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陽樓位於湖南省岳陽市古城西門城牆之上,下瞰洞庭,前望君山,自古有「洞庭天下水,岳陽天下樓」之美譽。岳陽樓前,遊人來來往往。
林磊望著岳陽樓,口中吟道:「朝游北海暮蒼梧,袖裡青蛇膽氣粗。三醉岳陽人不識,朗吟飛過洞庭湖。」追思呂祖,悠然神往。
變化成粗狂中年大漢模樣的黑無常,感歎道:「小老弟,你真是好采呀。」說著還伸出大拇指。旁邊變化成博學睿智老人的白無常,用手捂著臉:「哎呀,我被你打敗了。你不要說你認識我呀。」
林磊看黑無常一副愕然的樣子,笑了笑說,:「大哥,這詩是呂祖寫的。」
黑無常恍然大悟,轉頭不屑的沖白無常道:「哼,我當然知道這是呂祖的詩。咱倆現在借助小老弟的定型符不是能在陽光下行走了嗎?我心裡高興,專門逗你玩呢。」
林磊哈哈大笑。
白無常也笑呵呵的,扭頭問林磊道:「賢弟,你會多少符菉呢?」
「師尊傳授的道書《修真探玄》中有個章節《符菉大全》就是專門講符菉的,我也就是修煉過幾個符菉。師尊教導我要以道行為主,道行到了自然萬法俱會。」
黑白無常都點頭深思。
不遠處傳來吵鬧聲,人們很快就圍了過去。
林磊三人也向人群走去。中國人向來就有看熱鬧的天性。這不,才幾分鐘,就圍了一大圈人,擠得水洩不通。林磊他們向人群中擠去。林磊背後緊跟著一位面容清秀,一雙大眼透著狡黠的年輕人,一邊用力往前擠還一邊大聲嚷嚷:「借過,借過,裡面那人是我媳婦。」眾人有人偷笑,有人驚訝,給年輕人讓出路來。林磊他們也藉機擠了進去。只見一位身材臃腫的中年婦女,站起身來,張牙舞爪,指著年輕人破口大罵:「哪裡來的小*崽子,敢占老娘便宜?」看樣子還要趁機去年輕人身上撓一把。眾人哄然大笑。年輕人看著婦女臉上的粉底隨著臉部的動作不住的往下掉,嘴唇上的口紅像塗了一層豬血,「哇」的一聲,低頭乾嘔了起來。地上還坐著一位衣衫襤褸神情木然的老婦人。通過身邊兩位看似老婦人近鄰老頭的嘀咕,林磊明白了事情的由來,原來這位婦女是地上那位老婦人的兒媳婦,她不贍養老人,把老婦人趕出了家門,老婦人沒辦法生活,只好在這裡乞討,她又罵老婦人給她丟臉,說專門在這裡敗壞她的名聲。黑無常義憤填膺:「世上怎麼還有如此惡婦,真該下拔舌地獄。」林磊嘻嘻一笑:「哥哥不需動怒,我這裡有張惡鬼符,正好治她。」說著,拿出一張符菉,上面畫著一隻猙獰惡鬼,把符菉往婦女身上一拋,符菉化作一道微不可見的亮光直奔婦女頭部而去。婦女剛要伸手打地上的老婦人,突然,身子一僵,一下子坐在地上,雙手抱頭,滿臉驚恐的表情:「鬼呀」,在地上打滾,以頭搶地。眾人嚇得「嘩」的一聲,擴散開來。婦女腦海裡傳來一股宏達的聲音:「如果再虐待婆婆,惡鬼定要取你性命。」婦女對著天空連連口頭:「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說完,哆哆嗦嗦的扶起老婦人,慢慢往家裡走去,邊走還邊驚恐地四處瞅著,似在尋找著什麼。
眾人議論紛紛,都對今天的事情很是好奇。那個年輕人看到周圍只有林磊三人神情鎮定,面露微笑,走了過來,向著林磊舉了舉手:「哥們,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情況?這潑婦怎麼轉眼就改邪歸正了呢?哦,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傑。」林磊也做出一副驚奇的樣子:「我叫林磊。你說是不是上天看不過眼了,專門派神仙過來教育了那婦女呢?」「神仙在哪裡呢?神仙在哪裡呢?」張傑一邊嚷嚷著,一邊還直著脖子四處尋找。嚷嚷聲把人們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旁邊一位老大爺一拍大腿:「這裡是呂祖的香火之地,是不是呂祖顯靈了呢?」他的話得到周圍十幾個老人的認同,立即相攜著祭拜呂祖去了。
與黑白無常相視一笑,林磊與黑白無常傳音道:「能給呂祖仙跡增添一絲光彩,也是我們的榮幸呀。」
張傑看了看林磊,不住地向老人們離去的方向張望,道:「我也去呂祖廟宇哪裡看看,你去不去?」
「我們不去了,你去吧,再見」
「再見」張傑說完,拔腿就向呂祖廟宇走去。
白無常看著林磊,擔心地說道:「賢弟,那個婦女不會有事吧?她罪不至死,你可不能失手傷其性命,給自己增加惡業呀。」
林磊點點頭道:「大哥放心,那張惡鬼符只有三年的功效,三年之內,她只要稍微對婆婆起不恭敬的念頭,惡鬼就會出現懲治她,不會傷其性命,但皮肉之疼是免不了的。當然只有她能看到惡鬼,如果她能孝敬婆婆,惡鬼就會隱去,不會出現。」
「那婦女可有苦頭吃了。」白無常頓了頓,道:「咱們找個僻靜地方,好好休息休息,養好精神,今晚好去降服鬼將。」
林磊與黑無常都點點頭。降服鬼將肯定要大戰,白天大戰也太驚世駭俗了,林磊他們相約晚上去