林磊無奈的笑笑,自古以來,用道術賭博,在修道界中自己也算是開先河了。

    「落骰蠱」

    「快落骰蠱,快落骰蠱」

    荷官搖著骰蠱,滿頭大汗,久久不落骰蠱。眾人眼放綠光,餓狼一般盯著骰蠱,期待著能跟著林磊大贏一把,焦急地大叫大喊。喊叫聲引起了大廳裡所有人的注意,人們『哄』的一聲擁了過來。『啪』,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林磊扭過頭來。一位西裝革履的大漢面無表情對林磊說道:「跟我來,我們大哥要見你。」說完,率先向樓上走去。人們讓開一條路來,看著林磊,眼光裡有憐憫,有嫉妒,有幸災樂禍。

    林磊跟著大漢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房間裡靠牆擺著一組沙發,緊挨著沙發的是個酒櫃,靠窗擺著一張老闆桌,老闆桌後面的老闆椅上坐著一位質彬彬的年輕人,

    ,戴著一副眼鏡,,手裡端著一杯紅酒在細細品嚐著。

    大漢隨手關上房門,沖年輕人微微躬一躬身子:「大哥,人帶來了。」說完,雙手交叉放在小腹,站在一旁。

    年輕人靜靜地品著紅酒,久久都不說話,眼睛不時地瞟向窗外,似乎在欣賞窗外的美景,雖然窗外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

    「媽的,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林磊忍無可忍,身子一閃,竄到大漢身邊,右手成掌,砍到大漢脖子的大動脈上,大漢雙眼一番,一頭栽倒在地。年輕人酒杯一扔,伸手就要拉抽屜。林磊一個箭步,來到年輕人身邊,左手捏著年輕人的脖子,如提個小雞仔一樣把他舉過頭頂,『啪』的一聲,摔在地板上。眼鏡也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年輕人眼睛裡閃爍著凶殘的光芒,掙扎著就要起身。惡人就得惡鬼治,林磊懶得與他浪費時間,從衣兜裡拿出玉珮,默唸咒語,在年輕人臉前一晃,只見一隻惡鬼憑空出現,身高一丈,眼如銅鈴,口生利齒,口中滿是鮮血,似乎剛剛生啖了個活人,還在『嘎崩嘎崩』咀嚼得正香。惡鬼伸出小簸箕大小雞爪一樣的爪子,抓起年輕人就要往嘴裡送。年輕人嚇得直翻白眼,哆哆嗦嗦地叫道:「饒,饒命。饒命」,人們對未知的事物總是充滿恐懼。

    林磊微微示意,惡鬼把年輕人放下,銅鈴般的眼睛盯著年輕人的身體亂看,似乎在挑那裡的肉質肥美,一會兒好下口。

    年輕人連滾帶爬竄到林磊腳下,抱著林磊大腿,哭喊道:「我沒有得罪過您啊,您就是尋仇也該找黃四爺呀;您要錢的話,我馬上拿給您。只求您把我當屁給放掉吧。」說著就要起身給林磊拿錢。

    「早點這麼乖多好。」林磊往沙發上大馬金刀地一坐,擺擺手,道:「別動,我有話問你。你就是『四眼』?」

    「是,是,我就是金東來,外號『四眼』」金東來跪在地上,不迭地點頭說道。

    「我來這裡是找黃四爺的麻煩的,你手裡有沒有黃四爺的把柄?」林磊不想與金東來多費口舌,直接問道。

    金東來稍微遲疑了一下,看見惡鬼的手臂伸了過來,嚇得魂飛魄散,拚命給林磊磕頭:「我有,我有,我這裡有本賭場的賬本。」

    林磊很是好奇:「黃四爺就那麼放心地把賬本交給你?」

    「他那會把賬本交給我?這是我偷偷做的賬本,給自己留的後路。黃四爺心狠手辣,薄情寡義。如果沒有這個賬本,也許我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金東來咬牙切齒地說道。

    「把賬本拿來我看。」林磊手一揮,說道。

    金東來一咕嚕從地板上爬起來,在老闆桌下面按了一下,『嗡』的一聲,桌面彈了起來,顯露出一個夾層,夾層裡放著薄薄的一個賬本,林磊拿起賬本翻看了一下,都是賭場的資金來往賬目和經手人等。

    林磊從酒櫃裡拿出一個酒杯,倒了一杯紅酒,對著金東來舉舉酒杯:「一客不煩二主,給張虎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金東來畏懼地看看惡鬼,惡鬼衝他呲一呲牙,嚇得他差點把手機扔在地上。

    金東來斟酌著語句:「『虎哥』,你過來一趟,我這裡有好事找你。」

    電話裡傳來一個粗豪的聲音:「媽拉個巴子的,你能有什麼好事?不會在哪裡弄到一個漂亮妞讓我過去享用吧?」

    「是,是」

    「好的,你等著,我馬上就到。」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林磊抿了一口紅酒,愜意地說道:「看不出,你挺會享受的呀。」

    金東來陪著笑臉小心翼翼地說道:「您要是喜歡,這酒櫃裡的酒都送給你。」

    「我要你酒幹什麼?」林磊笑罵道,「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呀,咱們在這裡折騰了半天,也沒個人進來看看。」

    「那是,那是,這裡隔音效果非常好。經常有些不開眼的人來賭場搗亂,我們在這個房間教訓這些人,外面一點聲音也聽不到。」

    「『虎哥』也快來了,得先清清場,好好招待招待『虎哥』。」林磊說著,踢了躺在地板上的大漢一腳。大漢揉揉腦袋,迷迷糊糊地站起來:「我怎麼躺在地上了?」剛才發生的事情都不記得了,看到林磊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喝酒,金東來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惡鬼的隱顯皆在林磊一心,林磊想讓誰看到惡鬼,誰就能看到;不想讓誰看到,誰就看不到》,頓時瞠目結舌,剛要開口發問。金東來擺擺手:「出去,不要讓人進來。我與這位先生有事要談。」大漢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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